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到高頻神經乾擾源——‘影蜂’級乾擾技,來源:上方通風管】
她猛然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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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風口格柵微微晃動,一道黑影一閃而逝。
她沒有去追,反而貼牆蹲下,迅速拆解u盤外殼,將核心芯片塞進耳後戰術貼片中。
然後起身,沿著消防通道疾行。
三層、二層、一層。
出口近在眼前。
可就在她即將踏出後門時,陰影裡,一道魁梧身影突然出現。
是“戰熊”。
他獨自蹲在監控盲區,雙拳緊握,眼神如困獸。
“你不該查這些!”他低吼道,聲音沙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有些真相會吃人!”夜陵站在“戰熊”麵前,血從肩頭滲出,在清潔工外套上洇開一片暗色。
她沒說話,隻是抬起左手,將一枚微型數據芯片插入對方戰術平板的接口。
屏幕一閃,自動播放出一段加密影像——
影像中,是極北雪原的地下實驗場,一排排玻璃艙泛著幽藍冷光。
鏡頭緩緩推進,定格在一個編號為y05的艙體上。
艙內空無一人,但神經導管仍在微微震顫,仿佛剛有人掙脫束縛。
“你不是失敗品,”夜陵聲音很輕,卻像刀劈進冰層,“你是唯一一個在‘蜂巢響應’啟動後,還能自主切斷神經鏈接的幸存者。”
“戰熊”瞳孔驟縮,肌肉繃緊如弓弦。
他喉嚨滾動,想咆哮,卻發不出聲。
那些被藥物封存的記憶碎片,正順著那條數據流瘋狂回湧——電擊、編號、無休止的服從訓練……還有最後一次任務,他親手擊斃了三個失控的“兄弟”,最後一個,是他最信任的05。
“他們說我是失控者……說是我殺了他……”他的聲音沙啞得幾乎不成調。
“錯。”夜陵打斷他,“你殺的是被主腦操控的傀儡。而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你還記得他的聲音?你還……為他痛過?”
“戰熊”猛地一顫,眼眶赤紅。
夜陵不再多言,轉身便走。腳步堅定,背影如刃。
就在她踏上消防通道最後一級台階時,腦海裡突然響起一道冰冷而熟悉的係統提示音:
【記憶融合度89——可短暫調用前世全局戰略推演模型時限:3分鐘)】
她腳步一頓。
下一秒,世界變了。
時間仿佛凝滯,空氣中浮現出無數條紅色推演線,交織成網。
她看到三天後賽場上可能爆發的混亂節點,看到柏林數據中心的防火牆漏洞,看到利雅得邊境線外那支偽裝成商隊的武裝運輸隊……更看到,七座“涅盤計劃”同步節點之間,有一條隱藏在民用氣象衛星數據流中的暗信道。
但這推演如潮水來得快去得也快。三分鐘後,一切消失。
她靠在牆邊喘息,額角滲汗,右眼金芒緩緩褪去。
剛才那短短三分鐘,幾乎抽空了她的精神力。
可她嘴角卻揚起一絲冷笑。
“原來如此……‘灰隼’沒死,它隻是換了個心臟。”
她剛回到駐地臨時帳篷,門外便傳來低沉敲擊聲。
“夜隊,李參讚來了,說有緊急外交文件。”
夜陵皺眉,但還是整了整軍裝,開門。
李參讚站在夜色中,臉上帶著慣常的沉穩笑意,可眼神深處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他遞來一個牛皮紙密封袋,手指在交接時輕輕一捏——那是軍情局內部才懂的暗號:一級隱秘傳遞。
“有人托我交給你,”他壓低聲音,“來自‘灰隼’舊部。不要在任何聯網設備上打開。”
夜陵接過,指尖觸到紙袋邊緣一道細微的金屬絲縫合線——這是老式物理防竊聽封裝,隻有二十年前的老特工才用。
她沒多問,點頭送走李參讚,反鎖帳篷。
燈光下,她拆開封口,抽出一張泛黃照片。
七名少年,穿著統一黑衣,站在雪地中,背後是鐵絲網與了望塔。
每人胸前都有編號:y01到y07。
y05的位置,被人用火燒毀,隻留下焦黑的痕跡。
照片背麵,一行鋼筆字跡:
“主腦不在地上,在人心深處。”
夜陵呼吸一滯。
她認得那個訓練場。
每一塊積雪的分布,每一根鐵柵欄的角度,甚至遠處那棵被雷劈過的枯鬆——那是她童年唯一能看見“自由”的窗口。
這個場景,她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連係統記憶庫裡都未曾錄入。
可這張照片……是誰拍的?
她右眼金芒再閃,啟動微光掃描,照片邊緣浮現出一串極小的數字編碼:7183922。
不是坐標,不是頻率。
是暗碼頻道。
她盯著那串數字,心跳漸沉。
窗外,風掠過營地,吹動通信天線發出細微嗡鳴。
而在城市邊緣,一座早已廢棄的舊通信塔,孤零零矗立在荒坡之上,塔頂天線鏽跡斑斑,卻仍指向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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