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規則。
就在她跌跌撞撞地走出最後一段密林時,暴雨如幕般傾瀉而下,她腳下一滑,膝蓋重重地砸進泥水中。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猛然衝破雨幕,大步跑來。
他穿著黑色作戰服,肩章上的烈風徽記在閃電下閃閃發光。
陸昭陽一把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力道堅定得不容掙脫。
“夠了!”他聲音嘶啞,帶著從未有過的憤怒和心疼,“你已經贏了!”
夜陵緩緩抬起頭。
雨水順著她的睫毛滴落,右眼瞳孔仍如刀鋒般豎立,呼吸粗重,像一頭瀕臨極限的野獸。
她望著他,嘴唇微動,吐出一個字——
“贏……”暴雨如鞭,抽打在夜陵殘破的身軀上,每一道雨痕都像是刻進骨髓的冷。
她膝蓋陷在泥水中,意識如風中殘燭,搖曳欲滅。
可那雙刀鋒般的豎瞳,依舊死死盯著前方——不是看路,而是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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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陽衝來的那一刻,整個密林仿佛靜了一瞬。
他一把將她扶住,掌心滾燙,力道卻克製得近乎溫柔。
她身體僵硬,本能地想要掙脫——戰場上沒有扶持,隻有生死。
可他沒鬆手,反而將她整個人裹進自己的作戰外套裡,那上麵還殘留著體溫與硝煙的氣息。
“夠了!”他低吼,聲音劈開雨幕,像一道驚雷砸進她混沌的腦海,“你已經贏了!”
她緩緩抬頭,雨水順著碎裂的睫毛滑落,右眼依舊如獵鷹般鎖定著他,仿佛在評估威脅等級。
她的唇動了動,嗓音沙啞得像是從地獄爬出來:
“贏?我隻是……活下來了。”
這不是勝利。
這是生存。
是她在記憶與現實的撕裂中,靠著本能爬出地獄的邊緣。
陸昭陽瞳孔一震。
他終於看清了她耳後那道猙獰的傷口——鮮血混著雨水不斷滲出,那是神經超載的代價。
他二話不說,脫下外衣將她緊緊裹住,動作不容拒絕。
“從今往後,你的規則,我來守。”他說得極輕,卻字字如釘,鑿進她千瘡百孔的意識裡。
遠處,雷戰帶著醫療組疾步趕來,腳步沉重。
他看著那道被陸昭陽背起的黑色身影,低聲對身旁的孫副官道:“她沒殺一人,卻讓所有人怕她。這兵……不該被軍隊馴服,而是該被軍隊追隨。”
孫副官沉默良久,隻回了一句:“可她現在,還能算是‘人’嗎?”
地下指揮室,冷光映照著一排排跳動的數據屏。
老k坐在主控台前,指尖劃過夜陵的最終腦波圖譜,嘴角緩緩揚起。
“記憶融合度82,情緒抑製率91——完美平衡。”他輕聲自語,”
他調出監控畫麵——正是陸昭陽背著夜陵衝進醫療車的那一幕。
雨水模糊了鏡頭,卻模糊不了那背影中的決然。
“看來……我們找到了那個‘錨’。”老k低笑,按下確認鍵,整座基地的權限悄然變更。
而在意識徹底沉入黑暗前,夜陵聽見了陸昭陽的聲音,穿透雨幕,穿透係統警報,穿透她顱內轟鳴的痛楚:
“你不是野狗。你是烈風的刀。”
她嘴角極輕微地動了一下,幾乎無人察覺。
無聲呢喃,如風掠過:
“……那你,就是我的鞘。”
鏡頭拉遠,密林暴雨漸歇,烏雲裂開一道縫隙,第一縷晨光刺破天際,灑在泥濘的大地上,像是為這場無聲的加冕禮點燃火種。
而在醫療艙深處,心率監測儀發出平穩的滴答聲。
夜陵右耳裹著滲血的紗布,左眼仍呈灰白噪點,仿佛信號未接通的世界。
係統提示在她視界中無聲閃爍:
【感官休眠期剩餘4小時】
她的手指,忽然微微蜷起。
五指緩緩收攏,撕開手腕上的束縛帶——動作輕得像在拆解一顆炸彈的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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