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胤峨被推進書房臉色就變了,年秋月急忙解釋:
“過去的時候,四爺也總是頭疼,所以福晉就專門讓奴婢學了推拿之法,看十爺如此難受,不如讓奴婢試試。”
胤峨看了看含羞帶臊的女人,再想想近來兩人深入交流的細節,慢慢放下心來:
“好啊,既然有心,那就來吧。”
年秋月跟著胤峨來到後間的那張大床,不由麵色一緊,生怕大白天的這位爺胡天海地亂來一通。
胤峨脫鞋上了床躺下來,對著年秋月一招手:“來吧。”
年秋月尷尬地擺擺手:“十爺,坐著就行。”
嗯,前世看人家推拿按摩都是躺在床上的,怎麼到了康末推拿按頭竟然坐著就行。
怪不得年秋月臉色變得這麼奇怪呢,這是把爺想成什麼了?
胤峨急忙爬起來,靸著鞋坐到太師椅上:“這樣成嗎?”
年秋月怯怯地低聲回道:“這樣就可以了。”
一股清香氣將胤峨籠了起來,初為人婦的女人格外香,一聞就神清氣爽。
不用按胤峨就覺著自己好了很多,男人果然是需要女人陪的。
細膩冰滑的手指落在額頭,輕輕劃過,胤峨竟下意識地輕哼出聲。
這一劃真的太銷魂了,柔嫩的指腹劃過頭皮上的發茬,真的是怪舒服的。
既然很好,那就享受吧。
年秋月細細地按著,認真尋找著頭上的各處穴道。
沒按多一會兒,竟然聽到了輕微的打呼聲,低頭一看,胤峨竟然睡著了。
如此近距離地看這個草包阿哥,對年秋月還是第一次。
與剛剛被抓來時的憤怒和抗拒不同,她現在已經死心塌地了。
反正不管在哪裡,總是要跟一個男人,至於男人是好是壞,都是命中注定的。
放棄了幻想和抵抗,一切都變得自然起來。
她繼續按著,手指在男人的頭上輕柔地按壓著,男人越發舒服地哼了兩聲。
取悅男人,幾乎是她命裡的使命。
現在不過是從四爺變成了十爺,沒有什麼區彆。
唯一不同的是,如果她能讓這個男人滿意,年家就多了一個選擇的機會。
美美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頭不疼了,卻腰酸背痛,坐著睡了半天,能舒服才怪。
人家胤禛按摩都是做了專門的軟榻,按舒服了直接拉直了就可以當床來用。
偏偏胤峨一來就上床,年秋月怕他亂來,結果害他在太師椅上睡了半天。
隻要頭不疼了,其他的地方的酸疼完全沒有問題。
胤峨活動著老腰,剛出來就被珍珠給拉到了後院,晚飯已經備好了,他中午沒吃飯,正好早點吃。
呼呼喝了一碗稀飯,再想喝人家不讓了,說是喝多了傷胃,這東西又不是酒,傷什麼胃呀?
可既然不讓喝,那就算了,反正這一碗下去渾身開始冒汗了,舒服透了。
正在這時下人來報,孫迪侯回來了。
聽說飛刀傳書的大俠回來了,胤峨快走兩步來到前麵:“老孫,情況如何?”
孫迪侯的樣子有些慘,頭發亂七八糟的,身上的夜行衣都破了好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