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槍炮聲驟然響起,猩紅硝煙如毒蛇般纏繞著眾人。夏宕的銀色機械外骨骼在爆炸氣浪中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他拽著女娃躲進殘破的星艦殘骸後,圓框眼鏡上滿是灰塵:“這頻率不對!哈洛克的救援信號不該有實彈攻擊!”
女娃銀發被氣浪吹得淩亂,她摸著胸前珍珠項鏈,盯著遠處塗裝熟悉的戰艦,聲音發顫:“那艘船...是夏宕失蹤前設計的型號。”話音未落,雪花的光帶突然暴漲,淺棕卷發根根倒豎:“父親的意識波動就在裡麵!”
雪島熊冰藍色毛發豎起,機械護甲上的星標圖騰忽明忽暗,它猛地躍起拍碎一枚追蹤導彈,熊掌落地時震出蛛網般的冰紋。花熊黑發束起的發髻散開,狼毫筆在空中疾書:“但這些士兵的戰術...像是專門針對我們!”他的詩詞化作光盾,卻被敵方炮火轟出密密麻麻的裂痕。
島花身穿刺繡勁裝在空中輾轉騰挪,軟鞭如靈蛇卷飛幾架無人機,突然瞳孔驟縮——對麵樓頂上,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神秘人正用狙擊槍瞄準她。子彈擦著耳際飛過,削斷幾縷短發,她咬牙切齒:“藏頭露尾的家夥!”
混戰中,哈洛克的身影終於出現。他的captain製服破損不堪,機械義眼泛著詭異的紫光,手中的粒子炮卻穩穩指向雪花:“女兒,讓開。”雪花的光帶不受控地顫抖,淚水模糊了雙眼:“爸爸,是我啊!”
“小心!”夏宕猛地將女娃撲倒,身後的星艦殘骸被哈洛克的炮火轟成齏粉。女娃咳嗽著爬起來,突然注意到哈洛克脖頸處若隱若現的金色絲線,臉色大變:“他還沒完全清醒!那些絲線...”
就在此時,神秘人突然摘下銀色麵具,露出與夏宕七分相似的麵容。他勾起嘴角,聲音帶著電子變調:“老夥計,彆來無恙?”夏宕的機械義肢瞬間展開武器係統,聲音冷得像冰:“你是誰?怎麼會有我的設計圖?”
神秘人打了個響指,戰場突然扭曲成鏡麵迷宮。島花的輕功軌跡被強行改變,一頭撞在鏡像牆上;雪島熊被無數個自己圍攻,冰藍色毛發沾滿鮮血;而花熊的詩詞化作黑色鎖鏈,將他捆向深淵。最致命的是,哈洛克趁機逼近雪花,粒子炮的藍光幾乎要灼穿她的瞳孔。
千鈞一發之際,女娃突然扯開珍珠項鏈,將珍珠拋向空中。那些珍珠爆發出柔和的白光,竟組成夏宕年輕時繪製的星圖。“這是...我們初次相遇時的暗號!”夏宕瞪大眼睛,機械齒輪瘋狂轉動,“這些珍珠裡藏著量子密鑰!”
哈洛克的動作明顯滯了滯,機械義眼的紫光開始消退。神秘人見狀冷笑,按下腰間裝置:“晚了!啟動湮滅程序!”整個鏡像迷宮開始坍塌,無數隕石從虛空中墜落。雪島熊怒吼著撐起護盾,雪花拚儘全身力氣操控光帶穩定空間,而花熊和島花則衝向神秘人。
混亂中,夏宕突然抓住女娃的手,將她抵在殘存的牆壁上。他的呼吸灼熱,鏡片後的眼神卻無比冷靜:“當年墜機時沒說出口的話...現在不說就沒機會了。”不等女娃反應,帶著金屬涼意的吻已落下來。遠處,哈洛克的粒子炮轟然炸響,火光吞沒了兩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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