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
齊素素手中的木簪被陸源的手掌擋了一下,隻是劃破了陸源的手掌,隨後變了方向,沒有紮傷自己。
陸源鬆了一口氣。
這破麵板,晉級功法後,居然還有升級時間。
“啊~”齊素素先是一愣,隨即欣喜無比:“郎君!郎君!你醒過來了?太好了......太好了!”
而原本正要逞凶的吳庸,看到陸源突然醒了過來,驚了一下,停下腳步。
齊素素感覺到手中有些黏濕,垂眸一看,陸源的手掌正流著鮮血,不由心疼的說道:“呀......郎君,你的手受傷了,流血了......”
能不受傷嘛?我的好娘子。
陸源忍不住在心中歎道。
齊素素剛才那一紮,明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要是真的紮進自己脖頸,那真的是神仙難救了。
那郎中吳庸看到陸源居然蘇醒過來,一時間麵色變幻,心念急轉。
陸源突然蘇醒,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剛剛他幫陸源把過脈,那脈象虛弱無力,微乎其微。
明顯是氣血虧損的脈象。
如果沒有溫補之物,加以靜養的話,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
這也是他看到齊素素真容之後,起了歹意。
沒有男人撐腰的柔弱女子,大多淪為玩物。
此刻看到陸源突然醒了過來,吳庸猶豫了一下。
難不成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吳庸掃了一眼梨花帶雨,嬌柔可人的齊素素,又看了看身子孱弱的陸源,心底的欲望實在壓抑不住。
既然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豈有退縮的道理。
左右不過是一個病秧子,一不做二不休!
吳庸眼中露出一抹厲色,弄死這個短命鬼!
他將掃帚的木棍短柄抽了下來緊緊握在手中,一臉陰狠的走向床榻。
“吳庸!你想做什麼?!”齊素素正在小心的給陸源包紮傷口,突然看到吳庸惡狠狠的向他們走來。
在她想來,自家郎君既然蘇醒了,這吳庸總不至於繼續逞凶。
卻沒想到,這吳庸早已經被心中的欲望吞噬。
“哈哈哈......”吳庸陰森大笑,一字一句說道,“小娘子......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說著,吳庸舉起手中的短棍。
這掃帚的帚柄乃是實木做的,看似細長,實則有些墜手。
所以之前吳庸一擊之下,就將齊素素手中的菜刀擊落。
齊素素見狀,趕忙將陸源護在身後,喝道:“吳庸,你這可是行凶殺人!”
她念頭急轉,再次說道:“剛才我去濟安堂請你,可是好多人都看到了,今日你要是禍害我家,必定逃不脫差役的抓捕!”
吳庸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臉上一副嘲弄的神色,道:“抓我?去,你儘管去報官。到時候看看,他們敢不敢抓我!”
吳庸聲音一變,說道,“不過嘛,你要是能心甘情願服侍我一番,我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你.....無恥至極!”齊素素本要繼續破口大罵,但想到陸源,聲音又軟了幾分,滿眼儘是糾結,不甘。
齊素素眼神中死誌再現。
她悄悄將原本紮傷陸源的木簪藏在手中,柔聲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願意放我郎君一條生路,我...我就從了你......”
吳庸沒想到性子剛烈的齊素素居然滿口答應了,一時間愣了一下,隨即又喜形於色。
“哈哈哈,如此甚好,甚好!”
隻是吳庸心中所想的卻是,等好好享用了齊素素一番之後,再一棍將陸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