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代入真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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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依偎在床頭,指尖還殘留著方才描摹未來的溫度——他們正笑著憧憬往後的日子,連帶著玩笑般念叨著,不知何時能再有緣分同演一場夫妻戲。
忽然,一陣急促的鈴聲劃破了靜謐。阿芝拿起手機,聽筒裡傳來文心刻意壓低卻藏不住雀躍的聲音:“芝姐,導演讓您十一點務必到影棚一趟,說是有要緊事呢。”阿芝掛了電話,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殼,輕聲嘀咕:“都殺青了,能有什麼事?”
話音未落,身旁的手機又跟著響起,屏幕上“小克”兩個字正歡快地跳動。葉童接起,就聽見小克神秘兮兮的語氣:“我的老板啊,十一點記得到影棚來,千萬彆遲到。”任憑葉童怎麼追問,對方都隻笑盈盈地答一句:“去了就知道啦。”
兩人不由得麵麵相覷,葉童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幾分好奇:“這會是什麼事?”阿芝笑著搖了搖頭,起身走到鏡前梳理頭發,發梢在指尖輕輕劃過:“管他呢,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鏡子裡恰好映出兩人交換的眼神,眼底的疑惑裡悄悄摻了些莫名的期待。她們手腳麻利地收拾妥當,葉童順手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輕輕披在阿芝肩上,指尖掠過她的肩頭:“早上風涼,彆凍著了。”
九點四十五分的影棚安靜得異常,往常拍攝時的喧囂仿佛還凝結在空氣裡。剛推開厚重的門,兩側突然齊刷刷站起數十來號人,彩帶如彩蝶般驟然漫天飛舞,熱烈的掌聲瞬間如潮水般湧來,震得人耳膜發鳴——“生日快樂!雅芝姐!”
阿芝猛地頓在原地,眼角的碎發被門隙漏進的風拂得輕顫。直到看見眾人手裡捧著的鮮花與飄飛的氣球,她才恍然捂住了嘴,鼻尖一酸,眼底瞬間泛起細碎的水光,連帶著睫毛都輕輕顫了起來。
喧鬨聲裡,葉童卻悄悄蹙起了眉。她下意識掐了掐指尖——阿芝明明是農曆十月初九的生日,還差著好幾天呢。這個日子她記得比自己的生日還要清楚,兩人相差的3401天早被她刻進心裡,像一串藏著玄機的密碼,每次在心裡默念,都透著種生生世世的纏綿。
正恍惚間,曹導演推著奶油蛋糕從燈光架後走了出來,暖黃的燭光在他鏡片上明明滅滅地跳躍,照亮了蛋糕上“生日快樂”的字樣,奶油裱花旁還細心點綴著新鮮的玫瑰花瓣,甜香混著暖意漫了過來。
“阿芝,生日快樂!”導演的聲音溫和有力,“知道你們馬上要回港,怕趕不上正日子,咱們就提前為你慶生。”他舉起香檳杯,杯壁上的水珠順著杯身滑落,“祝趙雅芝永遠年輕漂亮,事業長虹!也祝葉童和雅芝小姐歸途順利,這也是為你們辭行,希望未來我們有更多合作機會!”
阿芝的眼睛比燭火還要亮,葉童看著她被眾人簇擁的模樣,心裡像揣了團暖烘烘的棉花,甜意從心底一直漫到眉梢。原來劇組是特意提前慶生兼送行,她悄悄鬆了口氣,伸手替阿芝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碎發。“快許願呀芝姐!”場記小妹的聲音脆生生響起,阿芝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的瞬間,葉童清楚地看見她睫毛上沾著的細碎光塵。
“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和大家合作,特彆是和葉童。”阿芝的聲音輕若歎息,心願剛落,溫柔的氣流便輕輕吹滅了燭火。快門聲恰在此時響起,將這一瞬永遠定格成了永恒。
葉童悄悄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寶,生日快樂,以後天天都要這麼快樂。”阿芝轉頭時笑靨如花,鬢角的碎發不經意掃過葉童的臉頰,癢意順著皮膚鑽進心裡。她望著那抹笑,心裡忽然軟得一塌糊塗——若不是周圍人多,真想把這笑容輕輕吻進心底,藏成隻屬於自己的秘密。
空氣裡飄著奶油的甜香,混著花香在影棚裡慢慢漾開。攝影師舉著相機穿梭取景,快門聲此起彼伏,要把這熱鬨的畫麵都收進鏡頭裡。曹導演笑著切下第一塊蛋糕,沾著細膩奶油的叉子剛往阿芝嘴邊送,她便像個小姑娘似的調皮歪頭躲開,奶油差點蹭到導演手上,惹得周圍人一陣善意的哄笑,連空氣都染上了輕快的暖意。
葉童站在一旁,望著阿芝眼角笑起來時彎彎的紋路,眼底的溫柔快要溢出來。方才劇組的驚喜讓她心頭一動,她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為阿芝挑一份獨特的禮物,可不能讓劇組這場熱鬨給搶了的風頭。
午餐定在附近的私房菜館,包廂裡的圓桌坐得滿滿當當。副導演端著酒杯走過來,臉頰已經泛著紅暈:“雅芝姐,葉童姐,這杯敬你們,合作這麼久真舍不得你們走。”阿芝剛抿了口紅酒,臉頰就泛起薄紅,葉童連忙替她擋酒:“她不勝酒力,我替她喝。”玻璃杯碰撞時發出清脆的聲響,映著窗外漸漸西沉的太陽,離愁彆緒悄悄爬上每個人的眉梢。
回賓館的路上,葉童一直牽著阿芝的手不放。秋風卷起落葉打著旋兒飄過,阿芝看著路邊熟悉的梧桐樹,突然輕聲說:“時間過得真快,剛來時這些樹還是綠的。”葉童握緊她的手,指腹摩挲著她微涼的指尖:“彆感慨啦!相信我們一定還會再合作……阿芝許的願肯定會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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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芝腳步一頓,轉頭看她,眼裡閃著好奇的光:“你怎麼知道我許的是這個願望?我明明沒說出口。”
葉童湊近她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尾音帶著點狡黠的笑意:“這是秘密。”風剛好吹過,掀起兩人鬢邊的碎發,相握的手在微涼的秋意裡,卻暖得像揣了團小太陽。
回到賓館,兩人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閒聊,說是一起收拾,其實大半活兒都是阿芝在忙。葉童像塊甩不掉的黏皮糖,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搭把手,更多時候就貼著阿芝不肯挪開,手臂纏在她腰上,腦袋擱在她肩上。
阿芝被她貼得臉頰發燙,手裡的動作都慢了半拍,無奈地拍開她的手:“葉童,你先去旁邊坐會兒嘛,這樣我怎麼收拾得利索?”
葉童卻把她抱得更緊,下巴蹭著她的頸窩撒嬌:“不嘛!老婆,等回去了就不能這樣黏著你了,讓我多粘一會兒嘛~”阿芝拗不過她,隻好任由她像隻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身上。
衣櫃裡掛著的衣服越來越少,大多是同款不同色的襯衫和外套——自從確認關係後,葉童總愛買成對的物件,每次都晃著購物袋說:“愛你就是要和你穿成雙胞胎。”在外人麵前這叫閨蜜裝,在她們這裡卻是藏著心事的情侶裝。“你看這箱子都快塞不下了。”阿芝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行李箱,來時明明隻帶了一個小箱子,回去卻要裝兩大箱。葉童從她身後探出頭,指著床上的兔子玩偶:“那個是上次逛街你說可愛的,你還說像我,這個要帶上啊!還有那條米白色裙子,你穿肯定好看,也要裝好啊!”
阿芝費了點力氣才把那條裙子塞進行李箱!那個小兔子實在塞不進去了,她也沒想塞!
她把玩偶往懷裡一抱,抬頭衝葉童眨眨眼,“兔子嘛,它在箱子裡麵太憋屈了,我還是把它抱在懷裡吧!路上還可以親親它,就當親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