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山,訓練間隙
幾個剛結束高強度滲透訓練的悍匪特種兵,汗流浹背地癱坐在山石上,嘴裡嚼著草根,忍不住抱怨。
“他娘的,練是練得夠狠,可這手裡的家夥事兒,還是老掉牙的‘單打’指單發步槍)。”一個臉上帶疤的漢子嘟囔著,“聽說常司令以前帶的那個啥……特種兵,那都是清一色的花機關衝鋒槍),腰裡彆著快慢機毛瑟手槍),夜裡看東西還有那什麼……夜視鏡!那才叫帶勁!”
旁邊一個精瘦的漢子擦了把汗:“誰說不是呢!咱們這練得比鬼都精,可裝備還趕不上奉天的警衛連!這要是拉出去跟直係的精銳乾,不是拿燒火棍捅鐵王八嗎?”
“都吵吵啥?”隊長水長青走過來,瞪了他們一眼,“司令自有安排!練好你們的本事,家夥事兒,遲早給你們配齊!忘了司令說的?咱們是刀刃,刀刃磨快了,還怕沒好刀鞘?”
眾人這才噤聲,但眼神裡的渴望卻絲毫未減。
常威站在高處,將這一幕儘收耳中。他嘴角微揚,訓練已日漸成熟,是時候給這群“野獸”配上真正的獠牙了。他心中計算著日子,離曆史上第一次奉直大戰爆發的時間越來越近,必須儘快動身返回山海關,否則就趕不上這場渾水摸魚的大戲了。
幾天後,二龍山腳下
晨霧未散,一百六十名脫胎換骨的特種兵整齊列隊,鴉雀無聲,隻有草鞋踩在露水上的細微聲響。他們眼中再無匪氣,隻有經曆過嚴格訓練後的沉穩與銳利。
常威目光掃過這群他一手打造的利刃,沉聲道:“出發!”
隊伍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開拔,離開了這座將他們淬煉成鋼的二龍山。
走在山道上,常威故意放慢腳步,與並肩而行的震三江低語:“三江,二龍山這點人馬,隻是個開始。”
震三江側目:“司令的意思是?”
常威目光投向遠方,野心毫不掩飾:“我以後還要再擴編5個師!到時候,也給你個師長當當!二當家的,你腦子靈活,你來給大當家的當參謀長!怎麼樣,敢不敢乾?”
震三江先是一愣,隨即咧嘴一笑,露出被煙熏得微黃的牙齒,一股悍匪的野性重新浮現:“隻要司令給足槍,給足餉,老子能帶著弟兄們,幫你一路打到奉天大帥府,把張大帥的椅子給你搬來!”
福康縣,保安團駐地
常威的隊伍沒有徑直前往山海關,而是繞道來到了福康縣保安團。這裡是常威最初發家的據點,他早先通過特殊渠道訂購的一批美式裝備,就暫存在這裡,由心腹沈龍暫時保管。
當沈龍帶人打開倉庫大門,露出裡麵一個個嶄新的木箱時,所有土匪特種兵的眼睛都直了。
常威親手撬開一個箱子,拿起一把閃著幽藍烤藍光澤的美國湯普森衝鋒槍,利落地拉動槍栓,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槍!”常威高舉起手中的衝鋒槍,“原裝美國貨,以後,就是你們的了!”
“嗷——!”
刹那間,倉庫內外爆發出一陣壓抑不住的狂喜嚎叫!一群彪形大漢激動得差點蹦起來,剛才的紀律和沉穩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他們撫摸著分發到手的衝鋒槍,如同撫摸最心愛的女人,眼神熾熱得能融化鋼鐵。
常威定製的馬刀也發了下去,刀背特意加裝了鎢鋼倒鉤。“衝鋒時,用這鉤子一勾,就能鉤斷敵人的步槍背帶!近身了,這就是收人頭的利器!”
原本土匪的馬匹大多隻有簡陋的墊子,常威直接給配上了俄國哥薩克高橋馬鞍,並在馬鞍側方加裝了專用槍套。“以後,在馬背上就能給衝鋒槍換彈匣!我要你們成為個個成為能跑能打,集機動與火力於一身的遊騎兵!”
當一百六十把湯普森衝鋒槍同時“哢嚓”上膛,那聲音彙聚成一股令人膽寒的金屬風暴預告。這場景,足以讓任何敵人心驚膽戰。
常威心裡:“土匪變天兵,這波血賺!”看著這群武裝到牙齒的部下,他滿意地點點頭:“今天天色已晚,你們且在保安團駐紮一晚,明日拂曉,準時集合出發!開赴山海關!”
“是!!”吼聲震天,得了新裝備的土匪們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恨不得立刻找個對手試試刀鋒。
常威則在保安團司令部裡,與沈龍核對裝備清單、商議後續補給路線、安排山海關接應事宜,一直忙到深夜。
與此同時,福康縣龍府
一輛二八大杠自行車歪歪扭扭地停在龍府門口,一個清麗少女跳下車,正是米綺蓮的妹妹米念英。
聽到動靜的米綺蓮挺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常威上次離開前播的種),在家仆的攙下快步迎出來,一見麵就嗔怪道:“念英!哎呀你呀你呀,我早就打電話告訴你我會派車去接你,你就是不聽!你一個姑娘家騎車多危險呀!”
米念英抹了把額頭的細汗,笑嘻嘻地挽住姐姐的胳膊:“哎呀!姐姐,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新買的自行車,不騎買來乾什麼?再說,我也想活動活動筋骨嘛。”她注意到姐姐的肚子,驚喜道,“姐姐,你又有小寶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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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綺蓮臉上泛起母性的柔光,點點頭,隨即又蹙眉道:“是啊,就是身子越發重了,夜裡也睡不踏實,總覺得樓上臨街那間臥房有點吵。”
米念英立刻貼心地說:“那姐姐,今晚我睡你那間吧,你睡我樓下那間安靜的!”
米綺蓮推辭幾句,但架不住妹妹熱情,加上自己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便答應了下來。
深夜,龍府
常威才剛處理完那一百多號狼崽子的破事,風塵仆仆地趕回龍府。他憋了好幾個月,心中那股火早已燒得旺盛,此行正是想直接去找米綺蓮好生溫存一番,泄泄火氣,但啥也不知道此時米綺蓮已經再次懷孕。
他憑著記憶,輕車熟路地摸上二樓,習慣性地推開以前米綺蓮臥室的門也就是現在米念英睡的房間),悄無聲息地閃了進去。房間裡一片黑暗,隻有淡淡的少女馨香縈繞。
他以為床上睡的是米綺蓮,加之欲望驅使,動作便帶了幾分急切,摸黑上了床。床上的人兒似乎被驚醒,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卻並未激烈反抗,在朦朧睡意和黑暗中,或許也將他當成了親近之人,半推半就間,便成就了一段陰差陽錯的和諧之事。過程省略)
第二日清晨
常威率先醒來,借著透過窗簾的微光,他看清了懷中人兒的側臉——並非米綺蓮,而是她那更加年輕、眉眼間帶著幾分稚氣的妹妹米念英!他心頭猛地一沉,隨後又是一喜,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而此時,米念英也悠悠轉醒,看到身邊赤裸的常威,先是一愣,隨即俏臉瞬間變得煞白,又轉為通紅,羞得一把扯過被子蒙住了頭。床單上,一抹刺眼而奪目的殷紅,如同初綻的梅花,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發生的、讓她從少女變為女人的事實。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荒誕、尷尬又帶著一絲旖旎的氣息。
常威揉了揉眉心,這下……有點麻煩大了,不過天已拂曉,他現在必須馬上趕去和部隊彙合。
常威:“你……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便立馬抓起衣服,邊走邊穿離開了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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