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墨等她卷著昏迷的兩人退出房間後,才踱著步緩緩轉過身。
王蜥能聽到他極為輕快的腳步聲,仿佛不是來殺他,而是來做什麼開心的事。
腳步聲停止的同時王蜥瞪大眼,泛著幽藍光芒的水母飄在他的頭頂,兩條觸手倏地刺入他的眼中。
王蜥被這種灼燒般的劇痛激得再次全身抽搐,他下意識伸手想拽離觸手,手心的皮肉在觸碰到觸手後也因劇毒腐蝕而血肉脫離,顯露出白骨。
他呼哧呼哧發出難以忍受的痛吟。
“敢用這麼惡心的眼神看她,你也配?”
鬱墨滿意地收回水母,看到了他汩汩湧出血流的血洞。
王蜥活不下去了,但鬱墨沒有因此懈怠離開,抬腳重重踩在他作為男性最脆弱的地方,用力碾了碾。
等到王蜥徹底失去氣息,再無動靜後,他才撿起蜥蜴精神體消失前掉落的黑色石珠。
哨兵和異獸一樣,在徹底消亡後會掉落一顆殘留精神力的元素石粒。
鬱墨走出房門,牆角攀著被許儘歡嫌棄而離得遠遠,可憐兮兮的藤蔓。
他看著有些心疼,抽出水霧將藤蔓上的血漬清洗乾淨。
“現在乾淨了。”
許儘歡偏頭,看到一襲藍衣都被血漬浸透了的人,“你倒是也低頭看看自己。”
“這兩個人怎麼辦?”
她的聲音有些發悶。
“帶去東部?”
鬱墨對此可有可無,隻是想試探她的想法。
許儘歡掃了眼兩人身上的傷痕,試探性甩動乾淨的藤蔓湊到兩人麵前釋放精神力。
蒼白著臉蜷縮昏迷的一男一女臉色好了許多。
許儘歡想了想,似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問鬱墨。
“精神力有效,那是不是能清除,或者淡化他們這段記憶?”
鬱墨原本藏著暖意的眸子驟然墜入冰洞,泛著森森涼意。
“清除……記憶?”
“清除好像不妥,”許儘歡頓了頓,“還是淡化好了,能記起,但減少這段記憶過載的情感。”
就像她每次選擇的那樣。
是一種保護。
鬱墨背著光,許儘歡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能察覺到他似乎有些低落和陰沉。
“你覺得不好嗎?”
“挺好的。”
他咬字清晰,可心裡卻像漏了洞,汩著涼氣。
原來向導的精神力除了篡改,也能清除和淡化。
她該有多恨他,才讓一個剛失去父親的孩童,把自己的殺父仇人當成救護自己,值得尊敬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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