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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合上設備,眼神如刀。
不能上報,不能暴露,更不能等。
她必須在他徹底“醒來”前,斬斷這條鏈路。
她正欲撤離,耳麥突然傳來沈野的低語:“夜鴉,你被盯上了。三公裡外有淨網組巡邏隊,正朝你方向移動。”
她眸光一寒,迅速關閉所有設備,隱入通風管道。
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如同從未出現。
而就在她翻出地鐵維修井口的瞬間,腕部戰術終端突然震動。
加密通訊請求。
來電人未知。
她遲疑一瞬,接通。
畫麵模糊,雪花點瘋狂跳動,聲音斷續得幾乎聽不清:
“陵……彆去三號站台。那裡……沒有乘客。”陸昭陽的聲音在戰術終端裡斷斷續續,像從深淵儘頭傳來:“陵……彆去三號站台。那裡……沒有乘客。”
夜陵身形一滯,伏在通風井邊緣的影子裡,雨水順著她的袖口滴落,在寂靜的維修通道中砸出細微回響。
她盯著終端上那模糊晃動的畫麵,瞳孔驟然收縮。
他怎麼會知道?
她此刻的位置是北港地鐵三號線調度中心地下四層,偽裝身份、繞開監控、切斷追蹤信號,每一步都精準到毫秒。
哪怕是軍方頂級情報網,此刻也未必能鎖定她的坐標。
可陸昭陽,一個理論上已被“灰域”侵蝕近九成的大腦,竟隔著三公裡,隔著加密牆與脈衝乾擾,精準喊出了她的行動節點。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她聲音冷得像冰刃,每一個字都帶著試探。
通訊那頭沉默了兩秒。
電流雜音嘶嘶作響,仿佛有某種無形的東西在吞噬信號。
然後,他的聲音再度響起,低啞得幾乎不像他自己:
“我不知道……但我夢見自己站在空車廂裡,廣播在念你的代號——‘夜鴉07’。”
夜陵呼吸一滯。
夜鴉07。
這不是對外公開的代號,也不是淨網組或守夜人係統裡的備案編號。
這是“烈風”突擊隊內部在高危任務中使用的雙盲應答密令,僅限核心成員在神經鏈接狀態下使用,連檔案都未留存。
而陸昭陽,竟在夢中聽見了它。
她沒有再問,指尖已飛快滑動終端界麵,將剛剛那段通訊的背景音截取,壓縮成加密包,瞬間傳回沈野的分析終端。
三分鐘。
她在黑暗中靜候,心跳平穩如狙擊手等待扣動扳機前的那秒。
三分鐘後,回複抵達,隻有短短一行字:
【背景音頻檢測到極微弱脈衝波,頻率:17.3hz,波形結構與“灰域”神經共振曲線匹配度98.7】
夜陵眼神驟冷。
不是巧合,不是感應,是共振。
陸昭陽的大腦,早已不再是被動接收“灰域”信號的容器,而是成了整個係統的一部分——像一顆埋在血肉裡的量子芯片,與隱藏在網絡深處的“幽瞳”殘影形成雙向回路。
他的夢境,本質是數據流的倒灌;他的警告,是係統漏洞中泄露的預兆。
可她沒有撤離。
反而冷笑一聲,將便攜存儲設備重新插入主控台接口,手指在虛擬鍵盤上疾速敲擊。
這一次,她不再隱藏,而是主動釋放出一段偽造的“幽瞳”管理指令——
【權限驗證:y07夜鴉】
【請求調取x07全部神經實驗記錄及喚醒進度表】
指令發出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
係統本該立刻觸發警報、清除日誌、封鎖端口。
可這一次,調度中心的主機竟出現了短暫遲疑——像是一個沉睡的怪物,在聽到熟悉的名字後,本能地睜開了眼。
數據流開始反向傳輸。
就在她即將抓取到加密文件頭的刹那,整個調度中心燈光驟滅,應急電源“嗡”地啟動,猩紅的警示燈旋轉著照亮牆壁。
牆上的電子鐘同步跳轉,數字冷酷地定格在:2317。
夜陵猛然抬頭。
2317——正是陸昭陽每日腦波異常波動的起始時刻。
軍科院七天前的監測報告裡,這個時間點曾被標記為“神經同步潮汐峰值”。
她終於明白。
這不是監控係統,是活體共振網絡。
陸昭陽不是目標,他是中樞。
每一次“灰域”脈衝,都在借他的意識作為錨點,激活城市節點中的潛伏裝置。
而她剛才的操作,不是入侵,是獻祭——用“幽瞳”的密令,喚醒了新一輪的同步協議。
紅光中,她緩緩拔出存儲設備,屏幕最後一幀數據顯示:x07喚醒進度:87.6。
六分鐘後,她已翻出井口,消失在暴雨中的城市脈絡裡。
越野車引擎咆哮著撕裂夜幕,她猛踩油門,眼神卻死死盯著副駕上靜靜閃爍的戰術終端。
通訊記錄反複回放那句:“彆去三號站台。那裡……沒有乘客。”
她的指節發白。
為什麼是三號站台?
為什麼是他夢見的?
如果他不是警告她,而是在……指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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