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同時,遠處那個作為目標的土丘頂部猛地爆起一團巨大的煙塵!碎石泥土四散飛濺!
通過望遠鏡看到效果的常威和軍官們紛紛叫好!
“打得好!真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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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靜!這威力!沒得說!”
“娘的!這才是炮啊!以前那‘大抬杆’就是個噴子!”
常威也是心潮澎湃,有了這玩意,保安團的火力直接提升了一個檔次!
就在這時,大隊長朱二筒氣喘籲籲地跑來:“司令!司令!好消息!黑龍江督軍公署那邊,線搭上了!今晚在哈爾濱‘宴賓樓’給安排了飯局,那邊的一位實權署長答應赴宴!”
常威聞言,眼睛一亮,立刻從對意大利炮的沉迷中清醒過來。他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些信息碎片:黑龍江督軍公署…直轄著炮兵第3營…眼下東三省雖然名義上都歸張作霖管轄,但具體到哈爾濱這片,真正握有兵權的是吉林督軍鮑貴卿,他是張作霖的兒女親家,負責吉黑兩省防務,中東路護路軍和濱江鎮守使都是他的人…這黑龍江督軍公署,自然也是鮑家的嫡係。
想要在這地界安穩發育,擴充軍備,終究繞不開鮑家這棵大樹!今晚這飯局,至關重要!
“好!準備一下,晚上跟我去哈爾濱!”常威沉聲道。
當晚,哈爾濱宴賓樓最好的包間。
觥籌交錯,酒色生香。常威做東,朱二筒作陪,宴請那位督軍公署的署長。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茅台酒一瓶接一瓶地開。
常威使出渾身解數,敬酒、奉承、暗示,朱二筒在一旁幫腔。那署長一開始還端著架子,幾杯酒下肚,又在常威“不經意”遞過去的一個裝著十根“小黃魚”金條)的沉甸甸信封和安排好的兩位俄羅斯絕色舞女的溫柔攻勢下,很快便眉開眼笑,稱兄道弟起來。
“常司令…呃…年輕有為!以後在哈爾濱…有什麼事,儘管…儘管找我!”署長打著酒嗝,拍著胸脯。
“全靠署長提攜!”常威又給他滿上,“小弟就是手底下弟兄們缺幾件趁手的家夥…尤其是那種…小炮,擲彈筒,手榴彈什麼的…”
署長眯著醉眼,會意地一笑,壓低聲音:“好說…好說…倉庫裡…正好有一批…要‘報廢’的舊貨…十門擲彈筒…兩門六零迫擊炮…手榴彈五箱……兄弟你要是有興趣…這個數…”他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常威心裡罵娘,這他媽比市場價黑了一倍不止!但麵上卻笑容滿麵:“沒問題!多謝署長成全!明天我就派人去拉‘廢鐵’!”
第二天,督軍公署下屬的倉庫門口。
那署長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指著角落裡一堆蓋著帆布、明顯保養得還不錯的裝備,對常威的手下說:“喏,就是這批了,都是些老掉牙的破爛,故障頻發,正準備申請報廢回爐呢!你們拉走吧,記得把手續辦好。”
常威的手下忍著笑意,畢恭畢敬地辦好“廢舊物資處理”手續,然後飛快地將這“廢鐵”裝車拉走。
這批“廢鐵”一運回保安團司令部,那群炮兵就像餓狼見了肉,眼睛都綠了!一窩蜂圍了上去!
“迫擊炮!是正經的六零迫擊炮!”
“還有擲彈筒!這麼多!”
“媽的!這下發財了!”
常威也興奮地搓著手,對圍過來的李福安等炮兵軍官說:“都彆愣著!趕緊熟悉家夥!李福安,你給看看,這擲彈筒和迫擊炮,哪個好使?”
李福安拿起一門口徑較小的擲彈筒,如數家珍:“司令,這區彆大了去了!您先看這擲彈筒,口徑50毫米,全重才八九斤,像個大號煙囪!一個人就能扛著跑,射程大概四五百米,靠的是拉火杆擊發,沒瞄準鏡,全憑手感!好處是輕便,射速快,一個人一分鐘就能打二三十發,相當於給步兵班配了門小手炮!”
他又指著那兩門更大的迫擊炮:“這才是正經的連屬火炮!口徑60毫米,全重得四五十斤,得五六個人伺候它!有瞄準鏡和支架,炮彈從炮口放進去,靠自重滑到底部撞針發射!射程能打一千五六百米!彈頭也重,殺傷範圍大,一炸一大片!就是攜帶起來沒擲彈筒方便。”
常威點點頭:“價錢呢?這玩意不便宜吧?”
李福安咂咂嘴:“那可不!這個咱們國內還造不了,都得從外國買。一門這種60迫擊炮,連炮帶附件,起碼得一千三百大洋!那82毫米的更大更貴,得兩千往上!就這,還經常有價無市!擲彈筒便宜點,但也得二三百大洋一門呢!署長賣給咱們這個價,雖然黑了點,但能立刻拿到貨,也算值了!”
常威看著手下炮兵們愛不釋手地擺弄著新裝備,臉上笑開了花,這筆錢,花得值!保安團的連排級支援火力,瞬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距離他打造一支強軍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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