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幫我?”
“怎麼幫?哥哥教我啊。”
薄被鼓動,腰間的小手在不安分地打轉,停在了彈潤的腹肌處。
黎年輕喘了一下,捉住那隻肆意點火的手,“那天,你承認我是你男朋友了。”
“嗯,你都這麼親我了。”許儘歡一臉看渣男的表情,“難道你對我是唇友誼?我可是很傳統的。”
見馬上就要被安上渣男的罪名,黎年被氣笑了,索性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我們結婚吧。”
許儘歡怔住,“啊?”
黎年卻很認真,“之後你能和我一起外出,沒有身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既然要搞定證件的問題,那……要不要一起把結婚證領了。”
他還計較著那句他們生前沒有牽扯的話,不僅要領結婚證,他還準備把冥婚的儀式也給辦了,這樣以後去了地府也能知道兩人的關係。
“可是……這很麻煩的吧?在官方機構的記錄裡,許儘歡的身份已經死亡了。”
黎年不怕麻煩,“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許儘歡沒想著調著調著情,話題就轉到這上麵了,耳邊是他一句句誘哄,夾雜著幾句示弱的祈求。
“好不好?寶寶?”
黏膩的吻後再叫上一聲寶寶,許儘歡沒見過他這樣的樣子,確實有些受用,暈暈乎乎得就答應了。
“既然馬上要結婚了……”
“那就辛苦寶寶幫我一下了。”
……!
許儘歡曾無意間看到過,但休眠的火山如何都不能與爆發時相提並論。
被滾燙的唇重重碾上時,仿佛經曆了一場暴風雨的洗禮,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滿是濕痕,潮熱滾燙的氣息裹得她身子發顫。
“寶寶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
男人聲音發啞,小聲誘哄著自己的女孩,在她迷離的視線中緩緩吐出四個字。
“采、陽、補、陰。”
“寶寶現在這麼虛弱,”他俯下身,大手滑過開衩的裙擺,慢慢卷起。
“確實應該好好補補。”
恍惚間,她有種要被吞吃入腹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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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息後,許儘歡睜開水色瀲灩的眼睛,裡麵還殘留些許呆滯。
眼尖地看到了黎年耳根處已經爬上了緋紅。
終究還是心軟,仰著頭親了親薄唇:“我懂,我理解。”
安撫的話還沒說完,她睜大眼一下子噤了聲。
又……?。
黎年抿唇,“頭道茶是醒茶,二道茶再細品。”
抱起人後還不忘再次重申一遍,“剛剛不算數,重新補給寶寶。”
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想給予更多,想看到她更多美好的模樣,失控的,沉溺的,哀泣的。
滿腦子都是些下流卑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