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熟悉的城市,喧囂與忙碌再次成為生活的主旋律。但有些東西,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改變。
保姆車裡,曉芸看著沈清梧偶爾對著窗外失神,想起在古鎮時她盯著那枚雙鯉玉佩蒼白的臉色,心裡早就有了主意。她以為沈清梧是真心喜歡那枚玉佩,隻是當時礙於鏡頭和情緒沒有表露。幸好,當時在一次團隊外出采購物資時,她偷偷折返回了那家舊貨攤,用自己的錢,買下了那枚帶著血沁的雙鯉玉佩。
“清梧姐看到這個,一定會開心的!”曉芸美滋滋地想著,小心翼翼地將玉佩揣進口袋,仿佛懷揣著一個能讓沈清梧展顏的寶貝。
想到此,她趁著沈清梧和蘇墨還在外麵交談,車內隻有冷五在檢查設備的間隙,悄悄拿出那枚玉佩,準備放進沈清梧常坐位置的扶手收納盒裡,想給她一個驚喜。
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收納盒開關時,一隻骨節分明、帶著涼意的手,更快地按在了盒蓋上。
曉芸嚇了一跳,抬頭正對上冷五那雙深邃冰冷的眼睛。
“不能放。”冷五的聲音低沉,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為、為什麼?”曉芸不解,還有些被撞破小心思的窘迫,“清梧姐她明明……”
“她不需要。”冷五打斷她,目光掃過那枚玉佩,眼神深處掠過一絲極其複雜的警惕,“這東西,來曆不明,與她氣場不合,放在身邊,有害無益。”
他的理由聽起來有些玄乎,但語氣中的篤定讓曉芸無法反駁。她看著冷五冰冷的側臉,想起他非同常人的敏銳和那些神秘的手段,心裡雖然委屈和不理解,但還是訕訕地收回了手,默默將玉佩攥緊在手心。
冷五看著她失落的樣子,沉默了片刻,補充了一句,語氣依舊生硬,但內容卻變了:“先收好。彆讓她看見。”
他無法向曉芸解釋這玉佩可能關聯著沈清梧前世慘痛的記憶,更無法說明他自己對這類古物的忌憚。他隻能用自己的方式,阻止這件可能引發未知風險的東西靠近沈清梧。
曉芸愣了一下,雖然不明白“收好”和“彆讓她看見”是什麼意思,但冷五沒有強硬地讓她扔掉,她心裡稍微好受了一點。她默默地將玉佩放回了自己的背包夾層,決定先聽冷五的。
於是,這枚牽扯著前世恩怨的雙鯉玉佩,就這樣陰差陽錯地,被暫時封存在了曉芸的背包裡,而非沈清梧觸手可及的保姆車中。
卸下旅途的輕鬆,沈清梧迅速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各種劇本邀約、品牌代言、時尚活動紛至遝來,憑借著《山河淚》的持續熱度和《尋覓山河》積累的極高觀眾緣,她的商業價值和業內地位已然穩固在頂尖梯隊。
蘇墨忙得腳不沾地,篩選著如雪片般的合作意向,既要保證質量,又要維持沈清梧想要的“清朗”調性。
曉芸也很快從玉佩的小插曲中調整過來,繼續兢兢業業地擔任著得力助理,隻是偶爾看向冷五的眼神,多了幾分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依賴和……小小的怨念。
冷五則一如既往,如同最忠誠的影子,守護在沈清梧周圍。他敏銳地察覺到,自從古鎮回來後,沈清梧身上似乎多了一層極淡的、難以捉摸的憂鬱,尤其是在獨處或看到某些帶有古意的物件時。他知道,那是被玉佩勾起的、屬於沈執硯的記憶在悄然浮動。
這日,沈清梧正在拍攝一個國際高奢珠寶的廣告大片。化妝間隙,她隨手拿起一本團隊準備的、介紹品牌曆史的雜誌翻閱。其中一頁,展示著一枚文藝複興時期的古董胸針,設計繁複,中心鑲嵌著一顆巨大的祖母綠。
看著那枚胸針,沈清梧的目光微微一凝。腦海中,一個模糊的畫麵閃過——似乎是在某個燈火通明的宮殿回廊,也有人曾將一枚類似的、帶著碩大綠寶石的飾物,遞到“她”麵前,說著什麼……記憶依舊碎片化,帶著隔世的朦朧,卻讓她的心緒再次出現了短暫的紊亂。
她合上雜誌,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了?不舒服?”冷五立刻察覺到她的異樣,低聲詢問。
“沒事。”沈清梧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將雜念摒除,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她知道,那些前塵往事如同潛藏的暗流,不會輕易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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