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戰鬥發生在濟南街道上,各個角落。
北城石橋暗堡噴出交叉火網,九二式重機槍將湖堤打得土石飛濺。
營長周鐵柱:"趙嶺!端掉東側射孔!"
新兵劉海軍肩扛40火滾進彈坑,破甲彈精準貫入碗口大射擊孔。
磚砌暗堡在轟隆一聲中炸成碎片,焦黑手臂掛在柳樹枝頭。
殘兵退守湖心曆下亭,王建安的狙擊組已泅渡抵近。
浸透冰湖水的軍裝貼在身上,85狙的十字線在晨霧中鎖定揮刀督戰的中隊長。穿甲彈穿透亭柱撕開頸動脈,噴濺的血霧染紅"曆下秋風"碑刻。
二十多名鬼子挺著刺刀撲向湖岸,但是迎接他們的是五六式機槍的彈幕,一分鐘不到,這些鬼子就將湖水染成淡紅。
突然三發九二步炮彈砸進湖灘,衝擊波掀翻兩艘木筏。
王栓柱的瞄準鏡裡,大明湖東岸炮兵陣地的炮口焰再次閃現。
"方位角270,距離八百!"觀測員嘶喊。趙鐵柱的火箭筒仰角調到極限,破甲彈劃出拋物線砸進炮兵陣地。
彈藥堆殉爆的火球騰起百米高,十二門火炮的零件如天女散花般墜落湖麵。
眼見突圍無望,自己的部隊已經幾乎全軍覆沒。佐藤一郎現在已經陷入了徹底的絕望。
花崗岩圍牆在硝煙中顯現時,佐藤一郎正用繃帶將聯隊旗纏在腰間。
召集起來的最後一百五十三名殘兵用布條把刺刀捆在手上,旅團長嘶吼劈裂硝煙:"諸君!讓敵寇見識武士之魂!為天皇陛下儘忠的時候到了!"
"天皇板載!!!"敢死隊挺著刺刀發起衝鋒。
但是迎接他們的是四挺56式班用機槍噴灑出瓢潑一樣的彈雨。
衝在最前的中隊長雙腿立刻就被子彈削斷,竟拖著白骨森森的殘肢爬行突擊,血痕在青石路上拖出十五米長紅印。
二團長吳瑞林的怒吼在軍用對講機炸響:"全火力開火!"
又是十二支81式噴出鋼鐵風暴,彈雨將人體撕成碎肉。
三名火箭同手的40火直撲佐藤,破甲彈炸飛花崗岩台階,猛烈的爆炸將佐藤炸成了碎末,連手中的半截鑲金軍刀插進銅門嗡嗡震顫。
突擊隊踏著滿地碎肉衝鋒時,司令部窗口突然伸出三支擲彈筒。
榴彈在人群中炸開,三名戰士防彈衣被彈片撕裂。
製高點劉銳的狙擊槍連續點射,幾枚火箭彈拖著焰尾,同時向這幾個窗口撲了過去,幾個擲彈筒手在猛烈的爆炸中栽出窗口。
就在這時候,二樓探出九二重機槍的槍口,猛烈的火力,將突擊隊壓回街角!
"煙幕彈掩護!"趙鐵柱在濃煙中架起最後一具40火。
“轟隆”一聲,火箭彈穿透玻璃窗在室內爆炸,衝擊波將膏藥旗撕成碎片。
第12軍司令部。
外麵槍炮聲震天。
土橋一次撕碎南京大本營電報。
爐火映著1942年山東占領圖上的"濟南"墨跡,他拿起筆在電文紙背麵書寫:"畑俊六司令官:第十二軍全員玉碎,職部唯切腹以謝天皇聖恩..."
土橋一次寫完以後,平靜地放下手中的鋼筆,肋差寒光出鞘。
土橋一次明知道自己作惡一生,落在八路軍的手中,絕對是沒有好下場,與其受儘折磨,不如自己來個痛快!
橡木門被炸藥轟開時,土橋正跪坐膏藥旗殘片上。短刀刺入腹部的瞬間,陳師長的警衛排也同時衝進大廳。
土橋一次咬牙用力一拉,腸臟隨橫拉的刀鋒湧出創口,鮮血瞬間湧出,漫透軍用地圖上的朱紅標記。
突擊隊員的刺刀抵住他咽喉時,土橋用儘最後力氣將刀尖扭轉,準備刺向心臟。
“呯。”突擊隊員扣動了扳機。
一聲槍響,土橋的額頭上,一個血洞赫然出現。
土橋一次還沒來得及完成自殺的儀式,哼都沒哼一聲就被一名戰士擊斃,仰頭倒在了血泊之中。
“想自殺,沒門!”戰士冷冷一笑,收回了槍口。
這名臭名昭著的老鬼子,甲級戰犯,終於在濟南城了結了他肮臟的一生。
城中,槍聲漸漸的平息,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張金武踏過司令部殘骸,擔架上的周文獻攥著染血布片:"總指揮,城東百姓們..."
"安心,三百群眾全救出來了。"
陳師長指向硝煙中的廢墟,"最後五人是從地窖炸開的暗道爬出來的。老百姓基本是安全的。"
羅帥沉默遞上一張紙,正是土橋的絕命書在晨風中簌簌作響。
王栓柱彎腰拾起佐藤的斷刀,輕輕放在十八歲通訊員冰冷的遺體旁。
染血的"七生報國"布條飄過殘破的"濟南"石碑,像招魂的幡浸在初春的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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