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英在鬆林中巧遇師妹吳素瑩,姐妹倆萬沒想到雙方的不幸,白秀英發誓為丈夫報仇,說到黃天霸暗中謀害她,從丈夫被殺的真相,說到黃天霸派人跟蹤,最後慘遭抄家,到無容身之逆境;從紅衣道姑雲遊山東與五行長老共謀大業,說到師父命她去臥虎嶺,保護眾位首領日夜兼程夜宿古鬆林。吳素瑩也對姐姐講述了白吉的叛變,臥虎嶺眾位首領慘遭毒手,以及她星夜突圍的經過。彼此說罷之後,又抱頭痛哭了一陣。最後還是白秀英為素瑩擦乾了眼淚,勸慰道:“師妹,休得如此悲切,恨一定要雪,仇一定要報,就是臥虎嶺失守也無妨,師父與五行長老在山東、河南的勢力正在與日俱增,皇上老巢總有一天是要給他端掉的!”素瑩頓時來了精神:“那太好啦,隻是李寨主他們還在黃天霸之手,這卻如何是好?”白秀英笑道:“傻丫頭,急也沒用,諒那黃天霸也不會輕易殺害他們的,因為他還要靠此請功領賞呢。”“那我們怎麼辦呢?”“咱們可先到薊州,攪他個人仰馬翻,迫使黃天霸兵分兩路,回城相救,然後再去搭救李寨主他們,”“好辦法,那就快走吧!”二人說走便走,當她們走到離薊州城十裡地左右的時候,忽然,見城中火光衝天,人喊馬乍,素瑩心中納悶,問道:“師姐,這是怎麼回事呀?”白秀英道:“大概有人走在咱們前頭啦,這樣,黃天霸必然回兵來救,咱們需速奔臥虎嶺方向,營救眾位首領。”“好,說走就走!”二人施展夜行功夫,繞過薊州城,工夫不大便趕到了夾石口,就見附近山坡上刀光劍影,殺聲震天,她們二人觀察了好一陣,才知道是有人正在劫囚車,而且官兵將義軍弟兄團團圍住,白秀英認識那個叫樊洪的,見他正組織弓箭手搭弓放箭。白秀英向吳素瑩遞了個眼色,便向弓箭手暗暗衝去。
白秀英與吳素瑩的武功非一般可比,不但劍法奇妙,而且輕功絕倫,這二人在馬箭手中一衝,頓時血光四濺,人頭亂滾,白秀英與吳素瑩猶如兩股旋風,掃得那殘枝敗葉四處飄零,活著的弓箭手無不抱頭鼠躥,他們這一躥又衝撞了大隊人馬,官兵陣腳大亂,李恕古等人乘機殺出。樊洪見勢不妙,正打算隨亂軍向薊州城方向奔逃,逃不數裡,忽見一隊官兵迎頭而來,樊洪定睛看時,卻是黃天霸的旗號。
黃天霸怎麼又率隊返回啦?原來,黃天霸是個多疑奸詐之人。他率精兵回到薊州之後,並未發現什麼賊兵,又見大隊人馬遲遲不到,斷定其中有詐,又見張桂蘭傷勢不重,遂留計全守城,自己帶隊又返回來了。黃天霸正在焦急之中,突然從路旁密林中飛出一男一女。這二人騰身出了鬆林,落在黃天霸馬前,攔住了去路,黃天霸定睛看時,攔路者乃是兩個老年人,女的肋下掛著寶劍,穿一身青淡衣,麵如皓月,朗眉秀日,雖半老徐娘,卻風韻尤存。那男的卻是背插寶刀,花白胡須,頭戴鴨尾巾,身披古銅氅,雖年有六旬卻精神百倍。黃天霸料定是臥虎嶺的賊人前來找他索命,忙手按崩簧,嗆啷一聲,魚鱗紫金刀出鞘,厲聲喝道:“大膽山賊,可知本鎮黃老爺的厲害,竟敢前來送死!”那男人抱拳,哈哈笑道:“老賢侄久違了。”黃天霸定晴細看,見此人好生麵熟,不知在哪兒見過,可一時想不起來啦。轉念一想,不對,可能是臥虎嶺的賊人耍什麼奸計,於是又厲聲喝道:“速速報上名來,饒爾不死,若稍有遲緩,休怪本鎮刀下無情。”那人又笑道:“老賢侄息怒,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連老夫閔德俊也不認識了?”黃天霸聞言呀了一聲即刻滾鞍下馬,連忙抱拳道:“恕小侄眼拙,一時沒有認出叔父來,望乞恕罪。”接著對那位女人施禮:“這定是嬸母大人啦。”俞若梅也道了個萬福,說道:“賢侄不必多禮,我來問你,我那不聽話的兒子小貴祥可在你這兒?”黃天霸笑道:“請嬸母放心,我貴祥兄弟來此已兩個多月了。”
為什麼黃天霸對閔德俊夫婦如此客氣?當然有原因,除了閔德俊與黃三太是結義弟兄之外,他深知閔家夫婦是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閔德俊十四歲就大鬨過北京城,在崇資摔死過黃帶子,在順天府打過人命官司,大鬨公堂不算,還砸開過照天府的監獄,救出過太倉三鼠。俞若梅更不含糊,她乃俞仁愈惠臣之女,紅衣道姑之徒,一把寶劍能切金斷玉不算,最擅長八仙劍法。可謂天下無敵手,蕭金台失敗後,夫妻認清了時局,便雙雙歸隱,不再出山,後來黃三太請她,她是一一謝絕,可逢年過節時,還是斷不了過去看看。彆看黃天霸對外人強硬,但對俞若梅夫婦的態度,卻不敢怠慢。
黃天霸急命人牽過兩匹馬來,把閔德貴夫婦讓在馬上,道:“貴祥兄弟就在前邊不遠,我們一齊去看看吧,見了麵可不要再責罵他,權當在我這裡玩了幾天,叔嬸若是願讓他回去,侄兒決不阻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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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霸為什麼說得這麼好聽呢?原來,他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前麵定是有人攔劫囚車,今兩位武林高手不請自來,倘若情況危急,他們豈能不助我一臂之力?當黃天霸率隊趕到夾石口時,李恕古等人已衝出官軍包圍,正在向西北山路急馳。樊洪雖臂膀受傷仍督率兵馬追趕,李恕古見已經初步脫險,回身對白秀英抱拳道:“承盟女俠相助,李某不死,容當後報!”白秀英道:“不必客氣,此時不是講話的時候,請伍氏兄弟頭前開路,你們緊跟,我與師妹斷後!”素瑩也道:“對,咱們先速速離開這危險之地,有話以後再說”李恕古依言,隨命逃出的三百餘眾速速奔走。
黃天霸見此情景心中大怒,急傳樊洪進見,樊洪這小子對黃天霸可謂一片忠心,來到黃天霸跟前,撲騰跪倒,說道:“總鎮大人,大事不好,甘義士、白大人和率兵參將,均已死在賊寇之手,小的右臂受傷,實在難以抵擋,請大人速作定奪,千萬彆放跑了賊人!”黃天霸唰地抽出魚鱗紫金刀照定樊洪要砍,閔德俊伸手攔道:“老賢侄何必過激,你看那賊寇並沒跑遠,何不奮力追之?”黃天霸拱手道:“請叔父嬸娘助小侄一曾之力,小侄定然不忘二老恩德。”閔德俊道:“賢侄不必客氣,老朽幫忙理所當然,但不知我那犬子現在何處?”未等黃天霸答話,樊洪便一旁說道:“閔公子正在追趕賊寇。”閔德俊聞言,嘩啦啦從背後抽出劈水電光刀,黃天霸頓覺眼前打了一道立閃,斷定是口寶刀。黃天霸還真猜對啦,閔德俊這把寶刀有它的來曆,它乃是台灣王駕千歲張其善之物,能切金斷玉,削鐵如泥,台灣失守時,張其善自儘,這把寶刀便落人了閔德俊手中,他夫妻之所以成名,除有超人的武功之外,便是佩帶了這口稀世寶刀,可以說是沒人敢比。
黃天霸見閔家夫婦答應了助戰,心中大喜,隨率楊士超引閔家夫婦向逃跑的義軍追去。閔貴祥不過是作個樣子罷了,他根本沒心再去殺害義軍首領。所以,一直是落在了隊伍後麵,他回頭一看,不由大吃一驚,原來,自己的父母殺氣騰騰地找到陣前來了,閔貴祥急忙勒住馬頭,縱身下馬,給父母叩頭。閔德俊見到兒子,頓時怒火上升,破口罵道:“你這逆子,狗膽包天,竟敢私走!”說罷舉手就打。幸有黃天霸拚命阻攔才沒打成。閔貴祥道:“大人息怒,孩兒知罪了,不過我有話要稟知二老∽∽”閔貴祥本想把吳素瑩之事告訴父母,怎奈黃天霸在眼前,沒敢直言,閔德俊也不問背紅皂白,便道:“哪個聽你胡言,還不快快與我追殺賊寇!”說罷揚鞭舉刀衝上前去。
書中暗表,閔德俊夫婦出來找兒子,一直找了兩個多月,已然知道他受計全攛掇私自離家,定是在黃天霸賬下,怎奈閔貴祥告訴了大小門官,隻要是父母親找就說不在,這一來閔德俊夫婦還真抓了瞎,隻好暗地跟蹤。今日兒子雖然找到了,們正逢黃天霸追殺臥虎嶺逃兵,在黃天霸的苦苦要求下,不能袖手旁觀。可他沒想到碰上的敵手正是夫人的兩個師妹。閔德俊雖然聽說過,卻見麵不多,況又分手多年,因此不敢相認。
閔德俊催馬來到陣前,見斷後的是兩個女子,那個歲數大的女子似乎在哪裡見過,可一時也想不起來了。於是鋼刀一舉,高聲喝道:“山賊休走,且吃我一刀!”吳素瑩年輕氣盛,立即揮劍迎了上去,隻聽那中年女子道:“師妹小心,來人這把刀是劈水電光刀,千萬做它不得!”閔德俊心裡納悶,她怎麼知道我這把刀呢?正思索之際,素瑩的寶劍又殺到眼前,閔德俊不敢怠慢,一個漢鐘離順風掃葉攔腰截去,素瑩騰身一跳,跳到了閔德俊的身後,張果老倒騎驢回手一劍,閔德俊揮刀一迎,素瑩的劍式一變,來了個藍采和倒翻陰陽板,一連四招,其快無比,忙得閔俊德隻能招招架架,並無進招之機了。閔德俊心想,這小女子的劍法與我夫人劍路相同,又快又絕,我彆栽了跟頭。這一來工夫可就大了。
此時,黃天霸已趕到陣前,定睛看時,乃是仇人白秀英在此,當下不由一驚,心說:白莠英果然與臥虎嶺山賊串通一氣,幸而被我趕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這一回,與我剿滅山賊大大不利,這卻如何是好?黃天霸沉思片刻計上心來,急忙趨步向前,躬身施禮道:“不知白夫人在此,小弟有失遠迎,望嫂嫂當麵恕罪。”白秀英本待一劍結果他的性命,見他一說軟和話,心裡又軟了,隻是把仇記在心裡,把恨咽在肚下,這正是白秀英失策的一點,她冷冷笑道:“承蒙黃大人下問,我白秀英還沒有死!”黃天霸笑道:“嫂嫂何出此言,過去之事,皆是出於誤會,請嫂嫂不要懷恨。”白秀英冷笑道:“誤會,就算薊州是誤會,那麼,我丈夫並非李恕古所害,卻說成是賊人所害,難道這是誤會?我離開之後,你卻派樊洪暗地跟蹤,難道這是誤會?你暗地告知官府抄我全家,難道這也是誤會?你火燒惡虎村,殺兄逼嫂,暗派白吉臥底臥虎嶺,樁樁件件俱你所為!如你知趣及早退去,我不傷你性命,也就罷了,如若執迷不語,賴著不走,休怪我劍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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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霸一看白秀英把他的老底都抖擻出來啦,哪裡受得了,頓時臉漲得通紅,又由紅變紫,由紫變青,惱羞成怒,破口罵道:“無知潑婦,彆給你臉不要臉,體走看刀!”說罷掄刀就砍,白秀英閃身躲過,黃天霸跟著又是一刀,白秀英仍然閃身一旁,黃天霸以為白秀英不敢抵擋,劈手又是一刀,這三刀又急又快,卻沒動著白秀英一根毫毛,白秀英道:“看在過去你與我大夫的情義上,我讓了你三刀,如今你速速退去還不算晚,如若不退,可休怪白奶奶不客氣啦!”黃天霸哪裡挨過這個罵,二話不說,揮刀向白秀英兩肋刺去,白秀英急忙閃身,就勢使了個白蛇吐信向黃天霸心窩刺去,黃天霸一閃身,哧一聲把成袍削破一道,黃天霸可真害了怕啦,但又不甘心逃走,乾脆也施展勝家的護身刀法,二人戰了二十多個回合,黃天霸顯然不敵,他眼珠一轉,虛晃一招,轉身便走,暗取金鏢,單等內秀英追趕,哪知白秀英並不追趕,好刁婦,你不追我也送你一鏢,於是手一揚,金鏢直奔白秀英咽喉,白秀英並不躲閃,等金鏢來至近前,猛出寶劍,嗆啷一聲金鏢墜地。就在這時,俞若梅與兒子從另一處趕來。閔貴祥不是和他父親在一起了嗎?不錯,開始是在一起,後來,父親與吳素瑩交手的時候,閔貴祥便去找他的母親,並把吳素瑩的事告訴了母親,他母親俞若梅一聽,不由一驚,隨與兒子趕奔陣前,見丈夫正和師妹戰在一起,想阻攔又不好開口,生怕黃天霸生疑,可就在這時,黃天霸卻跳到自己跟前,躬身說進:“這個女賊十分厲害,侄兒拿他不住,請嬸娘代小侄擒拿於她!”俞若梅本無意參戰,但黃天霸苦苦哀求,隻好點頭應允,俞若梅來至白秀英麵前,舉目望去,見此人四十多歲,一身的正氣,按理說一師之徒理應相識,但她們這師姐妹並非同期所學,俞若梅出師之後,白秀英才去,白秀英出師後,吳素瑩作了關門弟子,雖彼此知道名字,見麵很少,況又分彆多年,日月的轉移使人的麵容也發生了變化,故一時還沒有認出來。
俞若梅是如此,白秀英也是如此,俞若梅見白秀英死盯著自己,便開口問道:“敢問尊姓大名?”白秀英沒有答話,卻反問道:“你是何人卻來此問我?”俞若梅道:“既然如此,不必問我姓名,我勸你速速離開此地,免遭不測!”俞若梅本是一句好話,可兩個人聽後大怒,誰呀?一個是黃天霸,他本想讓俞若梅替他捉拿,卻想不到她要放她逃走,心中好生不快;另一個是白秀英,白秀英心想:你不報姓名也罷,可口吐狂言,讓我快走,這也太瞧不起人啦。於是冷冷一笑:“我要不走呢?”“那就隻好領教你幾招啦!”白秀英不再答話,疾風斬勁草,一連三劍,猛向對方刺去。這便是八仙劍中呂洞賓三醉嶽陽樓,不等對方還招,又來了三劍,這叫鐵拐李三獻酒葫蘆,這都是八仙劍中的厲害招數,幸虧俞若梅熟悉這套劍路,才應付過去。緊接著白秀英用了個韓湘子月下吹簫,橫掃過去。俞若梅心中一驚,這不是我師妹的劍法嗎?於是閃身問道:“你可是我師妹白秀英?”“你是何人?”“我是俞若梅。”白秀英趕緊收了招數,忙上前施禮道:“恕小妹一時沒認出是姐姐來,請當麵恕罪!”“自家姐妹不必客氣,這麼說那位年輕姑娘定是師妹吳素瑩了”“正是她。”俞若梅見此情景,再也沒有躲避黃天霸的必要了,高聲對丈夫說道:“住手,不是外人,她乃是我的師妹!”閔德俊這才明白,無怪她的劍法與夫人的劍法如此相同,立刻收了招式,白秀英道:“師妹,快來拜見師姐。”吳素瑩騰身跳到俞若梅跟前,施禮道:“小妹吳素瑩拜見大師姐。“罷啦,罷啦!幾年不見小妹武功又有長進了。”閔德俊道:“三妹劍法果然超群,我若不倍加小心非敗在她手不可”俞岩梅把閔貴祥呼喚過來,說道:“還不拜見你的兩位師姨!”閔貴祥急忙過來施禮。
這一來可氣壞了一個人,誰呀?黃天霸。黃天霸心想:好哇,原來你們是一條線上的人,真要是你們合為一體,我黃天霸卻怎麼對付得了,唉,這都是計全招來的禍害。他牙一咬,暗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你們既然混在一起,就是我的對頭,他暗中給勝傑、楊士超遞了個眼色,勝、楊會意點頭,三人從鏢囊中各取出兩隻金鏢,三人猛一揚手,六隻金鏢急如流星快似閃電,向白秀英、吳素瑩、俞若梅、閔德俊、閔貴祥飛去,這三人的鏢法可謂百發百中,可就在這一刹那間,嗆啷嘟啷六隻金鏢同時落地,眾人不由大吃一驚,黃天霸、楊士超、勝傑也大吃一驚,雙方正在疑惑之時,就聽得有人念道:“無量壽佛,善哉,善哉!”話音未落從鬆林中飛來一人,眾人定睛看時,來者除頭上道冠之外,渾身上下猶如一團紅火,此人正是紅衣道姑,當下閔德俊、俞若梅、白秀英、吳素瑩,閔貴祥撲騰跪在地上,除閔貴祥稱師太外,其餘人皆口稱師父。紅衣道姑將拂塵一擺,“起來,起來,待我致訓教訓那幾個娃娃!”說罷來到黃天霸麵前:“想必你就叫黃天霸啦?”“不錯,正是本鎮”“小小年紀口氣不小,自勝英以來,凡勝門弟子,都喜歡自稱神鏢,勝英那孩子還謙虛點,小兒黃三太就比他師父差遠啦,你這小孫子就更不知天高地厚啦,剛才我見你們三人所使鏢式都是勝英的招數,既然你們自待強梁,來來來,讓你們三人一齊向我發鏢,我一不躲,二不閃,看你們都會什麼招數。”幾句話把黃天霸、勝傑、楊士超三人可氣壞應,心說:這老道姑也太狂啦,競稱勝英為孩子,無疑我們都是她孫子輩啦。再看那老道姑至多也不過六十多歲,在我們勝家門上來找這個便宜,真是豈有此理。
其實這幾位還真看打了眼啦,老道姑雖貌似六十多歲,其實已經一百零七歲啦,她和他們的祖師爺艾蓮池是道友,論輩數他們還真是重孫子輩。
黃天霸心想,你一個老道姑能作什麼妖!不用說你不躲不閃,就是你躲閃恐怕也逃不出我的神鏢,想到此處,低聲對勝傑、楊士超說了幾句,然後三人各執金鏢,黃天霸道:“看鏢!”六隻金鏢齊向老道姑甩去。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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