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兄長不在家,府中事情太多。”
他不想在此逗留,朝房玄齡虞世南等人點頭,就準備離開。
哪知長孫衝又道:“我正和王倫他們論詩,不如你和我同去,都很久沒見呢。”
王倫是禮部尚書王珪的孫子,也是他以前常常一起聚會的少年,不過這幫人文縐縐的,杜河現在不太感興趣。
“下次吧,我還沒去吳國公那邊敬酒。”
長孫衝道:“你出身城南杜氏,名門世家,怎不會吟詩,莫要謙虛。”
杜河有些惱怒,這廝以前就經常,在聚會上吟詩作對,等自己做出來粗鄙不堪的詩句,便和同伴取笑。
“我還有事。”
杜河轉身欲走,長孫衝在背後陰惻惻道:“你這是不給麵子嗎?”
顯然他也有些惱火,以前杜河跟武將子弟那邊衝突,人又傻傻好騙,跟著自己這幫人,吃了不少虧,誰知道青樓事情之後,這廝竟不鳥自己了。
長樂公主扯了扯他的袖子,覺得長孫衝做的太過。
杜河停住了腳步,走到他麵前,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不給你麵子!”
長孫衝臉色微紅,沒想到杜河這麼直接。
“你們的詩會,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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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河又補刀一句,轉身離去,長孫衝臉色時青時白,礙於房玄齡等人在場,脾氣發作不得。
長孫無忌笑眯眯的:“杜河這小子,頗有個性啊。”
房玄齡心中微微一歎,這個老友之子,性格太過張揚了,長孫無忌出了名的心眼小,愛記仇,杜河若想入朝,實在不宜得罪長孫家。
杜河端著酒杯,步伐輕快,他怕個鳥,隻要李二在,長孫無忌也得收著尾巴,至於以後,指不定誰收拾誰。
“你小子,發什麼呆呢,過來喝酒。”
尉遲敬德伸出粗大的手,將杜河提到人群裡,自從在秦府和杜河打過交道,他對這個有些滑頭的少年很有好感。
杜河一抬頭,周圍全是五大三粗的武將,連忙團團行禮。
“諸位叔伯,小子敬你們。”
尉遲敬德笑道:“宮中這酒,真是索然無味,誒,杜家小子,你那個什麼皇德係列,今天可帶來了。”
杜河微微一笑:“帶來了,待會兒獻給陛下。”
宮中除夕晚宴,有一個獻禮的環節,參會的各個刺史、大臣們,會給李二獻上賀歲禮,李錦繡早就給他準備好了。
李靖道:“吳國公,慎言。”
去年十二月,李二發布詔令,遠征吐穀渾,過完年,他又要出征了。
杜河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大唐軍神,李靖年紀約六十多歲,臉頰微胖,眼中精光閃閃,這位在軍中功勞太高,為了避嫌,他行事很是謹慎。
尉遲敬德在貞觀六年吃過敲打,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四下張望。
程咬金站的遠遠的,跟身邊一個黃臉男子正在交談,時不時的往杜河這邊看,杜河也懶得搭理他們。
“鄅國公張亮,這廝頗有心機。”
尉遲敬德摟著他的肩膀低聲道。
杜河謝過尉遲敬德的提醒,這個大老黑不像表麵那樣粗獷,知道濟民集團,以後會帶來巨大財富,當希望杜河越穩越好。
杜河敬完酒,便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秦懷道滿身酒氣的回來,這小子是個實心眼,敬酒都倒滿杯,他年紀又小,被長輩逮著喝酒,一通酒下來,人已經半醉,不似杜河,隻倒半杯,現在還清醒的很。
隨著時間過去,人群漸漸回到座位上,杜河給秦懷道喝了杯水,搖晃著他:“醒醒,到下一環節了。”
秦懷道睜開雙眼:“到給陛下獻禮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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