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麻沸散可給翼國公服過了……”
“服過了,翼國公已經睡過去了。”
杜河轉頭一看,身後一大班子人,李二、尉遲敬德、程咬金等人,他有點缺氧,喊道:“你們都出去啊,待會兒血淋淋地。”
尉遲敬德喊道:“屁話!老夫殺人無數,還怕什麼血!”
李二也催促:“少囉嗦!”
杜河無奈了,苦著臉看向李二:“那也不用這麼多人啊,翼國公都要被你們悶死了。”
李二向後揮揮手,一乾怕血的文臣都出去了,屋裡隻剩李二、尉遲、秦懷道幾人,杜河回頭喊:“那你們要看也行,不許吱聲啊!”
“知道知道……”
杜河想了想,又道:“來幾個人,把翼國公手腳都綁起來!”
這時的麻沸散原料是曼陀羅花,效果有限,等會酒精塗傷口,秦瓊非得痛的蹦起來,那可就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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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懷道與尉遲敬德取來布條,將秦瓊綁個結實。
杜河帶上絲綢口罩,將手套戴上,房間內點了許多燭火,屋頂被掏開一個洞,光線透過琉璃照下來。
杜河用布條沾著酒精,擦拭秦瓊背後。
屋內一下安靜下來。
“刀。”
秦懷道連忙遞刀。
刀鋒劃破秦瓊背後的皮膚,一股膿液冒出,秦懷道拿著布條,將膿液吸走,杜河神色冷峻,小刀避開小血管,在秦瓊的背上挖著。
時間慢慢的過去,眾人連呼吸也不敢大聲。
最終,秦瓊背上被挖出一個雞蛋大小的坑,杜河將取出的病變物,扔在盆裡,秦懷道用布條按住父親背上的小血管,神情緊張。
杜河取下口罩,舒了口氣。
“好了,接下來隻需消毒就行!”
屋內個人也神情漸緩,杜河見秦瓊傷口漸漸不再流血,便道:“此物塗上去,劇痛無比,你們幾個,抓住他的手腳……”
幾人照著吩咐,尉遲敬德笑道:“叔寶受過傷比我還多,區區疼痛……”
他話還未說完,杜河用布條沾著酒精,就往傷口裡塗,秦瓊“啊”的一聲痛呼,身體劇烈扭動,幾人大驚,連忙摁住他的手腳。
尉遲敬德手快,一塊布條塞進他的嘴裡。
塗完了酒精,杜河將布條卷成一團,塞進傷口處,吩咐道:“懷道,你用布條沾著酒精,每天換一次,直到這處傷口長好。”
秦懷道滿頭大汗,連忙答應下來。
杜河見秦瓊逐漸平靜,便帶著一幫人,出了房門,眾人看著杜河眼神怪異,這小子真是心狠手黑,敢在一團血肉裡搗鼓。
杜河伸了個懶腰,心情大好。
“翼國公大概半個月就能好了,陛下。”
李二臉上掩不住的歡喜,讚許的點頭:“沒想到酒水竟有如此妙用,尉遲,有了此物,軍中將士,折損將會大大減少。”
“不錯!陛下,這真是國之利器。”
尉遲敬德也是領兵的人物,一下子就想到了其中妙用。
杜河趁熱打鐵,道:“戰場上任何傷口,隻需要噴上此物,可大大降低感染的風險……就是,有點痛!”
杜河也想發明不痛的碘伏,奈何沒條件啊
李二道:“能保住命就好,痛點算什麼。”
杜河剛剛做完手術,手感火熱,一臉期待的看著兩人:“陛下,吳國公,聽說你們打仗的,特彆容易患癰疽,你們要是有需求,小子樂意效勞!”
李二和尉遲敬德對視一眼,後背一陣發涼。
“啊……朕有些餓了,懷道,你去安排宴席。”
“正是正是,俺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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