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監控十分耗時,也不好麻煩圖先生一直跟著,於是周山就把硬盤拷貝了一份,想著回去再仔細查看幾遍。
當務之急是查查這嫌疑人從二樓走廊下去之後又去了哪裡,以便一路追蹤他的去向。
可這時更奇怪的一幕出現了:
二樓走廊的監控與一樓走廊的監控幾乎能做到全方位連接覆蓋。
中間隻有一個不足兩米的樓梯拐角照不到。
嫌疑人就是在走入這個死角後,卻未在一樓監控中再次出現。
周山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連忙問圖先生樓梯拐角處是否有窗戶或者其他出入口。
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
周山實在不信,跑過去一看。
果然,正如旅館老板圖先生所說,這拐角處是二層樓房的主體結構,並沒有窗戶和分叉通道。
那這人呢?
難道是到這就原地蒸發了?
周山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回去反複查看監控。
二樓的、一樓的。
時間、空間都能很好地對應。
可就是這嫌疑人詭異的不見了!
周山疑惑的目光轉向圖先生。
圖先生同樣感到意外,可當他看到周警官看向自己的眼神時,立馬反應過來,反複表示自己沒有在監控視頻中做手腳。
目前也沒有證據能證明視頻被動過手腳。
隻能把旅館中所有的監控設備及電腦全部搬回局裡,找專業人士鑒定檢查。
很快鑒定結果就出來了:
監控及視頻都沒有問題,並未被動過手腳。
那麼破案的關鍵就隻剩下找到視頻中的嫌疑人了。
“我覺得應該好找吧,視頻截圖、指紋、足跡都有了,找到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胡不凡聽到這,忍不住插了一句。
老秦吧嗒了一口煙:“那麼容易查到,這案子就破了,還會給你講嗎?腦子呢?”
胡不凡一聽也對,嘿嘿一笑:
“我錯了,您接著講。”
刑警周山與同事們當時也跟胡不凡想的一樣,找到嫌疑人應該不難,畢竟手裡掌握了這麼多證據和材料。
可當他們把指紋和掌紋輸入電腦數據庫中一查,並未匹配到合適人員。
這一點也不奇怪。
那時候還沒有實現全國指紋普查,如果凶手之前未犯過罪,指紋庫中沒有信息也很正常。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當時刑警隊把凶手排查重點更多放在了境外人員身上——
要知道死者是個翡翠商人,在這個邊境小城更多的是與緬甸的翡翠販賣者打交道。
鑒於死者的現金與翡翠貨品並未被拿走,警方初步分析這應該是一場仇殺。
所以花了很大精力去查死者的身份及人際關係。
但一旦涉及境外人士,難度就大了很多。
案子一拖就拖了半個多月。
全城張貼的犯罪嫌疑人征集告示,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沒辦法,隻能發起了全國協查通報。
“哦,這樣啊,聽起來還真挺難。”
胡不凡聽到這也皺起了眉毛,不禁感歎道:
“那……這頂多算是個比較難破的普通凶殺案吧,怎麼會跟咱們特九組扯上關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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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嗬嗬一笑:
“這就要說起國內的另一起案子了。”
上麵說的是騰衝市的一個凶殺案。
而下麵要說的是發生在河北石家莊的一個案子。
同樣是2009年8月9日早上八點多鐘。
剛接了班的四方路派出所民警小張突然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跑進了派出所的接警大廳。
小張被嚇了一跳。
可還沒等他開口,那個人就滿臉驚恐地來到他跟前: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警察同誌,我殺人了!”
這一句話喊出,小張嚇得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殺人案在這普通的轄區派出所可不常見。
可是看這人滿眼的驚恐,臉色異常慘白,還有那一身的血跡,也確實像是剛剛發生過命案的樣子。
小張略顯緊張地拿起警棍和手銬,慢慢挪出桌子後,說道:
“你彆動!靠後……靠後,雙手抱頭……蹲下……彆動!”
男人開始還有些不知所措。
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十分配合地蹲在地上。
小張過去順利把人控製住後,這才叫來了同事。
可是到了審訊室裡一審,警察都有些懵,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案子了。
主動投案的這個人叫王文利。
據他交待,昨晚他因為老婆做了幾個不錯的菜,便來了興致,喝了兩瓶啤酒。
他酒量一般,大概在十點左右就上床睡覺了。
可剛睡下沒多久,他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他夢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黑漆漆的環境中,也不知是哪裡。
他在四下一摸,摸到一處牆壁,便沿著牆壁向前走了幾步。
逐漸有了一些光亮後,他這才看出,自己正處在一個奇怪的隧道裡。
隧道並不算長,遠遠地就可以看到儘頭的光亮。
夢中他感覺自己有些頭暈,非常不舒服,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快些走出去。
於是他扶著牆壁,踉蹌地向前走。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越快要接近隧道出口時,他的頭就暈得越厲害,幾乎要吐出來,眼前也是一陣陣發黑。
當他好不容易堅持著來到出口,想要抬頭看看這又是哪裡時。
卻發現一個麵目扭曲的黑影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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