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
再睜開時,瞳孔深處掠過一絲暗金流光,宛若星河墜入深淵,又似遠古戰魂歸位。
她輕輕吐出一句話:
“我不需要係統了……”
風卷烈焰,吹動她額前碎發。
“因為我就是夜梟。”
遠處,基地殘破的監控塔上,一麵褪色的舊旗還在風中飄蕩,破爛不堪,卻始終未落。
她抬頭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越野車引擎轟鳴,碾過碎石與荒草,消失在地平線儘頭。
而在數百公裡外的某處新兵訓練基地,一間簡陋的休息室內,十幾雙眼睛死死盯著牆上的老式電視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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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剛剛結束。
畫麵定格在她將戰旗交到陸昭陽手中的瞬間。
小豆子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小臉通紅,攥著手中一麵用舊作戰服剪成的破旗,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
“她是我們的英雄”。
夜陵的越野車在荒原上劃出一道孤絕的軌跡,黃沙如煙,尾燈漸隱於天際線儘頭。
而此刻,數百公裡外的新兵訓練基地,喧囂正席卷著這片本該寂靜的營地。
休息室裡,十幾名少年圍在那台老式電視前,屏幕還定格在她將戰旗放入陸昭陽手中的瞬間。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秒,隨即炸開——
“她把旗給了隊長!”
“她不要勳章,她連軍銜都沒戴!”
“可她才是最像軍人的人!”
小豆子漲紅著臉,猛地從椅子上跳起,舉起手中那麵用舊作戰服剪成的破旗,布麵焦黑卷邊,顯然是從某次演習殘骸中撿來的。
他用炭筆歪歪扭扭地寫下:“她是我們的英雄”。
聲音不大,卻像釘子般紮進每個人心裡。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
風沙卷著寒意湧進來,所有人下意識回頭——是她。
夜陵站在門口,黑衣獵獵,臉上還帶著荒原的塵土與火焰的氣息。
她沒說話,隻是緩緩走過來,目光掃過一張張年輕而熾熱的臉。
最後,落在小豆子胸前那塊燒焦的布片上。
她蹲下身,動作輕得不像那個一槍轟碎三道鋼板的“夜梟”,反而像一個守護者在拾起遺落的火種。
“英雄不是我。”她低聲說,手指穩穩地將那塊破布取下,然後從戰術背心內側抽出一枚銀灰色彆針——那是“烈風”突擊隊最古老的徽記,僅存於初代隊員遺物之中。
她將布片仔細彆在小豆子胸前,正色道:“英雄,是每一個不肯低頭的人。”
少年們怔住了。
有人眼眶突然發熱,有人攥緊拳頭,有人默默挺直了脊背。
下一秒,呐喊如潮水般爆發:“夜陵!夜陵!夜陵!”
聲浪衝破屋頂,驚起夜鳥無數。
這不再是崇拜,而是信仰的點燃。
他們不是在歡呼一個名字,而是在宣告一種信念——哪怕出身卑微,哪怕被世界拋棄,隻要不跪,就能成為自己的光。
夜深了。
喧囂散去,夜陵獨自登上基地最高的了望塔。
星空如洗,銀河橫貫,仿佛無數亡魂在低語。
她仰頭望著,右眼深處那抹暗金流光悄然浮現,又緩緩隱去。
手機震動。
老鐵發來最後一條消息:
【“蜂巢響應”倒計時已永久凍結。
七國‘容器基因’持有者全部登記在案,自願接受乾預。】
她盯著屏幕良久,指尖輕敲鍵盤,回複:
“告訴他們,路在腳下,不在基因裡。”
話音未落,鈴聲驟響。
醫院來電。
她瞳孔一縮,接通的瞬間,聽筒裡傳來護士顫抖的聲音:“陸隊長醒了……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她拿到旗了嗎?’”
夜陵的手指驟然收緊。
下一秒,她已轉身奔下高塔。
風卷起牆上那麵少年們掛起的“烈風旗”,獵獵作響,如同千軍萬馬踏星歸來。
車門甩上,引擎咆哮著撕裂夜色。
而在她戰術背心最內層,一枚微型信號發生器靜靜蟄伏,表麵蝕刻著一個幾乎看不見的代號——
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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