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氣,心裡的火也拱了起來。
“行!我去就我去!”
李廣把心一橫。
“我倒要看看,他張遠有多大能耐!敢插手我們老李家的事!”
……
村子裡。
大夥兒湊在一起,話題繞來繞去,最後總會落到李衡和李廣那兩個不孝子身上。
“真是造孽啊!樹根大爺這麼好的人,怎麼就養出這麼兩個玩意兒?”
“可不是嘛!”
“我聽說啊,李衡前幾天還去找大爺要錢,被打出來了!”
“活該!這種畜生,就該打死!”
“現在好了,大爺要辦壽席,這倆畜生肯定又得眼紅,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大家夥兒義憤填膺,恨不得把那兩兄弟抓過來吊在村口的歪脖子樹上。
喜梅大姨更是個熱心腸的急性子。
她拿著個小本本,挨家挨戶地去通知。
“李家的,明兒個都早點來啊!咱給樹根大爺好好熱鬨熱鬨!”
“長英啊,把你家那口子也叫上,彆忘了!”
每到一戶,她都扯著大嗓門喊,生怕人家聽不見。
可當她路過李衡和李廣家門口時,卻像是沒看見一樣,徑直就走了過去。
村裡人都看在眼裡。
誰都知道,喜梅大姨這是故意的。
這場壽席,就是辦給全村人看的,就是不給那兩個白眼狼看!
有人心裡不落忍,小聲問:“大姨,李衡和李廣那邊……真不通知啊?”
喜梅大姨眼一瞪,眉毛都豎起來了。
“通知他們乾啥?讓他們來砸場子啊?”
“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私下裡去告訴那倆畜生,彆怪我喜梅不認人!”
“大爺的壽席,就是要辦得風風光光,開開心心!”
“絕不能讓那倆玩意兒來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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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生家。
春生叔嘴裡叼著個旱煙袋,沒事就坐在院子裡,眼睛盯著他兒子李青山。
可這幾天,李青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蔫頭耷腦的。
隻因為他爹春生叔,每天都要把他叫到跟前,進行“思想教育”。
“青山,你給我過來!”
春生叔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煙。
“你看到沒?李衡和李廣,就是前車之鑒!”
“你要是敢學他們那樣,對你爹媽有半點不孝順,你看我打不打斷你的腿!”
李青山一個哆嗦,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爹,我不敢,我哪敢啊!”
“不敢?”春生叔把煙鍋在鞋底上磕了磕。
“你最好是真不敢!”
“生你養你這麼大,不是讓你當白眼狼的!”
一連幾天,春生叔都用李家兄弟的“光輝事跡”來敲打兒子。
搞得李青山現在看見他爹就兩腿發軟,晚上做夢都是自己腿被打斷了。
喜梅大姨指揮著自家男人和兒子,把家裡能用的桌子板凳都搬了出來,擦得乾乾淨淨。
一家人忙得熱火朝天,在他們心裡,樹根大爺早就是他們家的親長輩了。
……
壽席當天。
村口的空地上,戲台子已經搭了起來。
這是喜梅大姨特意托關係,從鎮上請來的戲班子,說是要給大爺唱一天的《打金枝》和《麻姑獻壽》。
戲台子旁邊,張遠指揮著大華叔、成才哥他們,壘起了三個巨大的臨時爐灶。
而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被拴在旁邊一棵大槐樹下的那頭老黃牛。
那牛,就是樹根大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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