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麵郎君鄧雨與玉麒麟伍芸在臥虎嶺的聚義廳前,拉開了架勢,亮開了門戶。那鄧雨先發製人,一個“仙人指路”,寶劍直指伍芸心窩,伍芸見劍來得凶猛,不敢怠慢,移步擰身,雙手鉞前後一錯,向鄧雨腰間推去。這一手是又輕又快,鄧雨雖久闖江湖卻沒見過這種兵刃,因為這子母鴛鴦鉞不在十八般兵刃之內,很少有人使用,鄧雨感到新奇,心說:這是哪路兵刃,不就是兩把月牙刀嗎?量他也作不了多大怪。鄧雨插花撤身,躲過了胸前一鉞,就勢一個白蛇吐信直刺伍芸咽喉,伍芸一縮身,寶劍貼頭皮而過,順勢將右手鉞向鄧雨胸前一絞,若不是鄧雨功底厚,這一絞五臟六腑就給抖摟啦,鄧雨見對方招數厲害,時間久了必然吃虧。因此,采取猛打快攻,施展六十四手顛倒八仙劍,劍法雖然奇妙,不過在伍芸眼裡卻是撂下的活了,甭管他的劍從哪兒來,伍芸是接架自如,進招得手,鄧雨的六十四招用完,連伍芸的身邊都沒沾到,不由暗暗吃驚,心想:我何不用暗器取他。想到此處,虛晃一劍,拔步便走,伍芸縱身就追,鄧雨順手抓出三隻線鏢,猛一轉身,分上中下三路向伍芸打去,上路奔咽喉,中路奔心窩,下路奔大腿。這三隻線鏢來得又快又急,伍芸哪敢怠慢,雙手鉞疾如閃電,快似疾風,揚手削上路,平手掛正中,雙鉞掃殘雲,當當當三隻線鏢同時落地。鄧雨一看未中,伸手又從兜中取出一把線鏢,麵對伍芸來了個滿天花雨,這一手難躲難防,確實厲害,鄧雨這一招是從師父那裡學來的絕藝。自出世以來還沒碰到過故手,這回算是碰上啦,就見伍芸將手中鴛鴦鉞一絞一擰,一磕一碰,一挑一推,一掃一劃,說時遲,那時快,數招並用,嗚地一聲,來了個秋風掃落葉,鄧雨的一把線鏢一個也沒剩,全落地下。鄧雨不由大吃一驚,就在他這一怔神的工夫,伍芸騰身來到鄧雨身後,雙鉞直奔後心,哧啦一聲,鄧雨的貼身短靠開了個大縫,這正是伍芸的絕妙之處,因為他沒打算要鄧雨的性命,隻是給他點顏色瞧瞧。所以,鉞刃貼著肉皮從上至下來了一道,但毫毛未傷,這一手沒點硬功是掌握不好的,鄧雨自知不是對手,狼狽逃下。甘明看得明白,心裡話:不能再戰了,於是,抱拳道:“李寨主,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練如何?”李恕古道:“就依兄言!”說罷各自散去。
眾位首領來到後麵,觀看郝天龍傷情,但見郝天龍麵色蒼白,氣喘籲籲,胸骨折斷,兩肋紅腫,雙目緊閉,眾弟兄無不潸然淚下,魯莊怒罵道:“我一定宰了這幾個兔崽子,為兄長報仇!”恕古道:“仇是要報,不過金陵三煞的功夫都在你我之上,萬萬不可輕敵。”魯莊道:“難道就此罷休不成!”恕古道:“兄弟莫急,那甘明說明日再比,我們又有李麟弟兄和伍氏三雄相助,何愁有仇不報,隻是見機行事罷了。”眾人都覺得寨主說得在理,不再多言,遂入營安歇去了。時至三更,突然鑼聲響亮,人聲鼎沸,高聲喊叫。眾人忙衝出營房,但見山寨之中人影晃動,燈籠火把亮如白晝,明光閃處,閻席齋正與一人苦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原來,山寨之中來了殷氏三兄弟,殷勇、殷猛、般強,這弟兄仨怎麼來啦?前麵已經有過交待,賀人傑和殷賽花夫妻二人在攻打連環套時雙雙死在了六角亭的暗道裡,殷賽花便是殷氏三兄弟的胞妹,妹妹和妹夫又是死在了竇爾敦的將士手下,這仇他們能不報嗎?於是兄弟三人懷著報仇的目的,找到了黃天霸。
此時,黃天霸已由連環套搬入興隆鎮,正為丟失庫銀發愁,前者打發金陵三煞和楊士超、勝傑前去探山,可是一連半月不見回返,是死是活音信皆無,因此,愁得黃天霸象頭野牛,逮住誰跟誰發脾氣,可調兵之事一時又不湊手,急得他團團亂轉。就在這當口,殷氏三兄弟來啦,為報殺妹之仇,請命去探臥虎嶺,黃天霸當即答應。
這殷氏三兄弟辭彆了黃天霸,曉行夜宿,直奔了臥虎嶺,不日便來至山下,住在了悅來店裡,從店家的口裡得知,楊士超和勝傑被困山上。因此,他們挨到夜間,待更深夜靜,聽了聽店中之人已經入睡,便悄悄起身,換上夜行衣,帶好兵刃,越牆而去,三人來至山下,見山勢險峻異常,到處都是懸崖斷壁,無法攀登,殷勇道:“看來進山不易,待明日踩好盤子再來不遲。”殷強道:“踩什麼盤子,百八十丈豈能擋住俺爬山虎。”要說這殷強確有一套爬山的本領,受過名師指點,善用七顆爬山寶釘,甭管多陡的山壁他也能爬上去。殷強借用七根爬山寶釘,攀到了寨牆之上,聽了聽牆內沒有動靜,唰啦啦扔下一條攀山繩,頃刻之間,殷勇、殷猛也爬了上去,三人看了看院內燈火,躲過巡夜寨兵,直奔了聚義廳。他們怎麼知道那裡是聚義廳呢?原來,聚義廳不僅雄偉高大,而且廳內燈火通明,他們猜必定是聚義廳,三人打了個手勢躥房越脊來到聚義廳上,金鉤倒掛隔窗相望,見裡麵人影晃動,正在議論白天與鄧雨、鄧飛比武之事,從說話中得知金陵三煞並沒遇險,隻是不知聖手白狼和粉麵金剛的下落。於是潛身暗處,四下尋我。正尋找間,突然由遠而近走來兩個巡夜寨兵,這兩個寨兵邊走邊說,一個道:“寨主也太小心了,那水牢四處都是石壁,量他二人也逃不出來!”另一個道:“小心點好,聽說金陵三煞功夫非同一般,倘若被他們救擊,豈不便宜了兩個小子!”“哪有那麼容易,金陵三煞能耐再大,他也進不去石牢,若不是寨主相告,那開石門的機關咱都不摸底。”“還是小心為是。”二人邊說邊走,他們可沒想到身邊有耳。殷氏三兄弟聽得明白,記得清楚,依著殷猛就要上前去捉兩個寨兵,殷勇一伸手把他攔住,附耳說道:“我們如此這般豈不更好。”殷猛、殷強點頭依言,悄悄地跟在了兩個寨兵後麵,前後轉了五個彎道,來到一個山坳,那裡有三排房子,眼看到兩個寨兵在中間一排第六間處停住了腳步,高個子寨兵挑著燈籠站立一旁,矮個子寨兵在石壁上找到一個鐵疙瘩,左右擰了半天未見石門打開,矮個子寨兵道:“你真笨,寨主不是說了嗎,左擰三圈,右擰三圈,石門自開,多擰一圈少擰一圈都不行!”高個子寨兵道:“真他媽的囉嗦,去你的吧!”矮個子寨兵走到門前,將燈籠交給同伴,緊緊抓住鐵疙瘩,左擰了三圈,又右擰了三圈,那石門吱一聲開了,二人進了石牢,高挑燈籠看了看,見兩個人還在水牢裡綁著,厲聲道:“好好聽著,如若不老實,明日便要你狗命!”說罷轉身出了水牢,石門又吱一聲關上了。大個子寨兵道:“咱知道就沒事,大冷的天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矮個子寨兵道:“好啦,好啦,回去稟報個平安無事不就完了嗎!”二人挑著燈籠走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殷氏兄弟見寨兵已經走遠,殷勇巡風,殷猛和殷強來石屋跟前,因為天黑看不清楚,用手在石壁上摸了摸,在窗戶二尺多遠的地方果然有個鐵疙瘩,殷猛按聽到的辦法,向左擰了三圈,又向右擰了三圈,石門吱一聲開了,屋內一片漆黑,二人定了定神,借著天上的一線星光,見裡麵是一個斜坡,足有五尺多寬,巡風的殷勇,見四周並無動靜,也縱身來到石屋跟前,殷猛、殷強邁步就要進屋,殷勇道:“且漫,一個一個的進,防止裡麵有埋伏。”殷猛領先進去,沒走幾步,撲通一聲翻身栽倒,頓時鈴聲亂響。原來,斜坡之下鋪著串地錦,這串地錦把殷猛裹了起來。鈴鐺一響,鑼聲四起,眾寨兵高聲呼喚:“捉賊呀,彆讓他們跑嘍!”原來,殷氏兄弟住進悅來店時,店小二就把消息告訴了臥虎嶺,閻席齋早就做好了安排,並有意引他們上鉤,決定在水牢裡拿他們。
回頭再說殷猛被串地錦拿住,殷勇頓時大驚,急忙上前,揮刀把串地錦繩索砍斷,速向外逃。此時山寨之上鬆明火把已亮如白晝,殷氏三兄弟倉皇出逃,因地形不熟,到處亂撞,沒走出幾步,迎頭便闖上來一條漢子,厲聲喝道:“爾等競敢夜入山寨,還不報名受死!”殷強率先亮開家夥,高聲喝道:“無知狂徒,竟敢口出不遜,咱家乃殷家堡殷強是也!”攔路人正是閻席齋,說道:“臥虎嶺與殷家堡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前來肇事?”殷猛一旁罵道:“呸!你們殺死我妹殷賽花,暗傷我妹夫賀人傑,還敢抵賴,快快把金陵三煞和水牢裡的人放走,饒爾不死,口吐半個不字,定將賊巢踏為齏粉!”閻席齋笑道:“殷賽花、賀人傑死在連環套上,這話不假,可他們夫妻遠在江淮,無故尋至塞北,與連環套為敵,不知殺死我多少弟兄,難道令妹之死是我義軍之罪!”殷強狂叫一聲:“大膽山賊,休得繞舌,休走看爪!”殷強的兵刃十分個彆,是兩柄鐵製的虎爪,可劈可砸,可抓可磕,共重三十五斤。殷強將雙爪並在一起,席齋不識這種兵刃,不敢接架,閃身躲過,就勢一個葉底藏花,鋼刀直刺殷強兩肋,殷強一轉身使了個秋風掃落葉,雙爪直抓席齋當腰,席齋騰身閃過,二人戰在一起。
眾位首領見席齋與殷強正在苦鬥,一個個迎上前去。殷勇見人多勢眾,情知不好,戀戰必然吃虧,急忙打一聲呼哨,呼喚二弟速速撤離。可那殷強年輕氣盛,隻管苦戰。殷勇、殷猛無奈,隻好助戰,殷猛揮刀向前,二人雙戰閻席齋,時辰不大,席齋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正在危機之時,方笑為擺動方天畫戟縱身向前,高聲喝道:“休得逞強,咱家來也!”語畢揮戟照定殷猛咽喉便刺,殷猛急忙閃身,與方笑為戰在一起。方笑為的畫戟亞賽蛟龍出水,怪蟒翻江,上磕下砸,勢不可擋。殷猛也受過高人指點,一口鋼刀上下翻飛,閃砍劈剁,纏頭裹腦,二人戰得不可開交。殷勇見兩個兄弟不能取勝,一擺九節點鋼槍衝上前去。什麼是九節點鋼槍呢?此槍分為九節,每節八寸,節與節之間都有絲扣,長七尺有餘,不用時可以卸開,攜帶方便,用時得力。殷勇挺槍向前,被郝天彪的亮銀槍攔住了去路,兩條槍碰在了一起,二話沒說就打了起來,真是槍來槍去,槍磕槍碰,槍紮槍刺,猶如銀龍飛舞。此時已是六人對打,各不相讓。
再說金陵三煞,他們聽到鑼聲響亮,高喊拿人,就知道黃天霸又派人來了。三人湊在一塊暗暗合計,甘明道:“前者楊士超、勝傑探山,我們未曾露麵,以致被捉入牢,如今又來了人,倘若我們再坐視不救,黃總兵責怪下來,我們恐怕吃罪不起,看來勸說他們把銀子交出來已經無望了。比武之事,本來我們先是占了上風,可誰知半路殺出伍氏三雄,這三人的功夫不在我們之下,取勝也希望不大。依我之見,咱們可乘此出去助車,救出水牢之人,一同殺下山去,再作定奪。”鄧飛道:“我早就想和小子們拚了,你非搞什麼比武角藝,不給他們點厲害,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鄧雨道:“不是這等說法,他們人多,我們人少,況且又來了伍氏三雄、滄州二李,我雖未會過麵,聽說也非等閒之輩,切不可輕敵,即使我們殺下山去,也要少傷人,免得結怨太深。”鄧飛道:“你也忒小心了,不殺他個屍骨遍地我決不下山!”甘明道:“此時不是爭論之時,需見機行事,你倆可前去救探山之人,我去水牢救楊士超和勝傑,切記小心行事!”鄧氏兄弟點頭應諾。少時,鄧飛、鄧雨破門而出,直奔所殺之處,甘明看看附近無人,騰身上房,奔水牢而去。本來有人監視他們三人,可是寨中鑼聲一響,都奔了追人現場,使甘明鑽了空子。
且說甘明形似猿猴,快如飛鳥,躥房越脊直奔水牢而去。那麼,甘明怎麼知道水牢所在?原來,楊士超與勝傑被擒之時,他偷偷地作了探察。因此輕車熟路,不多時便來到了石屋跟前,見石門大開,心中不由一愣,莫非說把人轉移了?其實,適才殷氏弟兄來救人,那殷猛踏上了串地錦,又有閻席齋前來捉拿,故石門未來得及關。甘明可不知道,他略思片刻,斷定有人肯定來過水牢,於是悄悄走了進去,見串地錦已被割斷,知埋伏已破,便大膽走了進去,走過串地錦,見裡麵燈光明亮,眼前是方磚鋪地,有兩丈長短,甘明認識此物,知道前邊是淨板,後邊是臟板。所謂淨板,就是下麵是銅鐵網,網上是銅鐵鉤,隻要踏上必被活捉;所謂臟板,下麵是轉輪刀,隻要落下去,便被削成肉醬。必須小心沿著磚縫方能走過。甘明小心地走過埋伏,來到水牢跟前,見楊士超、勝傑被綁在內,輕聲呼喚:“甘明特來救你!”楊士超、勝傑頓時來了精神,“謝甘兄!”甘明也不答話,縱身來到近前,用刀割開綁繩,攙扶二人走了幾趟,活動了一下筋骨,遂一同衝出水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話分兩頭,互說鄧飛、鄧雨來到戰場,見六人相對廝殺,那殷氏兄弟雖然武功不差,但碰上的都是強手,那殷勇更為吃力,隻有招架之功了,滿頭大汗,呼呼帶喘。
閻席齋念殷家過去與竇寨主有過交往,沒忍心下絕情,隻是想捉活。殷勇被郝天彪纏住,也無法脫身,殷猛的對手是方笑為,他哪裡敵擋得過,也是有退步沒進步了。
三人正在危機之時,鄧飛、鄧雨高聲喝道:“朋友休慌,金陵三煞來也!”這喊聲使得臥虎嶺眾位英雄一驚。那鄧飛舞動雙鐧搶先下手,“不怕死的來吧!”劉祥縱身要上被李恕古攔住了,甩大氅欲親自臨陣,李鱗攔道:“李兄是一寨之主,觀敵了陣即可,待咱家會他一會!”語華,背後撤出子母鴛鴦鉞,嗆啷一聲來到陣前,鄧飛不由一愣,自己未見過這種兵刃,不過他不示弱,高聲叫道:“來者何人,鄧某鋼下不死無名之鬼!”李麟哈哈笑道:“娃娃,休吐狂言,我乃滄州出林虎李麟是也,爾要勝了我手中這對兵刃,我弟兄從此隱姓道名,永不出世!”鄧飛生來好勝,李麟一句話激得他哇呀呀怪叫:“某家要敗在你的手下,情願返回彙南更名改姓!”二人不再答話,各自亮開門戶,鄧飛用了個孟虎下山勢,雙鐧猛砸李鱗雙肩,這兩鐧足有千斤之力。李鱗打仗從來就喜歡硬碰硬,見雙鐧到來不躲不閃,雙鉞上挺,鐧鉞相撞當啷一聲,地動山搖。雙方都不由啊了一聲,鄧飛見對方果然力大無窮,改變招法,雙風貫耳,直搗李麟太陽穴,李舞仍然不躲不閃,一個白鶴亮翅左右分開。鄧飛一撒鐧,烏龍出洞奔李麟前胸,李麟還是不躲不閃,雙鉞向前一推,當啷一聲巨響。鄧飛倒退數步,李麟卻穩如泰山,紋絲未動。鄧飛定了定神舉鐧又打,李麟怒道:“你彆不知好歹,咱家讓你三招,你還自找苦吃,接家夥!”雙鉞一閃,直削鄧飛雙肩,鄧飛一看不妙急忙抽身,李麟正欲追殺,忽一寨兵來報,說是郝天龍郝寨主,吐血數日,氣絕身亡,眾首領聽罷不由一驚,李麟也長歎一聲,李麟這一歎氣,鄧飛可來了神,他一鐧緊似一鐧,狠攻猛打,恨不能一鐧把李麟打死,李麟哪敢怠慢,雙鉞舞了個風雨不透,鄧飛心想,我何不用暗器打他,於是虛晃一鐧便走,其實李麟知道他要使暗器,就是不怕,拔步就追,說時遲,那時快,鄧飛的線鏢“天女散花”向李麟打來,李麟雙鉞一兜,劈裡啪啦,線鏢落地,鄧飛一連打了三十六隻,可連李麟的一根毫毛也沒挨著,這回李麟可急了,雙鉞一揮,直奔鄧飛後背,鄧飛躲閃不及,砰地一聲,鉞刃削在了鄧飛的臂膀上,幸虧他有金鐘罩、鐵布衫護體,隻把衣服削破未傷著皮肉,鄧飛向前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李麟騰身向前,就在這時,鄧飛手一揚,打出了一枚點血钁,這是他的看家絕藝,一般人是躲不過的,可李麟心裡有底,他的子母鴛鴦鉞專治這玩藝,鄧飛的三隻點血钁都被李麟迎了回去,這就叫一物降一物,你想,李麟的這對子母鴛鴦鉞高有三尺六,李麟又是墩子個,往前一遮,彆說三隻點血钁,他就是三十隻、三百隻也是白搭。鄧飛的招數使絕了,對李麟卻毫無辦法,隻好轉身逃跑,這回可是真跑,可李麟哪裡肯放,順手從囊中取出一種特製的暗器,照定鄧飛便打,就聽鄧飛“哎喲”一聲。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喜歡黃天霸全傳請大家收藏:()黃天霸全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