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神乎其技的針法,讓在場不少人都看呆了。
而後,墨寒拔下銀針,走到李浩麵前,神情平靜地問道:“李兄,信得過我嗎?”
李浩看著他那雙真誠的眼睛,又看了看他手中那幾根銀針,心中雖有驚疑,但更多的卻是對墨寒實力的信任。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信得過!”
“好。”墨寒不再多言,示意李浩坐下。
他右手捏針,左手食指與中指並攏,在李浩受傷的腳踝附近幾處穴位上迅速點過,隨即銀針刺入。
他的手法與給自己施針時截然不同,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
這正是“禪門針灸法”。
銀針入體,李浩隻覺得一股溫和而又磅礴的暖流,順著腳踝的穴位瞬間湧入體內。
那股暖流如同初春的陽光融化冰雪,所過之處,原本被“碎心龍抓手”勁力侵蝕得刺痛、堵塞的經脈,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被修複、疏通。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那股鬱結在胸口的悶氣也隨之消散,整個人說不出的舒暢。
僅僅一炷香的功夫,墨寒便收回了銀針。
李浩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腳,隻覺得體內傷勢已然好了大半,不禁駭然地看著墨寒,脫口而出:
“墨兄,你這……這是何等高明的醫術!”
他本以為要服用丹藥靜養幾天才能恢複的傷勢,竟在片刻之間就被治愈大半,這簡直超出了他對醫道的認知。
一直站在人群後方,沉默不語的李睿哲,此刻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身為先天圓滿的強者,感知何其敏銳。
就在墨寒施針的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覺到了一股純淨而渾厚的真氣波動,其療傷效果更是聞所未聞。
這個叫墨寒的年輕人,不僅武學修為深不可測,橫練境界高得不像話,竟還身懷如此驚世駭俗的醫術!
就在此時,治療完畢的墨寒整理了一下衣衫,徑直穿過人群,走到了李睿哲的麵前。
他沒有絲毫的自得與驕矜,而是整理衣冠,對著這位李家的掌舵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標準的晚輩之禮。
“晚輩墨寒,見過李家主。”他的聲音沉穩而謙遜。
“當年在山上與李浩兄切磋,是在下涉世未深,出手多有冒犯,但晚輩對李家絕無半點侮辱之意,還望李叔海涵。”
他指的是幾年前的一場比試,那時他同樣勝了李浩,但因為年少不懂,比試上多有不妥,落在了有心人眼裡,便成了戲耍和羞辱李家。
今日,他選擇當眾將此事說開,希望李家能給個台階,自己之後也好詢問修複玉佩之事。
李睿哲目光如炬,深深地看了墨寒一眼,似乎要將他從裡到外看個通透。
片刻之後,他那張素來威嚴的臉上,竟是緩和了幾分。
“無妨。”他緩緩開口,聲音沉穩如山。
“我這個兒子,就是平日裡被林川市這些人捧得太高,心比天高,狂妄自大。”
“當年,有你來搓一搓他的銳氣,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對他來說,是福非禍。”
這番話聽似嚴厲,實則充滿了對兒子的關切和對墨寒的認可。
李睿哲話鋒一轉,目光變得銳利而專注,直視著墨寒:
“隻是,你這一手醫術……倒是相當高明。”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整個大廳的空氣都仿佛隨之凝固。
“李某倒是有一事相求。”李睿哲沉聲說道。
“我李家有一位為家族立下汗馬功勞的長老,早年被敵人擒獲,不幸留下了極為棘手的外傷以及暗傷。”
“這些年遍尋名醫,耗費無數珍貴藥材,卻始終無法根治,反而日漸沉重。”
“不知小友可否移步,先行替那位長老看上一看?無論結果如何,我李家必有重謝。”
喜歡源靈記之古武風雲請大家收藏:()源靈記之古武風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