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賭銀兩 甘李三擊掌 獻絕藝 三雄壓金陵_黃天霸全傳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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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賭銀兩 甘李三擊掌 獻絕藝 三雄壓金陵(1 / 1)

賽叔寶鄧飛聽罷飛天豹伍芳一番話,頓時氣滿胸懷,火往上撞。騰身向前就要動手,鄧雨阻攔道:“兄長息怒,方才伍兄之言卻有壓我金陵三煞之意,不過我弟兄絕不怕大話壓人,不是我鄧某自信,我們金陵三煞的功夫,不要說伍兄練上一趟,就是能報出個名字來,也算你武精藝絕!”未等伍芳開言,伍萱獅子口一咧,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震得鬆樹枝子直晃,鄧雨心中鈉悶,開口問道:“這位兄弟所笑何來?”伍萱臉一沉,眼一翻,厲聲說道:“我笑你們不知傳世箴言,人都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藥鋪裡擋不住有千年老參,你們所練的這點小功夫有什麼了不起,彆說報什麼名字,練它個三五十遍何妨,不過我們有個高興練不高興練!”

俗話說得好,嘎子有時叫傻子冤了,這話一點也不假,金陵三煞可謂走南闖北,識多見廣,會過名人,鬥過強手,還沒栽過,想不到叫一個黑小子數落了一頓,開始都不敢作聲,後來定睛一看,笑了。原來這伍萱其貌不揚,高不足五尺,胖墩墩的身材,粗胳膊短腿黑臉膛,獅子口,短脖頸,一身黑肉,仔細看去不呆也傻。

鄧雨看罷,心中暗想:這個黑小子定是裝傻充愣,不懂裝懂,大言欺人,想蒙過去,真是聖人麵前賣百家姓,閻王麵前鬼吹燈,我今天非讓他在大眾麵前丟丟醜不可。想到這裡,嘿嘿笑道:“適才這位伍萱兄說我們練的不過是些小功夫,今日列位在場,就我們這些小功夫,包括列位在內,隻要能報出一個名字來,我們就此下山,銀子也不要了。”這話算是吹到家啦。鬨海金鱉伍萱又是一陣大笑:“我說鄧老兄,你給黃天霸抱的哪門子粗腳,這銀子又不是你家的,要與不要你們說了不算,即使真的不要了,你們也賠不了什麼,和咱家發這種大話有什麼用呢?”伍萱幾句話把鄧雨氣得呀呀怪叫,厲聲叫道:“休小看咱家,金陵三煞向來說話算數,黃天霸也要敬咱三分。”伍萱道:“說話當真算數?”“當真算數!””你們金陵三煞都是這個意思?”彆看伍萱愣怔,說出話來可就淨卡脖嗉子,本來甘明不想說,經伍萱這麼一激,他也沉不住氣了,接口道:“大丈夫走南闖北,豈可言而無信,如若不信,我們可以擊掌,倘若你們說不出我們所練何功,又當如何?”伍芳還言道:“我們如若報不上名來,黃天霸要多少銀子我們兜啦。不但如此,我們弟兄也練上幾招請甘兄指教,不過我們不能擊掌,因為山上的銀子不是我們的,要擊你得找李寨主!”語畢向李恕古望了一眼。李恕古心裡明白,他知道伍氏三雄都是飛來禪師的徒弟,滄州二李也非等閒之輩,於是瞅了眾人一眼,說道:“甘兄既然來敝寨,為劫銀之事奔走,我等不勝感激,至於擊掌一事,諸位都有此意,我看恭敬不如從命,甘兄請吧!”言畢伸出右手,甘明無話可說伸出左掌,二人啪啪啪三掌已畢各退後三步。鄧飛笑道:“適才伍芳兄話已出口,那就請吧!”伍芳笑道:“我兄弟三人學藝不精,如有見識不到之處,請諸位不要見笑。”鄧飛眉毛一挑,嘴一撇道:“知道就說出來,不知道就認輸,賣什麼狗皮膏藥。”伍芳也不計較,不緊不慢的說道:“聞言及目睹賢昆仲三人都是練的少林絕技,世間少有人知,會者更是寥若晨星,三位武功確實令人讚美,以在下淺知,鄧飛兄練的是‘金頂玄功’,鄧雨兄練的是‘鋼玉掌’,甘兄之功更為絕妙,練的乃是‘大力神指’,恕在下直言,不知對也不對?”伍芳的話聲音雖然不大,卻震驚了眾人。臥虎嶺的人自然不必說,個個喜形於色,金陵三煞則是神情沮喪,魯莊在一旁泄了氣,大聲叫道:“什麼金陵三煞,唬小孩兒去吧!”這話說得也真夠損的,金陵三煞哪裡受得了,畢竟那甘明年長幾歲,眉頭一皺,猛生一計,微微笑道:“伍兄果然不凡,但不知伍兄能不能把這三種功夫的獨特之處說清楚?”這一問確實突然,若沒相當的功底是講不清楚的,但見伍芳笑道:“甘兄既然以此見問,在下敢不拋磚,你們所練的那‘鋼玉掌’較之金砂掌、銀砂掌、鐵砂掌更為厲害,擊石石開,擊鋼鋼裂,沾人就是筋斷骨折;‘金頂玄功’功夫都在頭頂,其功力與鋼玉掌相同,但氣之所至,部位不同,撞樹樹折,撞碑碑斷;‘大力神指’與前二者雖有相同之處,但功力卻高幾倍,以一指之力,點石石穿,點鐵鐵透,碰在人身上,輕者筋斷骨折,重者當即斃命,不知是也不是?”臥虎嶺眾位首領又驚又喜,喜的是伍氏三雄對此功夫了如指掌,必有破招之策;驚的是金陵三煞如此厲害,果然名不虛傳,以自己之力很難取勝。金陵三煞也是一喜一驚,驚的是這伍氏三雄竟知曉自己的絕藝,喜的是他在眾人麵前道出了神功的厲害,這不能不是一種震懾。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伍芳喝了一杯茶,又接著說了起來,隻聽他言道:“這種神功練到妙處自然是好,不過賢昆仲的功夫尚未登堂入室,正如道家所言:‘壩龍離虎未交,嬰兒姹女未就’,尚欠深造。”幾句說得金陂三煞目瞪口呆。鄧飛怒道:“伍兄出此狂言,敢與小弟分個雌雄嗎?”未等伍芳開口,伍萱騰身跳出,喝道:“什麼雌雄,你是要動這玩藝嗎?”說罷抽出了背後的金剛降魔寶杵。甘明怕出亂子,忙上前笑道:“伍兄莫急,我兄弟學藝不精,自知定為高人所笑。適才伍兄所言不差。是否也走上一趟,讓我們弟兄開開眼界,不知伍芳兄是否肯當麵賜教?”甘明之所以這樣說,他有他的想法,隻要伍芳一練,便知伍氏三雄的功底,如若功夫平常,隻會瞎講就不怕翻沒,再打不遲;果然武功超群,便可另尋他策,免得吃虧。伍芳已知其意,微微笑道:“甘兄既然願當麵賜教,小弟敢不獻醜,不過適才我已說過,師出多門,百家各有所長,甘兄已練過的東西再重複未免乏味,我兄弟自選一套,甘兄以為如何?”甘明心裡話,我是看你的功底,練什麼卻無所謂。於是隨口應道:“練什麼悉聽尊便。”此時已近秋末,長城腳下早已飛雪結冰,伍芳差人抬來幾塊一尺多厚的水冰板,放在院中。對金陵三煞道:三位看看這冰可是真的?”金陵三煞近前摸了摸,果然是寒氣逼人,說道:“是真的。”伍芳道:“既然如此,小弟願當眾獻醜。”說罷,脫去上下棉衣,隻穿一條短褲,一個長老打坐,坐在了冰板上,又命人將冰把身子圍起來,最後頭頂上又蓋了一塊。如同冰窖一般。伍萱命人取來三炷香點燃,三炷香若儘,但見冰塊消熔,水流遍地,伍芳坐在那裡紋絲不動,水氣繚繞,麵色紅潤,再摸身上時,猶細火炭一般滾燙,但見伍芳縱身一躍,臀下一塊石板嘎巴斷為兩截,隨拱手道:“獻醜,獻醜!”眾人看罷莫不大驚。未等那金陵三煞開口,伍萱叫道:“提開水來,咱家也練上一手!”話音剛落,早有人擔來兩桶滾燙的開水,伍萱盤膝而坐,命人往頭上澆開水,工夫不大十幾壺開水澆完,伍萱將頭一擺,水珠子四濺,不紅不腫,不傷不殘,倒有些寒意。隨之伍萱命人取來一把三十斤重的鐵錘,向鄧飛拱手道:“請鄧兄幫忙,在我頭上連砸三錘。”鄧飛笑道:“如用力過猛,致死人命,豈不有傷和氣!”伍萱道:“鄧兄隻管把吃奶的力氣掏出來,打死咱家絕不讓你償命!”“好,恭敬不如從命,你就著錘吧!”說罷甩掉大氅,蹬了蹬足下快靴,緊了緊腰中英雄帶,伸手抄起鐵錘,掂了掂分量,心中暗想:我鄧飛練就少林絕藝,休說用鐵錘,就是用我這兩隻手掌也能把爾劈死!眾人也都為伍萱捏了一把汗。此時就見鄧飛運丹田之氣。雙臂頓時氣運千鈞,他把雙臂掄圓,照定伍萱的頭頂,砰地一聲就是一錘,眾人都嚇得把眼合上啦,錘聲過後,眾人看時,伍萱紋絲未動,鐵錘卻掂起了半尺多高,鄧飛雙臂有些酸麻,心中暗想:莫非說他比咱的鍋玉頂還硬,隨之又運氣周身,一道弧光向伍萱百會穴飛去,這一錘比上一錘少說要重五百斤力氣,可伍萱仍然是安然無恙,鄧飛急啦,他大吼一聲,把諸氣運於錘頂,跳起雙足,將錘砸了下去,錘聲響處,震耳欲聾,這回顛起足尺高,鄧飛的雙臂痛疼難忍,鐵錘落地。再看伍萱時,麵不改色,坐不更態,猶如無事一般。鄧雨在一旁急得哇哇直叫,他搶先一步抄起鐵錘,一個秦山壓頂之勢向伍萱頭頂砸去,臥虎嶺眾位首領無不大驚失色,心說伍萱休矣。其實不然,伍萱將頭向上一頂,錘頭相撞,勢如炸雷,就見那錘嗡地一聲飛起一丈多高,鄧雨卻倒退了七八步,險些栽倒在地。再細看時,鄧雨的眼裡卻微滲血跡,臥虎嶺群英無不拍手稱絕。甘明大驚,心說:了不得,此人必有內功,鄧飛眼出血是小事,隻要內臟不傷便是萬幸。如若就此罷休,我金陵三煞便在此處威風掃地,他們未必人人如此,我看那伍芸不過是個文弱書生,何不在他身上挽回一下敗局?對,就是這個主意,想到這裡,他抱拳當胸道:“伍氏二兄果然功夫超群,不過未見伍芸兄大顯身手,如若看得起我們弟兄,請伍芸兄也練上兩手,以飽眼福,不知意下如何?”伍芸微笑道:“甘兄既然雅興未儘,在下願當麵請教。”言罷紮了紮頭上的六楞桃花緞壯帽,甩掉粉紅英雄氅,忙緊緊腰間絲鸞帶,正欲起身,伍萱道:“三弟甭練啦,他們說話不算數,剛才的油錘貫頂明明講好三下。可他們又給饒上了一下,若不是咱家有練三防六的功夫,小命就完啦!”伍芸道,“休得多言,適才鄧兄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豈能當真,以武會友,點到為止他們豈有害人之心!”說罷從腰中掏出一團紅絨繩,當眾抖開,叫金陵三煞看了看,鄧雨生怕其中有詐,拉過絨繩揪斷一段仔細端詳了一番。正是婦女紮頭發用的,心說:他弄一團這玩藝乾什麼?鄧雨正在琢磨,就聽伍芸說道:“在下學藝不精,全當給列位開開心,功夫就在這根絨繩上。”說罷拾起一個石塊,係住絨繩一端,向院中一棵大鬆樹扔去,正好將絨繩的一頭搭在了指頭粗的一個鬆枝上,手執絨繩一端,說道:“在下獻醜了,倘若絨繩拉斷,還望諸位不要見笑。”言罷一縱身,離地一丈有餘,手拉著絨繩在空中悠來蕩去,時高時低,時上時下,就象一隻蜘蛛吊在蛛絲上差不多,眾人正看得出神,就見伍芸雙腳一踢絨繩,眨眼工夫悠出去二十多丈遠近,正好落在另一棵鬆樹的枝上,那鬆枝也就是指頭粗細,他站在上麵∽∽金雞獨立,然後飄然落地,在場人無不驚奇。這還沒完,伍芸又從腰裡取出一團白線,這白線不過針眼粗細,伍芸把線拿到鄧雨跟前,說道:鄧兄還試試拉力嗎?”一句話把鄧雨羞了個滿臉通紅,連連擺手。伍芸道:“既然鄧兄信得過我,那我就以這團線再請教列位一回。”說罷仍如前狀,由於線細,眾人難以看到,那伍芸延象在空中飛來飛去,眾人無不稱絕。李恕古附耳問李賢道:“這叫什麼功夫?”李麟道:“這叫“遊絲飛波”,乃是武功與氣功的結合,如無名師傳授和特殊功底是練不成的。”說話間,伍芸已從樹上跳了下來,聲息皆無,隨抱拳道:“列位多多指教。”甘明道:“伍兄空中輕功人所不及,但不知地下輕功如何?”伍芸道:“這也不難。”遂命人取來二十個雞蛋,隔一丈一個,雞蛋擺好,伍芸道:“我在上麵走個來回,破一個就算我學藝不精。”說罷縱身一跳,他在二十個雞蛋上走了個來回,不但雞蛋一個沒破,連塵土都沒沾,眾人無不喝彩。李麒拱手道:“甘兄,我的三個侄子獻醜已畢,有何紕漏望多指教。”這回金陵三煞算沒唬出去,個個心中窩了一肚子火,甘明畢竟是個久闖江湖的人,滿臉賠笑避:“伍氏兄弟的武功果然精奇,愚兄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大丈夫一言出口,駟馬難追,我兄弟自當下山,將貴寨之意轉告黃天霸也就是了。”說罷起身掃了鄧飛、鄧雨一眼,“我們就此告辭吧”鄧飛、鄧雨怒視了眾人一眼,轉身隨甘明而去。他們這一動身,魯莊在一旁看不公了,厲聲喝道:“且慢,你們就這樣走嗎?”鄧飛回頭道:“難道還給你們撂下點什麼不成?”“甘明有言在先,又有擊掌為誓,說是我們敗了向外拿銀子,你們敗了銀子一筆勾銷,紅嘴白牙當眾應允,難道要自食其言不成?”彆看魯莊粗魯,說出話來可不留情麵,甘明被問得張口結舌,無言答對,鄧飛是個暴性子,惱羞成怒,說道:“臥虎嶺草寇,休得逞狂,方才不過是小技,並未與你們動真的,爾等需知金陵弟兄的厲害,至於銀子要與不要得黃總兵一錘定音,我等不過是來調解而已,你們休要得理不讓人,我的雙鐧可從來不吃素!”魯莊舉棍要與鄧飛交手,李恕古攔道:“且慢,等我把話說清,本寨與黃天霸之仇,本與賢昆仲無關,素知金陵三煞仗義為人,駕臨臥虎嶺,從中調解,我們看在江湖義氣的份上不便回絕,不想鄧兄卻偏袒黃天霸,以勢壓人,口出不遜,臥虎嶺從不仗勢欺人,也決不受人欺侮,寧可站著死,決不跪著生,鄧兄既以雙鐧相威脅,有什麼本領隻管施展,臥虎嶺奉陪到底!”甘明本想把事情攔下,但又覺得李恕古話中帶刺,頓時臉一沉,說道:“那你們就看著辦吧!”雙方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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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飛刷地從背後抽出雙鐧,破口叫道:“哪個敢與鄧某個高低?”李恕古道:“以武會友,還是點到為止。”鄧飛道:“什麼以武會友,爾等不過是占山草寇而已!”鄧飛的狂言怒惱了郝天龍,他揮動雙錘迎了上去,厲聲喝道:“鄧飛小兒,休吐狂言,咱家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李麟、李麒及伍氏三雄,初來乍到,不知這些人的功夫,不便攔擋,隻好看看再說。此時就聽得鄧飛問道:“你是何人?咱家鐧下不死無名之鬼!”郝天龍道:“我乃臥虎嶺寨主郝天龍是也!小兒著錘!”說罷雙錘帶風,照鄧飛頭頂砸去,鄧飛並不驚慌,雙鐧橫搭十字架,巧女紉雙針向上迎去,錘鐧相擊當啷一聲,把雙錘顛起半尺多高,郝天龍倒退了三步,鄧飛也晃了三晃,雙方的勁頭都在千斤以上。郝天龍改變招式,雙風貫耳取鄧飛兩個太陽穴,通常躲過此招不是撤步抽身,就是抽身縮頸,可鄧飛則不然,他是雙鐧一並,然後一個大鵬展翅左右一分,當啷一聲,錘鐧又撞在一起,隻震得郝天龍雙臂發麻,心說:這小子的鐧果然厲害。

二人戰在一起,雙錘上崩下砸。外撩裡磕,雙鐧針鋒相對,寸步不讓。硬碰硬,兩件家夥叮當山響,二人戰了三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鄧飛一個破綻,郝天龍雙錘直砸鄧飛頭頂,砰地一聲正中百彙穴,焉知那鄧飛有“金頂玄功”之功,比油錘貫頂還要高出一籌,就在落錘的一刹那間,鄧飛氣運丹田,直入頂門,照定雙錘頂去,頭錘相撞,鄧飛的腦袋沒事,可雙錘卻顛起了一尺有餘,鄧飛就勢來了個烏龍出洞,雙鐧直點天龍前胸,郝天龍躲閃不及,雙鐧正中前胸軟骨,不由哎喲一聲。倒退數步,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魯莊見天龍已傷,生死莫測,頓時大怒,罵道:“鄧飛小兒,竟敢出手傷人,待魯爺爺取爾!”鄧飛冷笑道:“你來也是送死!”魯莊也不答話舉棍便打,鄧飛霸王舉鼎,銅棍相擊,魯莊一打就是急的,镔鐵大棍亞似蛟龍搗海,鄧飛也不示弱,雙鐧神出鬼沒,呼呼帶風。二人戰了四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鄧飛暗想:這小子功夫不弱,我得智取,於是他又賣了個破綻,給魯莊閃了個空兒,魯莊雖然粗魯,可心眼不少,他知道天龍吃了這個虧,心說:這小子想著賺我,螃蟹不老呆一個窩裡,我就是不砸你的腦袋,魯莊一換招勢,把大棍掄圓,照定鄧飛的右肩砸去,鄧飛哎喲一聲倒退三步,倒在了地上,魯莊哪裡肯放,正舉棍索命,猛然一道寒光奔來,正中魯莊手背,頓時鮮血湧出,魯莊無奈托著大棍撤了下去。原來,這一鏢是鄧雨打的,他見鄧飛負傷倒地,眼看就要結果性命,這才猛甩一鏢,並怒喝道:“無知之徒竟敢傷我家兄長,豈知俺鄧雨的厲害,哪個過來受死!”郝天彪起身要與鄧雨交手,伍芸揮手攔道:“且慢,待小弟會他一會!”說罷跳入場中,但見他十八九歲年紀,麵如美玉,兩道劍眉斜插入鬢,一雙秀目閃閃發光,鼻如懸膽,口似塗朱,三山得配,五嶽相稱,大耳垂輪,細腰乍背,掌中一對子母鴛鴦鉞,無怪人送綽號玉麒麟。再看玉麵郎君鄧雨,鼻直口方,唇紅齒白,麵如白玉,頭戴六楞白雲緞帽,身著短靠,一巴掌寬的英雄帶,上繡獅子滾繡球,肋下寶劍,雙垂燈籠穗。這兩人在場中一站,都是粉裝玉琢,一對翩翩美少年。不同的是伍芸英風之中顯出一派正氣;而鄧雨則是做氣之中帶有一種奸詐之色。兩人兵刃相對,眼前就要有一場驚人的較量。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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