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陵看著小女孩y1801,那雙眼睛裡沒有恐懼,隻有長久等待後的疲憊與微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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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極了她第一次在特工訓練營醒來時的模樣——被世界拋棄,卻仍相信有人會來接她。
她忽然明白,為什麼係統說她“欠他一條命”。
因為她不隻是陸昭陽的救命恩人。
她也是這些孩子的“姐姐”。
是他們黑暗中的鑰匙。
是唯一能帶他們回家的人。
“走。”她轉身,聲音比之前更冷,也更堅定,“我帶你們出去。”
可就在這時,沈野的聲音驟然響起,帶著一絲罕見的急促:
“警告!主入口檢測到高功率電磁信號——白硯的封鎖部隊已抵達,正在部署重型攔截網,所有已知撤離路線將在三分鐘內被封死。”
夜陵眼神一凜。
陸昭陽沉聲問:“有沒有備用通道?”
沈野沉默兩秒:“有一條——通往城市地鐵廢棄支線的維修隧道。但三十年未啟用,結構不穩定,且……會經過‘幽瞳’核心熔毀區。”
夜陵低頭,看向y1801。
小女孩正努力站直身體,小聲說:“我知道路……我畫過地圖。”
她從破舊外套內袋掏出一張泛黃的紙,上麵密密麻麻畫著地下通道的走向,還標注著“高溫區”“塌陷預警”“靜音段”。
夜陵看著那張稚嫩卻精準的圖紙,忽然笑了。
瘋批美人的眼底,燃起一簇近乎狂熱的火。
“那就走沒人走過的路。”她將手環重新戴回女孩手腕,聲音輕得像耳語,卻重如軍令:
“這一次,我不逃命。
我帶人回家。”晨光未至,地底已成戰場。
夜陵一馬當先,戰術匕首橫在胸前,每一步都踩在鏽蝕管道的承重點上。
身後,陸昭陽背著y1801,步伐沉穩卻微微發顫——不是疲憊,是克製。
小女孩伏在他肩頭,呼吸輕得像怕驚擾一場夢。
她忽然動了動,小小的手勾住他的戰術背帶,唇瓣貼著他耳廓,聲音細若遊絲:
“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和夢裡一樣。”
陸昭陽腳步猛地一頓。
那是一種混著硝煙、消毒水與舊皮革的氣息——是軍科院實驗室外走廊的消毒液味,是他執行任務歸來時總會沾上的火藥殘留,也是她記憶中唯一能抓住的“家”的輪廓。
十年了,她竟還記得。
他喉結滾動,眼底驟然泛紅,卻隻低聲回了一句:“嗯,我回來了。”
夜陵聽見了,沒有回頭,卻在心底冷笑一聲。
原來親情不是軟肋,是鎧甲。
她終於懂了係統為何突然發布那條提示:
【“協同感知”範圍擴展至三人——“鏡像行動預判”可覆蓋小隊級聯動】
這不是升級,是覺醒。
她的戰鬥本能,不再隻為孤身殺出重圍,而是開始預判隊友的呼吸、心跳、肌肉收縮的微小震顫——她正從一把“刀”,變成一麵“盾”。
“前方十米右轉,進入維修豎井。”沈野的聲音從耳麥切回冷靜頻道,“注意,幽瞳熔毀區仍有輻射殘留,暴露時間不得超過八分鐘。”
夜陵抬手示意暫停,轉身看向這支臨時拚湊的隊伍——陸昭陽背著孩子,y14和y15互相攙扶,臉上寫滿戒備與希望交織的複雜神情。
他們不像逃亡者,更像一支等待命令的殘部。
她忽然抬手,將戰術手電調至暗紅頻段,往地上畫了個三角標記——特戰代號“歸巢”的集結信號。
“聽好,”她聲音低啞,卻穿透潮濕空氣,“我不再是你們的‘開門人’。從現在起,我是帶你們回家的人。”
沒有人回應,但所有人眼神都亮了起來。
他們穿過坍塌的隧道,跨過冷卻的熔岩裂隙,踩著早已停運的地鐵軌道前行。
牆壁上殘留著“幽瞳計劃”的紅色警告標識,像凝固的血。
y1801在陸昭陽背上忽然輕聲說:“我知道哪裡能避開輻射點……我記住了所有通風口的位置。”
夜陵心頭一震。這孩子,不隻是幸存者,是活體地圖。
當他們終於從一座廢棄地鐵維修井爬出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
北港的清晨帶著海風鹹濕的氣息,遠處高樓尚未亮燈,整座城市仍在沉睡。
沈野的改裝越野車停在巷口,引擎低鳴如野獸喘息。
可夜陵沒動。
她站在井口邊緣,晨風掀起她染血的作戰服,像一麵殘破卻仍獵獵作響的戰旗。
她打開戰術終端,指尖劃過一連串加密文件——“涅盤計劃”的全部實驗日誌、地下活體保存艙的影像記錄、y1801等人三年生存的監控片段……全部打包,上傳至公共數據網,設定倒計時:一小時後自動公開。
陸昭陽皺眉:“你不擔心被追責?白硯背後有高層撐腰,這事一旦曝光,你就是叛國罪。”
夜陵望著天邊那抹漸亮的橙光,笑了。
瘋批美人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刀鋒出鞘。
“我從不講武德。”她輕聲道,“尤其是對付,想讓真相爛在地下的那種人。”
就在此時,她的終端深處,一段未讀消息悄然閃爍,無人察覺:
【x1801神經同步率91——雙生節點激活進度:47】
而她指尖,正緩緩摩挲著y1801手腕上那枚粗糙手環的內側。
那裡,刻著一行幾乎被磨平的字:
“姐姐,等你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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