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種頻率極低的聲波,穿透風雪,直抵腦髓。
她猛然蹙眉,右眼星河驟然紊亂。
劇痛如潮水般湧來,幾乎將她掀翻在地。
可在這痛楚深處,竟有一段旋律緩緩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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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童聲,哼著一首她早已遺忘的童謠。
“月光光,照雪牆,小夜夜,彆躲藏……”
夜陵渾身一僵。
這聲音……她不該記得。
可它卻像一把鑰匙,輕輕一轉,便撬開了某扇塵封的門。
她看見純白的大廳,無邊無際。
一個身影站在中央,背對著她,肩章上赫然刻著“灰隼”首腦的徽記。
無需修改
劇痛如鋼針穿腦,夜陵單膝跪在碎冰之上,雪水混著血跡在她掌心凝成暗紅的冰晶。
那首童謠卻像一束光,劈開混沌,直抵靈魂最深處。
聲音稚嫩,卻帶著某種不容抗拒的頻率,精準地與她右眼中的星河共振。
係統警告瞬間弱化,【神經溶解倒計時】的紅色數字竟開始閃爍、回退。
她猛然抬頭,瞳孔震顫。
——不是幻覺。
是“白蛉2.0”。
那個被封存在基因數據庫最底層、編號為y00的前科學家遺孤,此刻正通過殘存的量子信道,遠程接入她的意識網絡。
她不是來救援的,她是來喚醒的。
純白大廳的影像驟然清晰。
七具棺材,整齊排列,通體由記憶合金鑄造,表麵浮刻著同一個名字:夜陵。
每一具,都標注了不同的代號——z1到z6,而最後一具,空著編號,隻刻著一行小字:“容器·未啟封”。
站在中央的那個背影,肩章上“灰隼”首腦的徽記在冷光下泛著金屬光澤。
他緩緩開口,聲音像是從時間儘頭傳來:
“z不是第七個實驗體……她是唯一一個能承載全部記憶的容器。”
“涅盤計劃”的真相,轟然炸裂。
不是為了製造最強戰士,不是為了基因優化,更不是為了軍事霸權。
他們要複活一個神。
一個早已在二十年前死於實驗室爆炸的“初代意識體”——那個被稱為“鳳凰”的存在,根本不是人,而是“灰隼”用七代克隆體迭代出的意識墳場。
每一代z,都是祭品,都是記憶的搬運工,隻為在最後一具軀殼中,完成“神”的歸位。
而她,夜陵,是唯一一個在七歲那年,親手殺了“自己”的人。
她殺了z6。
她哭了。
她拒絕了成神。
“所以……你們才給我埋下基因鎖?”夜陵低笑,笑聲在風雪中撕裂,“怕我覺醒太早,怕我……不聽話?”
她緩緩站起,右眼球中星河狂轉,數據流逆向回溯,直插“殘響”的戰術平板。
那台沾血的設備還在微弱運轉,殘留著“z母體”特有的神經信號波段。
“既然你們想看神複活……”她指尖翻飛,代碼如暴雨傾瀉,“那我就演一出——神跡降臨。”
她將“殘響”的腦波模擬成“z母體”激活狀態,偽造出一段完美的意識共鳴信號,通過“z脈衝核心”反向注入全球“蜂巢響應”係統——那是七國聯合搭建的暗網軍事神經網絡,專為操控克隆部隊而生。
刹那間——
南極冰層之下,三十七座隱藏基地同時亮起猩紅倒計時。
七國軍方最高加密頻道在同一秒收到一條匿名信息,沒有文字,隻有一段音頻:
那首童謠,被電子音扭曲成戰歌,末尾,是夜陵冰冷的宣告:
“z已覺醒——你們的傀儡,該醒了。”
信號播畢,全球十三個“蜂巢節點”同時爆出異常腦波潮,上千名沉睡的克隆體在培養艙中猛然睜眼,瞳孔泛起與她相同的星河紋。
她站在裂穀邊緣,風雪如刀,右眼星河未熄,唇角揚起一抹近乎癲狂的笑。
“我不是你們的容器。”
她低聲,卻如雷霆滾過冰原——
“我是你們的終結。”
遠處山脊,一道紅外信號悄然熄滅。
仿佛有人在黑暗中,點了點頭。
風雪更急。
她轉身,走向冰原深處那座隱蔽的臨時安全屋。
可就在推門刹那,指尖忽然一僵。
屋內,生命監測儀的蜂鳴,變成了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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