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最頂級的私人會所裡,董天德臉色鐵青,將手裡的請柬狠狠拍在桌上。
他身邊的幾個富二代朋友湊過來看了一眼,頓時樂了。
“喲,董少,你這未婚妻操辦的壽宴可以啊,夠接地氣!八十大壽,搞露天燒烤啊?”
“憶當年?憶什麼?憶苦思甜?”
“哈哈哈,這韓家是沒錢了嗎?這辦的叫什麼事兒啊,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朋友們的調侃,每一個字都像巴掌一樣扇在董天德的臉上。
他猛地灌下一大口洋酒,酒杯重重地砸在桌麵上。
“操!”
“她韓語琴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主意也想得出來!韓家的臉都被她給丟儘了!”
城中最頂級的私人會所裡,董天德臉色鐵青,將手裡的請柬狠狠拍在桌上。
那張設計得古樸雅致的紅色請帖,在他眼裡,簡直就是一份赤裸裸的羞辱。
他身邊的幾個富二代朋友立刻湊了過來。
為首一個染著黃毛的男子,拿起請柬看了一眼,誇張地叫了起來。
“喲,董少,你這未來嶽家可以啊,夠接地氣!”
“八十大壽,在園林裡辦?這是要搞露天燒烤趴?”
另一個端著酒杯的男人,已經喝得有些臉紅,他湊近了,眯著眼讀請帖上的字。
“八十整壽,隻備便飯,共憶當年。謝絕厚禮。”
他念完,直接樂了。
“憶當年?憶什麼?憶苦思甜大會嗎?”
“哈哈哈哈!這韓家是最近資金周轉不開了?這辦的叫什麼事兒啊,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就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韓家破產了呢!語琴小姐怎麼想的啊?”
朋友們的調侃和哄笑,每一個字都像巴掌,狠狠地扇在董天德的臉上。
他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威士忌,仰頭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體灼燒著他的喉嚨,卻壓不住心裡的那股邪火。
酒杯被他重重地砸在昂貴的實木桌麵上,發出沉悶的巨響。
“操!”
他低吼一聲,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她韓語琴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這種丟人現眼的主意也想得出來!韓家的臉,我們董家的臉,全都被她一個人給丟儘了!”
前段時間,他想跟著韓語琴一起去見見那個能讓老爺子改主意的廚子,結果被韓語琴一口回絕,說是不方便。
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
現在看來,她就是存心要跟自己撇清關係!
董天德越想越氣,胸口劇烈起伏。
他早就看那個叫張遠的廚子不順眼了。
上次他花錢雇了個亡命徒,準備給那小子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他徹底從這個城市消失。
結果那小子命大,身邊居然一直有喬家那位會長跟著,讓那些人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事情隻能暫時擱置。
沒想到,這才幾天功夫,這小子不僅沒消失,反而還跟韓語琴攪和得更深了!
黃毛男子見董天德真的動了怒,趕緊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湊過來給他倒酒。
“哎,董少,消消氣,消消氣。”
他一邊倒酒,一邊勸道:“語琴小姐年輕,可能就是想搞點新花樣,想讓老爺子開心開心。女人嘛,頭發長見識短,辦砸了才知道還得靠男人。”
“再說,這不正好是董少你表現的機會嗎?”
黃毛擠眉弄眼地說:“這麼重要的壽宴,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肯定手忙腳亂,到時候還不得求著你來幫忙收拾爛攤子?到時候,整個圈子都知道,誰才是韓家真正的未來主心骨!”
這番話讓董天德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沒錯,韓語琴把事情搞得越砸,就越能凸顯出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