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係統不會出錯。
雨,開始落了。
第一滴砸在她臉上,冰涼。
她握緊槍,低聲下令:“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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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那0.8秒的延遲,意味著什麼。
但夜陵知道——
真正的獵殺,從不會在明處打響。
暴雨如注,山脊在電光中扭曲成一片鬼影。
夜陵伏在濕滑的岩壁邊緣,雨水順著她的戰術頭盔邊緣成串砸下,每一滴都像是敲在神經上的鼓點。
她屏住呼吸,匕首尖懸在壓感雷管銅絲上方三毫米處,指節因過度緊繃而泛白。
係統提示在她視網膜上瘋狂滾動,但她沒動。
不是猶豫,是計算——計算那一道即將劈下的閃電,計算風聲掩蓋動作的間隙,計算敵方狙擊手在雨幕中重新校準的盲區。
“三點鐘方向,樹冠層有反光——狙擊手。”沈野的聲音低得幾乎被雨聲吞沒。
夜陵瞳孔微縮。
她不動聲色,反握匕首,手腕一抖,將刀柄貼著泥地滑出半尺。
下一瞬,一道慘白閃電撕裂天幕,照亮整片山林。
就是現在!
她借著那一瞬強光,手腕猛彈,匕首脫手飛出——不是刺,而是砸。
刀柄精準擊中樹冠間那點微弱反光,“哢”一聲脆響,瞄準鏡碎裂的影像瞬間傳入她的戰術目鏡。
槍未響,殺意已斷。
“撤線,繞行。”她低語,聲音混在雷鳴裡,卻清晰傳入每人耳機,“走b路線,貼岩壁,保持靜默。”
小隊如幽靈般後撤調整路徑,而她最後一個撤離原地時,冷笑一聲,從戰術腰包取出一枚微型震爆彈,輕輕卡進雷管旁的縫隙——留給“清道夫”的見麵禮。
突入雷達站的過程出乎意料地安靜。
主控室鐵門被液壓鉗無聲撐開,熱成像顯示內部無生命體征。
夜陵率先滑入,槍口掃過每一處陰影角落,確認安全後才揮手放行隊友進入。
可當她目光落在房間中央那台老舊投影儀上時,脊椎猛地一涼。
畫麵跳動,雪花點閃爍,接著是監控錄像時間戳:2317,陳曉雯出警記錄。
鏡頭裡,那個與陳警官有著七分相似的年輕女警,穿著執勤服,手裡抱著一個加密u盤,走進一棟偏僻的警局附屬樓。
她回頭看了眼夜空,眼神清澈,像極了這世上還不曾被汙染的光。
“我拿到證據了,”她對著錄音筆說,“內鬼在技術科,交易記錄藏在備份服務器第七分區……明天一早我就上報。”
下一幀,監控突然中斷。
畫麵跳轉至新聞播報:“……原刑偵支隊警員陳曉雯因涉嫌受賄被停職調查,其持有非法資金來源不明……”
夜陵的呼吸停滯了。
她盯著那張臉——那不是資料裡的“犧牲親屬”,那是被抹去真相的殉道者。
是陳警官拚死想保護的人,也是“暗火”用來操控他的最後一根鎖鏈。
碎片般的畫麵湧入腦海:雨夜、黑衣人、被篡改的日誌文件、一個男人跪在審訊室哭喊“我妹妹什麼都沒做”……
“原來你們……”她嗓音嘶啞,幾乎不成調,“不是為了滅口,是為了造傀儡。”
趙小滿不知何時站到了她身後,渾身發抖:“他們……也這麼對我……說我瘋了,說我的記憶是幻覺……可我知道,我不是!”
夜陵緩緩轉身,看著這個曾蜷縮在實驗台下、連槍都不敢拿的女孩,此刻眼中燃著火。
她伸手,輕輕按了按趙小滿的肩:“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話音未落,門外驟然傳來輪胎摩擦碎石的聲音!
“外麵有人!”趙小滿驚叫。
眾人衝出雷達站,隻見山道儘頭一輛黑色越野車正急速駛離,車尾卷起泥浪。
就在車燈熄滅前的一瞬,夜陵捕捉到副駕窗口一閃而過的動作——那人抬手調整後視鏡,露出一隻灰黑色戰術手套,虎口處繡著一隻極小的、展翅烏鴉。
“灰鴉……”她咬牙,一字一頓,“你跑得了這一晚,跑不了一輩子。”
她一把推開衝鋒車副駕,翻身上駕駛座,引擎轟鳴而起。
“追!”
雨幕深處,車燈劃破黑暗,如同利刃出鞘。
係統界麵悄然刷新:
【中級戰術預判激活】
【逃逸路徑分析中……】
【可能性一:通往舊邊貿通道】
【可能性二:轉向廢棄軍用隧道】
【可能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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