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賺城斬胄:元龍設謀顯智計雲長揮刀複徐州
三天後,劉備大軍抵達下邳城外二十裡的小沛。陳登早就帶著幾名徐州官吏在路邊等候,他穿著便服,見劉備來了,連忙上前:“皇叔!車胄這半個月在城裡苛待百姓,收糧收稅,還殺了兩個不肯交糧的老人,百姓們都盼著您回來!”
劉備皺眉:“這車胄竟敢如此殘暴?”
陳登壓低聲音,從懷裡掏出一張下邳城防圖,攤在馬背上:“皇叔,車胄帶了三千曹軍,都駐紮在西門內的校場。我有一計:明日我去見車胄,說‘劉備在小沛兵力不足,可誘他入城,在城門內設伏擒殺’,他貪功,定會答應;同時我讓城裡的舊部在東門接應,關將軍可帶著五十騎,換上曹軍的鎧甲,打著‘曹丞相使者’的旗號,去西門叫門——車胄定會親自出城迎接,到時候關將軍一刀斬了他,我再率百姓打開城門,下邳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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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看著城防圖,又看了看關羽:“二弟,此事就交給你了。”
關羽躬身道:“兄長放心,我定斬下車胄的首級,為百姓除害!”
次日清晨,陳登穿著官服,去見車胄。車胄正在刺史府裡喝酒,見陳登來了,醉醺醺地問:“元龍,你來見我,有什麼事?”
陳登裝作一臉焦急:“刺史大人,劉備在小沛隻有幾千人,都是些老弱殘兵!您若誘他入城,在城門後設伏,定能擒殺他!到時候丞相定會重賞您!”
車胄大喜,把酒杯一摔:“好!就按你說的做!你去給劉備送信,說我‘願歸降他,讓他來城裡商議大事’!”
與此同時,關羽帶著五十騎,換上了曹軍的黑色鎧甲,打著“曹”字旗號,直奔下邳西門。到了城下,關羽故意粗著嗓子,模仿兗州口音曹操士兵多是兗州人)喊:“城上的弟兄聽著!我是曹丞相派來的使者,有緊急軍情要見車刺史!耽誤了大事,你們擔待得起嗎?”
守城的士兵見是曹軍旗號,又聽口音熟悉,連忙去通報車胄。車胄正等著劉備“上鉤”,聽聞曹操派使者來,以為是來催他擒殺劉備的,連忙帶著十幾個親衛,騎著馬,連鎧甲都沒穿,就出城迎接。
“使者遠道而來,辛苦……”車胄剛走到關羽麵前,就見“使者”抬起頭——紅臉、長髯、青龍偃月刀,不是關羽是誰!
“匹夫!你敢奪我哥哥的徐州!”關羽大喝一聲,青龍偃月刀突然出鞘,刀光如閃電,直劈車胄!
車胄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催馬想逃,卻被關羽的馬攔住去路。關羽手腕翻轉,刀身橫掃,“哢嚓”一聲,車胄的人頭掉落在雪地上,鮮血噴濺在關羽的鎧甲上,很快被寒風凍住。
城樓上的曹軍士兵見車胄被殺,嚇得紛紛棄城而逃。陳登早就帶著城裡的百姓和舊部,在東門等候,見西門得手,立刻下令:“打開城門,恭迎皇叔入城!”
百姓們捧著酒肉,湧到街上迎接——老人給劉備遞熱酒,小孩拉著張飛的衣角,婦女們給士兵們送棉衣。劉備下馬,走到一個失去兒子的老婦麵前,躬身道:“老夫人,是我來晚了,讓您受苦了。”
老婦擦著眼淚:“皇叔能回來就好,我們再也不用受車胄的欺負了!”
當晚,劉備在刺史府設宴,犒勞將士。他任命關羽為下邳太守,總督徐州兵馬,守下邳;自己則帶著張飛、呂子戎,駐守小沛,防備曹操;同時派使者前往冀州,聯絡袁紹,約定來年春天共同對抗曹操。
宴席上,張飛舉起酒碗,對呂子戎道:“子戎兄弟,這碗酒我敬你!之前是我老張眼拙,懷疑你,你彆往心裡去!”
呂子戎接過酒碗,一飲而儘:“張將軍客氣了,我們都是為了護徐州,為了百姓。”
關羽也舉杯:“子戎兄弟,你劍法高,又忠勇,日後下邳的防務,還要多靠你相助。”
劉備看著三人,笑著道:“有你們在,我劉備就算與曹操為敵,也不怕了!”
五、江左日常:莫言練兵守初心故友羈絆藏日常
同一時間,江東吳郡的練兵場,暮色正濃。
呂莫言男性,周瑜好友、孫策麾下將領)穿著銀灰色勁裝,手裡握著一柄鐵劍,正在指導士兵練劍。他的劍法利落,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出劍時劍尖要對準敵人的手腕,收劍時要貼緊腰側,這些細節,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記得這麼清楚,隻覺得“就該這麼教”穿越前與呂子戎一起練劍的記憶殘留)。
“王三,出劍太慢了!”呂莫言走到一個士兵麵前,握著他的手,示範了一遍“直刺”,“敵人不會等你擺好姿勢,要快、準、狠,但記住,劍是用來護人的,不是用來濫殺的——若遇到百姓,就算敵人躲在百姓後麵,也不能傷了百姓。”
這話脫口而出時,士兵們都愣了——江東的將領多教“斬敵為先”,很少有人提“護百姓”。可呂莫言說這話時,眼神堅定,讓他們不自覺地信服。
練完劍,士兵們散去,呂莫言獨自留在練兵場。他走到場邊的老槐樹下,從懷裡掏出一塊半舊的木牌——上麵刻著一個“呂”字,是他醒來時就帶在身上的,卻想不起是誰給的。他摩挲著木牌,望著北方的天空,心裡空落落的,像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穿越前與呂子戎、蔣欲川梨園結義時的信物記憶)。
“莫言,在想什麼?”周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穿著青色便服,手裡拿著一件披風,“天涼了,彆凍著。”
呂莫言收起木牌,接過披風披上:“公瑾,沒什麼,就是覺得心裡空。”
周瑜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又想起你說的‘要找的人’?其實你若想去北方,我可以跟伯符孫策)說,派你去徐州出差,順便找找。”
呂莫言搖搖頭:“不了,江東剛安定,我不能走。再說,我連要找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去了也沒用。”他頓了頓,又道,“對了,公瑾,剛才我收到消息,劉備複奪了徐州,殺了曹操派的車胄。你說,徐州會不會成為曹操和袁紹的戰場?”
周瑜點頭:“很有可能。曹操不會善罷甘休,袁紹也想趁機南下,徐州遲早要亂。我們江東要早做準備,守住自己的地盤,護好江東的百姓。”
呂莫言看著周瑜,突然道:“公瑾,若有一天,徐州需要幫忙,我們要不要出兵?”
周瑜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啊,總是想著彆人。不過你說得對,若曹操真的滅了劉備、袁紹,下一步就是江東了。到時候,我們不僅要出兵,還要跟劉備聯手——畢竟,護百姓的人,不該被國賊欺負。”
呂莫言笑了——他不知道,自己想幫徐州,不僅是為了江東,更是因為潛意識裡,覺得“徐州有該護的人”穿越前的兄弟羈絆)。他更不知道,此刻的徐州,他牽掛的“人”,正在為護百姓而戰,與他有著同樣的初心。
旁白):徐州的燈火裡,是百姓重逢的笑語;江東的暮色中,是將領練兵的身影;許昌的寒夜裡,是曹操複仇的怒火。呂子戎的劍護著徐州,呂莫言的念係著江東,劉備的誌守著漢室,三個來自異世的靈魂,雖隔著千裡,卻因同樣的“護百姓”初心,在三國的亂世裡,走出了屬於自己的、踏實的每一步。沒有未卜的伏筆,隻有當下的堅守——守著身邊的兄弟,守著眼前的百姓,守著心裡那份連自己都未完全明了,卻始終堅定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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