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覓山河》的第四站,深入了雲霧繚繞的黔東南腹地,來到一個保存完好的古老苗寨。這裡的吊腳樓依山而建,層層疊疊,清晨時分,整個寨子籠罩在薄霧中,宛如人間仙境。
新嘉賓寧惠馨和白思亓的加入,讓隊伍的氣氛持續升溫。寧惠馨對什麼都充滿好奇,拉著當地向導問東問西;白思亓則已經拿出了她的平板電腦,開始記錄苗族的建築特點和曆史淵源。
節目組安排的第一個任務,是探尋被譽為“穿在身上的史書”的苗族蠟染技藝。他們需要找到寨子裡最年長的蠟染能手——阿婆,並學習完成一幅簡單的蠟染作品。
阿婆的工坊設在自家吊腳樓的底層,裡麵掛滿了藍白相間、圖案繁複精美的蠟染布匹,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蜂蠟和藍靛染料的味道。
寧惠馨一進去就驚歎連連:“哇!太漂亮了!這圖案,這顏色,絕了!”
白思亓則扶了扶眼鏡,仔細觀察著圖案:“這些幾何紋樣和自然圖騰,很可能蘊含著苗族遷徙的曆史和原始的宇宙觀……”
沈清梧則安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專注地看著阿婆那雙布滿老繭、卻異常穩定的手,如何在白布上用銅刀蘸取熱蠟,繪製出流暢而神秘的圖案。
學習環節開始。用銅刀繪製蠟紋是核心難點,力度、速度、溫度缺一不可。
寧惠馨性子急,下手重,蠟液要麼滴得到處都是,要麼線條粗得不成樣子,急得她直撓頭:“哎喲,這比拍打戲難多了!”
白思亓則過於謹慎,線條畫得斷斷續續,生怕出錯,反而顯得僵硬。她看著自己歪歪扭扭的圖案,眉頭緊鎖,小聲嘀咕:“不符合黃金分割比例,對稱性也差……”
沈清梧深吸一口氣,回想阿婆的動作,沉肩運腕,手腕靈活地轉動,蠟刀在她手下仿佛有了生命,雖然初學難免生澀,但線條卻比另外兩人流暢自然許多,勾勒出的傳統紋樣竟有幾分神韻。
阿婆看著她們,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用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慢慢指導。寧惠馨雖然手笨,但嘴甜,一口一個“阿婆您真厲害”,把老人家哄得開心;白思亓則時不時提出一些關於染料植物和固色原理的學術問題,阿婆雖然答不上來,卻覺得這女娃子“有學問”;沈清梧則默默幫阿婆整理著散亂的工具,遞上溫水,用行動表達尊重。
三個性格迥異的女星,在這間充滿古老氣息的工坊裡,為了同一個目標努力,場麵既熱鬨又溫馨。最終,雖然三人的作品都稚嫩,但凝聚了心血和學習的過程,遠比結果更重要。
第二個任務,是參加寨子的篝火晚會,並學習一段苗族古歌。古歌是苗族口傳心授的曆史,沒有文字記錄,全靠歌師傳唱,內容包羅萬象,從開天辟地到遷徙征戰,被譽為“活態史詩”。
夜晚,寨子中央的空地上燃起熊熊篝火,村民們盛裝出席。當蒼涼而悠遠的古歌由年邁的歌師唱響時,仿佛瞬間將所有人帶回了那個古老的年代。
寧惠馨聽得眼眶微紅,低聲對沈清梧說:“這調子,聽著就想哭,但又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白思亓早已打開了錄音設備,全神貫注地記錄,試圖分析其音律和唱腔特點。
沈清梧則閉著眼,靜靜聆聽,感受著歌聲中蘊含的悲歡離合與生命韌性,這對她理解角色、沉澱內心有著莫大的助益。
學習環節,三位女星和節目組其他嘉賓一起,跟著年輕的苗族姑娘小夥,一字一句地學唱。歌詞是苗語,發音拗口,旋律獨特。
寧惠馨放得開,聲音洪亮,雖然跑調嚴重,但氣勢十足,引得村民們善意地大笑。
白思亓則努力模仿著發音,試圖找到音律規律,唱得小心翼翼,生怕出錯。
沈清梧有著不錯的樂感,學得最快,音準也好,她清亮的嗓音融入合唱中,竟意外地和諧動聽。
篝火劈啪作響,映照著每個人認真而投入的臉龐。這一刻,沒有明星和素人之分,隻有對古老文化的敬畏和共同參與的快樂。三人手拉著手,和其他人一起圍著篝火跳舞,雖然動作笨拙,但笑容無比真摯燦爛。
曉芸在一旁看著沈清梧和寧惠馨、白思亓相處得如此愉快,看到清梧姐臉上許久未見的、全然放鬆的開懷大笑,心裡也替她感到高興。她偷偷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冷五,他依舊站得筆直,目光警惕地掃視著狂歡的人群,確保不會有任何意外。
但曉芸似乎感覺到,冷五那冰冷的視線,偶爾在沈清梧開懷大笑時,會微微停頓那麼一瞬。那眼神裡沒有情緒,更像是一種……確認?確認她是安全的、快樂的?曉芸甩甩頭,覺得自己可能又想多了。
在苗寨的這兩天,沈清梧不僅深入體驗了蠟染和古歌這兩項珍貴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更在與寧惠馨、白思亓的互動中,收獲了難得的友情和放鬆。寧惠馨的豪爽像大姐一樣照顧著她和白思亓,白思亓的聰慧和偶爾的“書呆子”氣也帶來了很多樂趣。這種純粹的工作和交往體驗,讓她暫時忘卻了娛樂圈的紛擾和周家、駱銘帶來的壓力,心靈得到了真正的滋養和沉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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