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那隻是我和慕舒的事情,我認為與他人無關。因為愛情在我心中就隻是兩個當事人自己的事情,僅此而已!
我拒絕和親人聊起慕舒,卻不排斥和朋友聊,最大的區彆就是與朋友聊的任何話,都不會傳到我爸媽耳朵裡。
我想猛踩油門發泄一下我此刻的情緒,但我剛出漯河的收費站,現在是在匝道上,而且還是在彎道上,我的行車經驗告訴我車速絕對不能超過五十,不然後果自負。
但我知道,要不了一分鐘我就能將車開上高速公路了!
我給自己點了一首張遠的《嘉賓》之後,我終於將車開上了高速公路,隻一瞬間我就猛地一腳悶死了油門,恨不得將腳踩進油箱裡麵。。。發動機爆發出一聲怒吼,車子在我能感受到的一頓之後猛然加速衝出,隨著我本能的重心後仰,我感覺心中的負麵情緒瞬間就消減了大半。
在高速上飛馳了一首歌的時間,待我將車速降到每小時一百四十公裡的時候我莫名在想,這歌詞寫的真夠傻缺的,前任結婚請你去當嘉賓你也去,兩個人都腦子有病吧!正常人誰能乾出這事?!
雖然我覺得這首歌很好聽,我也很喜歡聽,但絲毫不妨礙我覺得這事兒腦殘!
想著想著我就不由自主的笑了,我也是有病,和一首歌詞較什麼勁呢!
此刻我微信上有消息進來了,但我並沒有去看,我不傻,跑高速時候有電話我會接,但需要挪開目光的事情我幾乎不會去做,這是喜歡開快車的我必須要做到的!
我也想不出會是誰給我發的微信,我也沒立刻要知道的想法,我就繼續小聲的唱著歌,穩穩的開著車。
其實上高速前我是準備在痞子配嬌娘的微信群裡說一聲我要上高速了的,當是告知等著我回杭州的姐妹倆一聲,但我媽的一通電話,打亂了我的節奏。
不過我還是拿過了手機,並不是想要看誰給我發的消息,而是準備在群裡發條語音,告訴兩位同居室友一聲,我已經在回杭州的路上了。
巧的是,剛進來的微信消息也是這個群裡的,是趙小雨發的,兩條視頻和一條文字消息。
我並沒有點開視頻,而是快速掃了一眼文字的內容。
“這是咖啡店正在裝修的視頻,你那邊事情結束了嗎?什麼時間回來?晚上幾點能到?”
我便語音回複她說:“我已經在高速上了,晚上十點到店。”
現在是下午兩點,八個小時八百公裡,對我來說沒任何問題,因為不年不節的正常情況下高速上也不會堵車。
然後群裡進來一條語音消息,徐緣說:“你彆看手機了,專心開車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
我最後回複她們一句語音消息後,便把手機放在了一邊,開始專心應對接下來的旅程。
不知道為什麼,都三十歲的人了,我還有一顆不肯安靜的心。真的隻是因為我沒有能好好的安定下來嗎?
在音樂的陪伴下,我一口氣開了四個小時,晚上六點天已經完全暗下來後我才下到就近的一個服務區裡,上了個廁所,買了瓶水,抽了支煙,最後再給小白君威加滿油,沒有過多的停歇繼續朝著心中的目的地駛去。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我順利的通過了杭州市西湖區的紫金港路隧道,出隧道後我打開車窗,感受著灌進車內的溫柔冷風,忍不住哼唱道:“我在深夜裡歸‘杭’......”
其實過杭州收費站後我已經在群裡給她們發過消息了,而我把車開到咖啡店門口停下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十點整。
我一路風馳電掣的緊趕慢趕,終於還是沒有遲到。
把車停好後,透過車窗玻璃看到嶄新的發著微光的“徐徐回望”四個大字,又看到玻璃窗後麵等著我的徐緣,突然間就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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