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舒窈適時接過話題:"而我,是這一世被李沐言從湖裡救起的女孩。從感恩到愛慕,再到..."她看向李沐言,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無法自拔地愛上他。"
李沐言站在兩個女人中間,感覺世界天旋地轉。他們三人之間複雜的關係,就這樣被赤裸裸地展現在全體員工麵前,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啊,這是不是我們的私下聊一聊啊,怎麼可以……
"經過深入交流,"劉子怡微笑著看向張舒窈,"我們決定不強迫李沐言做出任何選擇。"
"因為真愛不是占有,而是成全,隻要我們隻要開心就好,無論彆人怎麼去說,都無法改變我們的想法,現在是,將來也是。"張舒窈自然地接話,仿佛排練過無數次。
劉子怡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巧的禮盒:"所以,我們準備了這個..."
張舒窈也拿出一個相同的盒子:"送給我們的"最佳ceo"。"
李沐言抹了一把額頭汗珠,伸出顫抖的雙手機械地接過兩個盒子,在眾人的注視下打開。每個盒子裡都裝著一把精致的鑰匙扣,一個是太陽圖案,一個是月亮圖案。當他將兩個鑰匙扣並排放在一起時,它們竟然嚴絲合縫地拚接成了一幅完整的日月同輝圖。
"太陽代表子怡姐,溫暖恒久;月亮代表我,陰晴圓缺卻始終相伴。"張舒窈解釋道,聲音輕柔卻堅定。
劉子怡補充:"無論你走到哪裡,我們都會像日月一樣,輪流守護,永不缺席,直到地老天荒。"
全場寂靜了三秒鐘,隨後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掌聲和歡呼。李沐言站在原地,眼眶發熱,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他看向劉子怡——前世與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又看向張舒窈——今生為他帶來活力的女孩,突然明白自己何其幸運。
"我..."他剛開口,聲音就哽住了。
"不用現在回答,以後想好了在回答。"劉子怡輕聲說,隻有台上的三人能聽見。
"好好保管好我們的禮物就行。"張舒窈調皮地眨眨眼。
主持人蘇媛媛適時地走上台,宣布進入晚宴環節。燈光重新亮起,音樂響起,員工們開始三三兩兩走向自助餐區,不時回頭看向仍站在舞台上的三人,眼中滿是好奇和祝福。
李沐言深吸一口氣,將兩個鑰匙扣緊緊握在手心:"你們...早就計劃好了?"
"是的,但是真正決定這麼做是從茶館談話那天決定的,並開始籌備。"劉子怡笑著承認。
"驚喜嗎?"張舒窈歪著頭問,眼中閃著狡黠的光。
李沐言搖搖頭,“這哪是驚喜,這是驚嚇”但他的嘴角卻止不住上揚:"瘋子...你們兩個都是..."
"現在反悔可晚了,李沐言李董事長。"劉子怡挽住他的左臂,"現在全公司都知道了。"
"你看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都支持我們。"張舒窈挽住右臂,指向台下——王鑫正朝他們豎起大拇指,何紫瑜微笑著點頭,就連最保守的財務總監林小雨也投來羨慕的目光。
此時的林小雨內心在掙紮,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表白了,天啊。
何紫瑜握緊拳頭,你們既然都可以,我也可以的。以後我也要努力,爭取早點加入他們的大家庭。
三人就這樣挽著手走下舞台,迎接員工們或好奇或祝福的問候。出乎李沐言意料的是,沒有異樣的眼光,沒有尷尬的質疑,隻有真誠的祝福和善意的調侃。
市場部經理蘇媛媛向他們走過來,舉起香檳杯時手還有些發抖:"李總、劉總、張總監,我代表市場部說兩句。跟著您們創業時,我就知道咱們公司不一般,但沒想到連感情關係都能創新!"
附近的其他眾人哄笑中他趕緊補充:"說真的,看到三位工作時默契得像一個人,我們就猜到了幾分。祝福你們像咱們高校社交網一樣——用戶量天天漲,係統永不崩!"
客服部田蕊紅著眼眶站起來:"我是個傳統的人,本來覺得這事挺奇怪...但看到劉總半夜給加班的李總送毛衣,張總監通宵陪技術部改合同,我就明白了——這不是胡鬨,是真心。"她舉起果汁杯,"咱們公司文化不就是"創新包容"嗎?我敬三位一杯!"
行政部經理曲晶晶推了推眼鏡:"作為公司最保守的人,我必須說..."全場突然安靜,等待他繼續。在眾人期待中她微微一笑:"祝福的話他們都說了,我負責幫你們招聘一些美女吧。"說完自己嘿嘿笑了起來,捂著嘴跑掉了。
李沐言舉杯環視眾人:"這杯敬所有人——你們才是讓奇跡發生的理由。"劉子怡、張舒窈三個杯子在員工們的簇擁下碰在一起,酒液在燈光中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暈。
晚宴進行到一半,李沐言注意到匡院長和學校幾位教授提前離席,心頭一緊。他掙脫兩位女士的"挾持",追了出去。
"匡院長!"他在酒店門口叫住老教授,"關於剛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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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院長轉過身,臉上帶著了然的微笑:"小李啊,不用解釋。我活了六十多歲,什麼沒見過?"他拍拍李沐言的肩,"隻要不影響公司運營,員工沒意見,你們的私事自己處理。我們這些老頑固雖然不理解,但也不反對。人嗎,難道不是開心就好嘛。"說著就哈哈笑了起來,
楚雨也湊過來:"沐言同學,你的感情真是太豐富了,都快晃瞎我這對單身狗的眼睛了。你娶兩個老婆我都感覺很正常!"說完也哈哈大笑。
回到宴會廳,李沐言發現劉子怡和張舒窈正被一群女員工圍著,似乎在展示她們的手鏈。看到他走來,眾人立刻散開,留下兩位女主角站在原地,臉上帶著勝利的微笑。
"怎麼樣,被圍攻了吧?"張舒窈得意地問。
"老教授沒批評你吧?"劉子怡則更務實。
李沐言搖搖頭,從口袋裡掏出那兩個鑰匙扣:"我隻是在想...該先掛哪一個?是分奇數還是偶數日期各掛一天,還是……"
"當然是每天都要掛上。"劉子怡理所當然地說。
"而且要掛在你最常看到的地方。"張舒窈補充道。
李沐言笑著將鑰匙扣係在公文包上,日月圖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無論前路如何,至少此刻,他擁有了雙倍的溫暖與光明。
年會結束時已近午夜。站在酒店門口等車,李沐言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們那個"姐妹條約",到底寫了什麼?"
劉子怡和張舒窈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女生間的秘密!"
北風呼呼的刮著,三人並肩站在冬夜卻異常溫暖,看著眼前呼出的白氣交融在一起,升向繁星點點的夜空,憧憬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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