第79章 李恕古 傳命捉敵手 白秀英 上山報夫仇_黃天霸全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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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李恕古 傳命捉敵手 白秀英 上山報夫仇(1 / 1)

鄧飛“哎喲”一聲,左腮中了一錐,頓時鮮血流淌,疼痛難忍,轉身而逃。古話說得好,有防就有破,鄧飛吃虧也就吃在了金鐘罩上,本來李麟取暗器時鄧飛已經看到了,可他自以為有金鐘罩護體,鐵布衫保身,根本沒把對方的暗器看在眼裡。豈不知李麟的暗器非同一般,乃是二寸半長的六棱鋼錐,純鋼加銀打製,專破金鐘罩。鄧飛不認識此物,不躲不閃,有個打不上嗎?按李鱗的功夫來說,那是百發百中,說打鼻子不打眼,說打眼窩連眼睫毛都沾不上,要鄧飛的命那是易如反掌,不過李麟暗想: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何必下此絕情,教訓他一下也就算了,所以沒打他的心口,而是照他的左腮打去。鄧飛中錐之後掩麵而逃,李麟並不追趕,這正是李麟的慈悲之處。

鄧雨見哥哥受傷,急啦,大吼一聲道:“無知狂賊,竟敢傷我家兄長,休走看劍!”語畢縱身向前,未等李麟接手,李麒叫道:“待我會他一會。”那鄧雨舉目看時,此人三十八九歲年紀,身高六尺開外,豹頭環目,黑紅臉膛,頭戴青緞壯帽,足登牛皮決靴,掌中一條金龍鞭,金銀絲與東海蛟筋擰製,形似金龍,軟中帶硬,硬中帶軟,鞭端有一龍頭,口張著,須角皆是利刃。鄧雨雖是武林高手,他可沒見過這種兵刃,也不知它的厲害。這種金龍鞭淨重四十八斤,有茶碗粗細,不用時腰中一纏,全當英雄帶,用時一抖即開,不怕刀,不怕劍,不怕錘,不怕棍棒與鞭鐧,其中有一特殊裝置,一按柄上機關,十二枝連珠箭連續發出,專破金鐘罩鐵布衫。此外,這李麒還善用三十六枚金丸,一把龜背馱龍爪,那真是百發百中,故李家兄弟在滄州禦河兩岸行走二十多年,頗有名氣,歹徒聞風喪膽,鏢行也懼之三分。李麒本來居長,但因性情溫和,不善交際,故此出頭露麵都是李麟,李麒也不計較。自從他兄弟二人來到臥虎嶺,目睹金陵三煞驕橫狂妄,目中無人,李麒心中很是不滿,但臉上沒有表露出來,今見鄧雨口出不遜,心中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於是要出麵會一會他。那鄧雨使得是一口七星寶劍,見有人出來迎戰,掄劍便剁,李麒一躲,鄧雨仙人指路直奔李麒咽喉,李麒又是一躲,鄧雨見二劍未中,一個橫掃秋風,直斬李麒腰部,李麒向後一撤,又閃開了,鄧雨叫道:“你為何不還招?”李麒冷冷笑道:“李爺與無名小卒交手,向來是讓三招!”鄧寫道:“休得胡言,看劍!”李麒這時才一抖金龍鞭,在空中晃了一下,金鱗銀翅,光耀奪目,盤旋起舞,呼呼生風,鄧雨自恃其強,寶劍向金龍鞭掃去,李麒隻一抖,就聽得嗆啷一聲,發出虎嘯龍吟之聲,鄧雨雙臂一麻,以為對方不過是一股笨力氣,於是施展劍法,一劍急似一劍,一劍快似一劍,連連猛攻,李麒看出了對方的心意,不由心中暗笑,心說:去你的吧!一抖金龍鞭,鞭尾向鄧雨胸前一點,就聽得啪地一聲,那鄧雨哎喲一聲,七星劍落地,倒退數步,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李麒撿起鄧雨的寶劍並未去殺他,而是用力一甩,寶劍像一條雪練飛出二十多文遠,嚓地一聲紮在了一棵古鬆上。鄧雨雖然倒在地上,但未受重傷,一則因為他有十三太保橫練之功,二則李麒沒下毒手。李麒為什麼未下毒手呢?

他知道鄧雨是少林寺白雲長老的關門弟子,不要說將他打死,就是重傷致殘,也唯恐白雲長老不會善罷甘休,再者金陵三煞過去也是行俠作義之人,故隻用金龍鞭尾點了他一下,以殺殺他的傲氣。此時殷家弟兄已氣喘噓噓了,郝天彪正欲為兄長報仇,忽然房上縱身跳下一人,高聲喊道:“眾人且莫驚慌,甘明來也!”

甘明不是去水牢救人去了嗎?不錯,他把楊士超、勝傑救出之後,直奔廝殺之處而來,來至近前,見鄧氏兄弟都處在危機之中,他雖不認識殷家弟兄,卻見他們與臥虎嶺之人交手,料定是自己人,所以前來助陣,甘明的出現確實給鄧氏弟兄、殷家兄弟帶來了勇氣。頓時又廝打起來,甘明跳下房來,站在陣前說道:“諸位暫且住手,且聽我甘明一言!”甘明這一阻攔還真管事,各自停住兵刃,就見那甘明抱拳當胸道:“在下與鄧氏兄弟前來臥虎嶺,意在調解眾位首領與黃天霸的矛盾,絕非為廝殺而來,皆因我二弟性情魯莽,多有語言不周,致使雙方失和乃至功武,實乃我等之過,調解雖然無望,但義氣不可不要,貴寨盛情我們領啦,容當後報,我們也該告辭啦!”說罷就要招呼人走。甘明之所以說這番語有他的用意,第一,楊士超與勝傑還在暗中藏著,如不速速撤離,待天色一明就走不了啦;第二,眾寡懸殊,他們幾個絕不是臥虎嶺的對手,再戰下去就要吃虧;第三,說幾句好話暫且離開山寨,再作定奪。李恕古也不是糊塗人,聽罷此言笑道:“甘兄且慢,我有話講!”甘明等人隻好止步,李恕古道:“甘兄之言欠妥,我與金陵三煞素無來往,也無齬齟之處,幾位弟兄前來調解,本無必要,因為銀子是我們的,物歸原主豈不是天經地義?不過你們不該下此毒手,使我天龍兄受傷身亡,這未免欺人太甚。更為甚者,你不該私進我水牢,搶出我拿獲之人,難道這就是你們的俠義行為?”甘明心說:我救水牢之人他怎麼知道?豈不知背後早有人跟蹤。甘明一看老底都被揭穿了,頓時惱羞成怒,厲聲道:“傷人也罷,救人也罷,皆因你們劫銀所致,今日放我等下山還則罷了,如若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伍氏三雄見甘明如此狂妄;不由怒從心頭起,氣在膽邊生,一個個挺身上前,伍芳領先叫道:“休得繞舌,有本事就拿出來吧!”甘明伸手取出兩柄八棱紫金錘,說道:“請來見個高低!”伍萱一抖手中三尖兩刃降魔杵跳上前去,“咱家會你!”二人亮開門戶,甘明先發製人,雙錘直取伍萱頭頂,伍萱的降魔杵往上一迎,嗆啷一聲將雙錘架開,甘明雙錘一並,呼地一聲,又是一錘,錘杵相擊,震耳欲聾,伍萱的降魔杵受過飛來禪師的專門指點,打得又快又狠,甘明雖然有兩下子,但見孤身無援,戀戰必失,遂虛晃一錘,打一聲呼哨,傳令快走,幾個人連同藏在暗處的楊士超、勝傑轉身就跑,李恕古見此情景斷喝一聲:“弟兄們追呀,休要放走這夥強人!”臥虎嶺眾位弟兄各執兵刃蜂擁而上,頃刻之間便把甘明、鄧飛、鄧雨以及殷氏兄弟圍在了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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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天彪一心為兄長報仇,手中亮銀槍一抖直奔鄧飛心窩,鄧飛雖被李鱗破了金鐘罩,但武功尚在,他雙鐧向外一磕,把郝天彪的槍磕了出去。郝天彪雙臂一麻,銀槍險些出手,鄧飛是沙鍋搗蒜,一錘子買賣啦。就勢一鐧向郝天彪前胸砸去,郝天彪躲閃不及,眼看就要有性命危險,就聽得當地一聲,鄧飛的雙鐧落地了。怎麼啦?原來虎兒在一旁盯著哪,他見郝叔叔有性命之危,猛一場手,兩塊沒羽飛蝗石擊中鄧飛的左右眼窩,郝天彪化險為夷,轉身一槍,結果了鄧飛的性命。甘明等人見鄧飛一死,頓時一陣大亂。正在欲走不能欲戰無力的危機時刻,忽聽房上一個女子高聲減道,“金陵三煞、殷氏弟兄休要驚慌,白姑奶奶來也!”語聲未儘,白雲似地落在人群之內,手中一把寶劍,寒光四射,也不知她怎麼耍了一陣,身旁幾個人的兵刃都被隔開了。

眾人抬頭看時,是一位中年婦女,雖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婀娜之中帶有怒氣,雙目之中射有憤光,穿一身縞素,乾淨利索,素雅剛毅,一看便不是等閒之輩。恕古握住手中寶刃,厲聲問道:“女英雄來此何乾?”那女人冷冷說道:“實不相瞞,為丈夫報仇!”恕古道:“你是何人?”那女人道:“姑奶奶乃是滄州白秀英,神彈子李昆便是我的丈夫,不想他死在連環套賊人李恕古手中,今日特來取那李賊人頭,為丈夫報仇,快叫那李恕古滾出來,刀下受死!”李恕古冷笑道:“見李恕古不難,在下就是,不過在下有話要與夫人講清,你丈夫身居江南,我等遠避塞北,他隨黃天霸與我們作對,殺戮我弟兄不計其數,本當親手把他除掉,怎奈在下觀其彈法,與我同出一門,故未傷他性命,隻是那計全暗甩袖箭,被在下閃過,不想卻箭中你那丈夫李昆,當時氣斷身亡。有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夫人既然未親眼得見,怎麼能斷定是某家所傷?”白秀英聽罷此言,頓然語塞,覺得對方所言有一定的道理。她之所以認定丈夫為李恕古所害,皆是計全所言,但又不好當麵改口,於是厲聲道:“好一張利口,姑奶奶不與你爭辯,必有個水落石出,今日你若勝了我手中這把劍萬事皆無,倘若敗在我手,休怪白秀英手下無情!”白秀英的狂言引起了臥虎嶺眾位英雄的惱怒,一個個手執兵刃欲上前廝殺,甘明一看不妙,忙附耳對白秀英道:“我手下的幾個弟兄已無力再戰,憑女俠一人難免吃虧還是速離此山,再作道理!”白秀英一聽也是,況殺害自己丈夫的人又未斷定,故點頭依言。甘明畢竟是久闖江湖之人,隨抱拳道:“臥虎嶺眾位英雄息怒,白女俠初來此山,本意乃是為丈夫報仇,適才李寨主言講,既然真相不明,枉殺一頓,豈不有傷和氣,依在下之見,我們今日暫且下山,願殺不要緊,明日再來理會!”說罷轉身告辭。臥虎嶺群雄哪裡肯放,挺槍便追,白秀英與甘明揮動兵刃,且戰且退,矬子楊士超、粉麵金剛勝傑飽嘗了水牢之苦,他二人跑得最快,殷家弟兄跑得也不慢,爬山虎殷強轉了幾個山口,來到一個懸崖之上,把飛身繩掛了起來,殷勇、殷強沿繩索直下。郝天彪久居此山,道路熟悉,抄近路追趕,來至崖上,見殷猛正抓繩索,眼看就要逃之夭夭,郝天彪舉石就要下砸,伍萱攔道:“且慢,看我擒他!”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團珠索,這珠索可非同一般,它是由天山冰蠶蠶絲,四川金絲猴尾,東海龍腹擰製而成。伍萱把珠索唰啦向下一扔,猶如魚網一般,正好套在殷猛的身上,猛力向上一提,那殷猛半空中滴溜溜亂轉,被提上崖來,隨之抹肩頭攏二背綁了起來。此時山上就剩下甘明與白秀英了,白秀英道:“甘義士快走,我來斷後!”甘明自知武藝不及白秀英,也不謙讓,轉身跳了下去。白秀英獨自一人且戰且退,不想退至一道絕壁上,魯莊一看樂啦,高聲叫道:“看你姓白的還往哪兒跑!”白秀英微微一笑,罵道:“無知蟊賊,有何見識!”說罷,把寶劍往背後一插,雙手抄起腋下衣裙,左右一分,騰身而起,恰似一隻飛雁。

眾英雄還要追趕,李恕道:“不必了,此人武藝高強,追去必然吃虧,我們已拿獲他們一人,不怕他們不來。”眾人依言,李恕古命人嚴守山門寨牆,自與眾首領回聚義廳去了。白秀英、甘明等人下得山去,找了一個僻靜小店住下,暫且不提。

單說眾英雄回到聚義廳,更換素服,為郝天龍操辦後事。郝天彪伏在哥哥身上痛哭一場,眾人無不落淚。素日魯莊與郝天龍最好,他大哭一場之後,不知什麼時候把殷猛拉到了靈堂之前,一手執一把樸刀,舉手就砍。李恕古攔道,“賢弟,這是何為?”魯莊道:“要他的腦袋為郝天龍哥哥祭靈!”李恕古道:“這就不對了,竇寨主在世之時,曾與殷猛之父殷老英雄有過交往,關係可謂厚矣,今日若殺其子,豈不有負竇寨主之望,再者說,按綠林道的規矩,不全部拿獲是不能單殺的。”魯莊無奈隻好哼了一聲轉身憤然而去,李恕古隨命人將殷猛押入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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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三煞、殷氏三兄弟以及白秀英等人的連續進山,使得李恕古心中犯了琢磨,他想,這些人的到來,雖然與黃天霸有關,但黃天霸卻未出頭,看來遲早要有一場惡戰,在惡戰到來之前,怎樣應付眼下的處境呢?他覺得白秀英這個人物非同一般,能不能通過李氏兄弟的關節,把仇疙瘩解開,於是把李麟、李麒叫到身邊,問道:“你們可知白秀英其人?”李麟道:“說來還是同鄉,彼此都很了解,我們兩家雖然走的不是一條路,但各不相犯,他們知道我們哥倆難纏,我們也知道他們家不好惹,因此,兩家是恭敬相處。白秀英是滄州白家口人,其父白天祥,是有名的武林高手,為人高潔自愛,不護院,不保鏢,每隔幾年出去一次,狠撈一把,便回鄉隱居。有一次在南方做買賣,白天祥遇難,多虧我弟兄相助才使其脫險,因此他總是感激不儘。他終生就生下白秀英一個女兒,除了把自己的武功傳與女兒外,他又讓女兒拜在了紅衣道姑門下為徒,因此武藝絕倫,無一對手。”李恕古聽到此處,暗喑點頭,又道:“白姑娘又怎麼和李昆結為夫婦呢?”李麟哈哈大笑,這才講出一段白秀英赤手勝李昆的趣聞。

原來李昆字公然,排行第五,故又稱李五,乃山西太原人氏,自幼投師學藝,除十八般兵刃之外,尤以彈弓最為拿手,白天可以彈打飛鳥,夜間可以彈打香頭,故有神彈子之稱。他出師之後先到裕運鏢局走鏢,他的鏢是紅地白字黃走穗,當中一張彈弓標記,一般綠林人都知道他不好惹,所以也沒人找他的麻煩,致使他目空一切。一次押鏢路經滄州時,李五心想:都說滄州不許喊鏢,今日我就要給他開開這個先例,於是挺胸腆肚,高喊起來:“威∽∽武∽∽”本來喊兩句也就罷了,可他為了賣乖,喊起來沒完啦,正當他得意的時候,猛然從禦河岸邊飄然走出一位少女,高聲喝道:“何處狂徒,競敢如此傲慢?”李五抬頭看時,見說話人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身穿藕荷色緊身褲褂,棗紅色帔風,翠綠絹帕罩頭,攏著烏雲般秀發,明眉秀目,麵白如玉。李五笑道:“你是何人竟敢多言,大概你還不知道神彈子李五爺的厲害,還是快回繡樓繡你的針線吧!”白秀英聽罷,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高聲說道:“姑奶奶專降過路狂徒!”李五笑道:“那你要降服不了我呢?”白秀英道:“我若降服不了你,今後絕不與人較量武藝!可你要敗在我的手下呢?”李五道:“我若敗在你手,馬上給你磕三個響頭,凡是滄州武林之人我皆叩頭相見!”“說話可要算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大丈夫說話如白染皂,豈有反悔之理!”“好,如何比法?”李五道:“我若以搶棒取勝不算英墟,就用我手中這張彈弓,你若能躲過三彈,我就佩服你!”白秀英道:“那就請吧!”說時遲,那時快,一顆彈丸直奔白秀英前額,白秀英不躲不閃,手捏衣角一拂,格格格一串笑聲,那彈丸無影無蹤,不知何處去了。李五心裡納悶,又摸出一顆,放在弦上,對準秀英,嚓地一聲又打了出去,白秀英依然不躲不閃,將衣角輕輕一拂,彈丸又不知向何處去了。李五大為吃驚,心說:莫非我的彈弓出了毛病。於是仔細地察看了一番,並未發現什麼毛病,就聽得白秀英笑道:“看什麼,不是你的彈弓出了病,是你的彈法不準!”李五聽罷又羞又氣,自思多年闖蕩江湖,並沒栽過這樣的跟頭,於是定了定神,將彈丸扣好,手腕一叫力。對準白秀英的胸窩就是一彈,白秀英如法炮製,彈丸仍然不知去向了,麵對李五笑道:“快打吧,怎麼一個彈丸也看不見呢?”李五羞愧難當,頓時無言答對。白秀英又道“就這麼兩下子還敢在滄州喊鏢?彆給你師父丟人啦!”李五自出師以來還沒受到過這種奚落,一氣之下憤然說道:“黃毛丫頭休得猖狂,敢與你五爺比比拳腳嗎?”白秀英將衣角一抖,三粒彈丸拋了出來,說道:“比拳腳不難,倘若再輸了可不要耍賴啦!”一句話說得李五滿臉通紅。二話不說照定白秀英當胸就是一拳,白秀英白鶴亮翅迎了出去,二人在南禦河大堤上拳來腳去,戰了三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李五一看不行,急忙施展三十六把神拿法,白秀英毫不示弱,施展七十二手破拿法,一個順手牽羊捋住了李五的腕子,大姆指一點寸關節,李五五指失力,就勢一個掃趟腿將李五踢倒在地,李五自知不是對手,爬將起來向白秀英連叩三頭,口中說道:“李五不知天高地厚,多有冒犯,望師父恕罪。”彆看白秀英是個豪俠女子,可真沒防備李五有這一手,他這一磕頭認師,倒使她有點不知所措啦,有心上前伸手扶起又不好意思,讓人家跪著吧又於心不忍,正在為難之時林中傳來一陣朗朗地笑聲;抬頭看時卻是一個白胡子老頭,這可把李五羞壞啦,就聽得那位老人說道:“好漢子,拾得起,放得下,孺子可教也!”白秀英走到老人跟前,輕輕地叫了一聲爹,這便是白秀英之父白天祥。李五忙上前叩拜:“小子年幼無知,口出狂言,還望老人恕罪。”白天祥道:“免禮,免禮,知不是方能進取,如壯士不嫌棄請到寒舍一敘。”李五心想,我何不借此機會向老伯學兩手,於是命鏢車轉回城內,找個客店住下,對滄州武林高手一一拜見,並磕頭認白天祥為師,白天祥見這李五虔誠好學,當下招為門婿,以後便落戶滄州城西白家口。

李麟講完白秀英的身世和武功,臥虎嶺眾位首領無不大驚,寨主李恕古略思片刻,講出一番話來。欲知李恕古講些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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