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正是為此而生。
深夜,甲板上隻有兩人。
陸昭陽靠欄杆坐著,左臂吊著,卻還在看作戰圖。
夜陵走來,腳步輕得沒有聲音。
然後,她突然伸手,將他整個人拉起,背在背上。
深夜,甲板上隻有兩人。
海風如刀,割裂寂靜。
陸昭陽靠在鏽跡斑斑的欄杆邊,左臂吊著繃帶,右手卻仍死死攥著那張作戰圖,指節泛白。
圖上密密麻麻的標記,是他用三天三夜推演出來的突入路線——可他知道,真正能撕開“星鏈七號”防禦的,從來不是戰術,而是那個站在黑暗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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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陵悄無聲息地走來,腳步輕得像一縷影子。
她看著他佝僂的背影,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新兵考核中,他把她從泥潭裡背出來,肩胛骨硌得她生疼,卻燙得她心口發顫。
這一次,換她。
她猛地伸手,將他整個人從地上拉起,反手一甩,穩穩背在背上。
“你乾嘛?!”陸昭陽驚呼,下意識想掙紮,卻被她堅實的肩背牢牢托住。
“你背過我三次。”她步伐穩健,踏在金屬甲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的節拍上,“這次輪到我。”
海風掀起她的黑發,左眼的血紋在夜色中幽幽發亮,像是深淵燃起的火種。
她低聲說:“而且——係統說,我們是一體的。你倒下,我也活不了。”
陸昭陽怔住。
那一瞬,他聽見了某種比戰鼓更沉重的東西,在胸腔裡轟然炸開。
不是憐憫,不是感動,而是一種近乎宿命的震顫——仿佛他們的靈魂早在千百次生死之間就被無形的鎖鏈纏繞,如今隻是終於被彼此看清。
他緩緩放鬆身體,手臂輕輕環住她的脖子,聲音低得幾乎被風吞沒:“那……彆把我摔了。”
“摔了你,我找誰當我的陽光兵王?”她輕笑,腳步未停,走向艦首裝備艙。
可就在這時——
“嗚——嗚——嗚——”
尖銳的警報聲撕裂夜空,紅光在艦橋頂部瘋狂旋轉。
沈野的聲音從通訊器中炸響,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星鏈七號’能量讀數飆升!核心艙溫度突破臨界值!他們……提前啟動了‘原始體融合’!”
夜陵腳步一頓。
她緩緩將陸昭陽放下,轉身走向裝備艙,動作沒有一絲遲疑。
金屬門滑開的瞬間,冷光傾瀉而出,照亮她半邊臉——左眼血紋如活物般蠕動,最終凝成一枚深邃的“靈魂之印”。
她伸手,取下那柄陪伴她穿越無數戰場的戰術匕首。
刀柄上,那根橘色發繩被她係得極緊,像是某種無聲的誓言。
小橘最後的笑、最後的血、最後的“隊長,我信你”,全都纏繞在這根細繩裡。
她握緊匕首,轉身走向船頭。
全隊已在甲板列隊,黑甲如鐵,沉默如山。
阿豹站在最前,手中緊握她給的痛覺乾擾彈,眼神不再有半分畏懼。
夜陵立於船首,海風獵獵,吹得她軍裝獵獵作響。
她抬起眼,望向遠處那座沉浮於風暴中的深海平台——赤紅光柱已衝破雲層,宛如地獄之眼睜開,撕裂蒼穹。
【最終協議解鎖】
【幽瞳已就位】
【靈魂共振率98.7——警告:同步過載將導致意識湮滅】
她置若罔聞。
隻緩緩舉起匕首,刀尖直指那道血色光柱。
聲音冷而堅定,穿透風浪,傳入每個人耳中:
“‘灰域’欠的債,今天,由我夜陵——親手收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整座海上運輸艦猛然一震。
不是引擎,不是風浪。
而是某種更深、更詭譎的波動,自深海之下悄然蔓延——仿佛整個大洋的神經,正在被一根無形的線,緩緩撥動。
夜陵瞳孔驟縮,幽瞳自動激活,視野中,海麵之下浮現出無數細密的信號脈衝,交織成網,正以“星鏈七號”為中心,向四麵八方擴散。
那不是攻擊信號。
那是……控製指令。
她猛地回頭,望向遠洋方向——那裡,本該有三艘驅逐艦組成的護航編隊,正沉默地守護著他們的側翼。
可此刻,雷達屏上,那三艘戰艦的無人機群,正詭異地停止了巡航。
下一秒,所有無人機的航向,悄然調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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