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晴朗,冬日難得的陽光灑在鄴城巍峨的城牆上。城門洞開,吊橋平放。以韓馥為首,關純、耿武、審配、沮授等文武百官,以及昨日方才被袁紹書信安撫下來的麴義等將領,皆身著正式冠服,出城十裡,肅立於道旁,恭迎新城主的到來。
遠處,塵土揚起,旌旗漸近。袁紹並未乘坐戰車,而是騎著一匹神駿的白馬,身著輕甲,外罩猩紅鬥篷,在顏良、文醜兩員虎將及精銳衛隊的護衛下,從容而來。其身後,是秩序井然的河內精銳部隊,刀槍閃爍,殺氣含而不露,展現出極強的紀律性。
看到袁紹如此年輕英武,氣度不凡,再對比韓馥的萎靡,許多冀州官員心中最後一點不甘也消散了。
韓馥率先上前,手捧州牧印綬仿製儀仗所用),欲行大禮。袁紹卻搶先一步下馬,雙手托住韓馥,不讓他拜下去,朗聲道:“文節公何必多禮!公以冀州相托,乃信我袁紹,紹必不負公之信任,不負冀州百姓之期望!”他聲音清朗,傳遍四野。
他當眾再次重申對韓馥及其家族的優待承諾,並宣布:“州郡各級官吏,暫各安其職,恪儘職守!待紹稍安庶務,必量才敘用,唯賢是舉!”
此言一出,眾多原本心懷忐忑的冀州舊吏,頓時鬆了口氣。
隨即,袁紹在萬眾矚目下,催動坐騎,緩緩通過鄴城高大的城門。街道兩旁,擠滿了觀望的百姓,他們的眼神中,有好奇,有期待,有茫然,卻少有恐懼。袁紹軍紀嚴明,秋毫無犯的名聲,早已傳開。
州牧府前,袁紹下馬,駐足仰望這座河北的權力中樞。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而入。
大堂之上,袁紹端坐主位,文武分列。他並未急於慶祝,而是立刻進入了角色。
“荀攸、審配、沮授!”
“攸配授)在!”
“命你三人,即刻著手清查府庫、戶籍、圖冊,總攬冀州交接事宜!”
“郭圖、許攸!”
“圖攸)在!”
“繼續密切關注洛陽董卓、幽州公孫瓚及黑山張燕動向,聯絡關東諸侯之事亦不可懈怠!”
“顏良、文醜、麴義!”
“末將在!”三人出列,聲若洪鐘,連麴義此刻也收斂了傲氣。
“整軍之事,刻不容緩!按昨日之議,即刻開始!”
“諾!”
一道道指令清晰發出,高效而果斷。新舊臣僚看著這位新城主雷厲風行的作風,心中凜然,更添敬畏。
是夜,袁紹獨坐於州牧府書房,案頭擺放著那方沉甸甸的冀州牧印綬。窗外,是鄴城的萬家燈火,以及更廣闊的、隱沒在黑暗中的河北大地。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印綬上冰冷的紋路,眼中沒有誌得意滿,隻有一片深沉的銳利與思索。
“河北棋局,至此,才算真正開局。”他低聲自語,“韓馥隻是一枚被吃掉的棋子,真正的對弈,現在才開始。公孫瓚、董卓、曹操、袁術……還有這天下群雄,皆是對手。”
“而這冀州,將是我最強的‘勢’!”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任憑寒冷的夜風吹拂麵龐。
“下一步,該落子何處了……”
劍已指鄴城,城已易主。但袁紹知道,奪取冀州,僅僅是他宏大棋局的第一步。整合內部,厲兵秣馬,北拒公孫,西防董卓,南結盟友……更廣闊的天地,更激烈的爭鋒,正在前方等待。他的爭霸之路,於茲正式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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