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西涼悍卒翻上城頭,鋼刀揮舞,瞬間砍翻兩名驚慌失措的守軍!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缺口被迅速打開、擴大!
城門,很快從內部被狂暴的力量轟開!
“殺進去!一個不留!”馬超銀槍前指,一馬當先,衝入了範陽城!
屠殺開始。
範陽城,一日告破。守將試圖率親衛巷戰,被馬超於亂軍之中三槍挑殺,頭顱被懸於馬鞍之下。城內守軍被屠戮殆儘,血水染紅了範陽的街道。馬超踐行了他的諾言——屠城!範陽,成為了幽州大地上的第一座鬼城。
消息傳開,幽州南部徹底崩潰。
接下來的進軍,變成了一場武裝遊行和血腥的狩獵。
泉州城,守軍聽聞範陽慘狀,城主試圖投降,卻被部下認為毫無骨氣的將領發動兵變殺死,然而兵變後的軍隊更是混亂不堪,馬超鐵騎抵達時,城門大開,士卒跪滿道路兩旁,瑟瑟發抖。馬超看都沒看這些降卒,隻留下一句“收繳兵器,原地待命”,便呼嘯而過,直撲下一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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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陽郡,郡守集結兵馬,試圖在野外憑借兵力優勢阻擊。結果兩軍剛剛照麵,馬超便親率三千最精銳的西涼鐵騎,發起了決死衝鋒!那銀甲的身影如同戰神,所向披靡,直接鑿穿了廣陽軍薄弱的中軍,陣斬郡守!主帥一死,萬餘廣陽軍瞬間土崩瓦解,被西涼鐵騎肆意追殺屠戮,伏屍遍野!
軍都、居庸……一座座城池,要麼望風而降,要麼被瞬間碾碎!馬超和他的西涼鐵騎,將暴力與速度演繹到了極致,他們如同一股無法阻擋的銀色金屬風暴,所過之處,隻有毀滅與臣服!
潰敗的消息,如同雪片般飛向幽州治所——薊城。
薊城府衙內,袁熙麵如死灰,捧著那一份份染血或僅僅是想象中染血)的戰報,雙手劇烈顫抖。範陽屠城、泉州易幟、廣陽野戰慘敗、軍都陷落……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他身邊,僅剩的謀士武將,也個個惶惶不可終日。
“二公子……不,主公!薊城……守不住啊!”一名老將聲音帶著哭腔,“那馬超就是個瘋子!他不要城池,不要俘虜,他隻要殺!我們……我們拿什麼守?”
“並州呂布如何?青州大公子如何?都敗了!都死了!我們幽州兵馬本就羸弱,如何抵擋這虎狼之師?”
“主公,留得青山在啊!”
絕望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府衙。袁熙看著這些平日裡高談闊論的臣屬,如今卻隻勸他逃命,心中一片冰涼。他知道,他們說的是事實。幽州,完了。袁氏在河北的基業,徹底完了。
抵抗?他拿什麼抵抗眼前這個如同瘋狗般見人就咬的馬超?
無儘的恐懼,最終壓倒了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掙紮念頭。
“走……我們走!”袁熙猛地站起身,聲音因恐懼而變形,“去塞外!去找烏桓蹋頓單於!他是父親舊友,定會收留我們!隻要活著,就還有機會!”
當夜,薊城一片混亂。袁熙帶著麾下最核心的數千殘兵敗將,以及搜刮的大部分金銀細軟,連同一家老小,如同喪家之犬,連趁夜逃走都算不上,幾乎是公開地、倉皇無比地打開北門,頭也不回地向著那苦寒的塞外之地,亡命奔逃!他甚至不敢回頭多看一眼那座象征著他父親榮耀與權力的薊城。
數日後,馬超兵不血刃,踏入已然群龍無首、亂作一團的薊城。
他站在薊城的城頭,看著北方那莽莽的群山,那裡是袁熙逃亡的方向。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冷漠地下達命令:
“傳檄幽州各郡縣:袁熙已逃,幽州易主。降者,依狼群規矩處置。抗者,屠城。”
冰冷的檄文,伴隨著袁熙逃亡、薊城陷落的消息,如同最後的北風,瞬間吹遍了幽州每一個角落。
負隅頑抗?連主公都跑了,誰還願意為注定滅亡的袁氏陪葬?
漁陽、右北平、遼西……乃至更遠的遼東屬國,各地的太守、縣令、塢堡主,在絕對的武力威懾和失去主心骨的雙重打擊下,紛紛選擇了最明智,也是最無奈的道路——遣使奉表,獻上地圖戶籍,向那杆插在薊城城頭的銀色“馬”字將旗,以及它背後那麵更恐怖的玄色狼旗,低下曾經高傲的頭顱。
馬超以其極致的機動性與毀滅性的打擊力,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將狼群的版圖,向北瘋狂推進,直至長城腳下!整個河北,除去塞外那片不毛之地,已儘數籠罩在狼群的陰影之下!
鐵騎北上!幽州潰敗!銀槍所指!皆為狼土!烽火連天!北地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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