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近的腳步在她的麵前停下。
許儘歡不由得心跳加快,正當她想開口詢問的時候,眼前一亮。
一襲紅金喜袍的晏淮元手握喜稱挑起了蓋頭。
喜房中一切都是紅色的,窗戶和門扇上貼著紅色剪花,攏著的紅色帷幔,還有站在眼前的人。
他穿著亮眼的紅袍,眼中的光彩卻比新郎服上的金線還要熠熠生輝。
她卻不知自己乖巧坐在床沿邊,輕抬眸的樣子有多令人心動。
晏淮元艱難地錯開視線,牽起她走去桌邊。
“該飲合巹酒了。”
許儘歡接過酒杯一飲而儘,灼燒的感覺從體內翻湧而上,在她柔白的麵頰上塗上了豔色。
晏淮元眼眸暗沉,喚人進來給她送上飯菜。
“我先去招待賓客,你吃完累了先歇一會。”
許儘歡早就餓了,點過頭便專心吃飯,吃了個七分飽就停下了。
等春鈴伺候著給她脫下鳳冠霞帔,她才覺得身子一輕,泡在浴桶裡闔著眼昏昏欲睡。
“怎麼泡這麼久,水都要涼了。”
身後驟然響起的低啞男聲讓她一驚,看到是晏淮元後才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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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嚇我一跳。”
晏淮元給賓客敬過一輪後便抽身離開,過來前已經在偏房衝洗過了。
他上前試了一下水溫,有些遺憾地放棄了心中的想法,抽下衣架上的紅色裡衣,便將人裹起抱著往千工拔步床去。
被放下時,許儘歡才後知後覺地感知到了危險。
她現在身上隻有一件鬆鬆散散包著的裡衣,屋裡的紅燭點得又多又亮。
許儘歡有些難為情,指使著男人將拔步床外的帷幔放下來。
晏淮元依言辦了,結果床內隔著層影影綽綽的紅光,更顯得糜豔。
“太亮了,你去滅了幾根紅燭。”
晏淮元喉結滾動,眼中熱火難耐,安撫道:“今夜不能滅燭。”
他褪去衣衫坐上床,抬手又抽下了床幔,“好些了嗎?”
多了一層床幔,果然暗了不少,她這才點了點頭。
可晏淮元眼力強,他能看到她麵頰泛紅的羞澀,還有一身比冬雪還白的肌膚,在紅衣的襯托下有多勾人。
他一手握住她攥在衣襟上的腕子,高舉過頂後再無壓製的衣衫徹底散落。
眼前是她不著寸縷雪白的肌膚,和烏黑的秀發一並壓在紅衣上,旖旎糜豔到極致。
晏淮元胸腔起伏得厲害,像是缺氧的魚,而床上的人就是他渴望的源泉。
他覆身與她肌膚相貼,遮蓋的嚴實的床幔擋住了兩人的身影,卻擋不住床幔內的嬌吟喘息。
新嫁娘無助溢出了低泣,卻沒換回男人的憐惜,隻輕哄著叫她再堅持一下。
風雨漸歇後,晏淮元搖過鈴,抱著疲累的嬌妻去淨房清洗。
浴桶中已經換過水。
原本到七分的水線,在容納進兩個人後溢出了一些,可男人絲毫不小心,反而大力攪動。
不堪翻動的水聲嘩嘩地發出抗議,卻依然蔓延到桶外,浸濕了一地。
等他們出來時,桶裡的水就隻剩下了三分。
終究還是讓晏淮元將最初的念頭實現了。
許儘歡埋在他的懷中,羞得臉都抬不起來。
又想起這人在浴桶中是如何抵住她不動,哄她叫夫君的樣子,恨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泄氣。
晏淮元悶哼了一聲,眉眼俱是饜足之色。
“夫人再鬨,怕是要再累上夫人一回了。”
嚇得她趕緊埋進了被窩。
被角被掀開,有一隻手順著腳踝上移。
她驚叫出聲,羞窘極了,“你…你做什麼!”
“給你上藥。”微涼的膏體被他揉搓後輕抹開。
許儘歡:……
晏淮元擦過手,揚唇將埋在被中臉熱羞怯的妻子摟進懷裡,一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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