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隱藏通道入口藏在b區配電房下方,偽裝成塌陷地基,實則有金屬加固結構。
牆麵噴塗著褪色的y係列編號,斑駁難辨,可最後一個標記清晰可見:
y01。
她的呼吸驟然一滯。
幻境中那個站在玻璃艙前的男孩,穿著白色病號服,眼神空洞卻帶著一絲詭異的熟悉感——不是虛構。
是真實存在過的人。
是她記憶裡,唯一一個被稱為“哥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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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殘存的日誌在腦海中浮現:
【雙生節點激活進度:51】
【警告:外部信號波動異常,“幽瞳”殘餘意識正在重組……】
她沒再猶豫,撬開通風口,鑽入通道。
空氣逐漸潮濕,呼吸聲在密閉空間裡被無限放大。
通道儘頭,是一扇厚重的金屬門,門鎖為老式機械轉盤,需六位數字密碼。
夜陵的手指停在冰冷的玻璃上,一動不動。
空氣仿佛凝固成鉛塊,壓在她的肺葉之間。
她沒有回頭,也無需回頭——那道電子音仍在耳膜深處震蕩,像一根鏽蝕的針,緩慢刺入神經。
x18?
她不是y18嗎?
是實驗體編號,是過去的身份,是被抹除的曆史。
可“x”……是未知,是變量,是係統之外的異類。
而“容器協議”?
她眯起眼,視線穿過模糊的水霧,落在艙內男孩蒼白的臉上。
他閉著眼,呼吸微弱得幾乎看不見胸膛起伏,可那道胎記——蝶形,暗紅色,位於左手腕內側偏上三指寬處——與她記憶中那個暴雨夜裡的y01,分毫不差。
那時他還小,被人拖出實驗室時還在喊:“姐姐!他們說我是失敗品,但你說我會活到春天的!”
春天。
三月七日。
她輸入的密碼不是亂猜的。
0——y03臨死前的執念,也是她第一次在記憶回廊中聽見“哥哥”聲音的日子。
那時她以為那隻是幻覺,是大腦對孤獨的補償機製。
可現在,這扇門開了,這間密室存在了,這個本該被“淨化”的孩子,竟然還活著,在地下三層,被一台老式維生係統勉強維持著生命。
“你還記得他嗎?”係統殘存的“零號”聲音再度響起,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你殺了他的守護者,卻放走了他。”
夜陵喉頭一緊。
她當然記得。
那晚她奉命執行清除任務,在紅外視野裡,y01被鎖在玻璃艙中,而一名研究員模樣的女人死死抱住他的腳,哭喊著“他是成功的!他是完整的雙生體!”。
她沒猶豫,一槍爆頭,執行指令。
可就在轉身刹那,y01睜開了眼,望向她,嘴唇微動,無聲地說了三個字。
她當時沒懂。
現在卻突然明白了。
——姐、姐。
她的指尖微微發顫,不是因為恐懼,而是某種沉睡已久的本能正在蘇醒。
那不是特工訓練出來的殺戮直覺,而是一種更原始的東西:血脈相連的共鳴。
“滴——”
身後,倒計時冷酷跳動:715947。
紅燈亮起的走廊儘頭,金屬地麵傳來極輕微的震動,像是某種機械在緩緩啟動。
監控探頭從牆角無聲翻轉,鏡頭對準了她和維生艙。
但她不在乎。
此刻,整個世界隻剩下眼前這具透明容器,和裡麵那個被遺忘了十年的生命。
她緩緩蹲下,動作輕得像怕驚醒一場噩夢。
摘下手套,露出修長卻布滿舊傷的手指。
她沒有去碰任何接口,也沒有試圖關閉維生係統——直覺告訴她,一旦斷電,這孩子會在三秒內腦死亡。
而是將掌心貼在玻璃上,與男孩的手掌位置相對。
冰冷,潮濕,隔絕生死。
可就在接觸的瞬間,腦中“零號”忽然發出一聲尖銳的警報:
【警告:雙生節點共振強度+17!檢測到逆向數據流注入……】
夜陵瞳孔驟縮。
她看見維生艙內男孩的眼皮,極其輕微地顫了一下。
不是無意識抽搐。
是回應。
而腦電監測儀上,原本平緩的波形,竟在海馬體區域劃出一道清晰的、有規律的脈衝——
像一首被封印多年的歌,終於等到了第一個聽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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