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沒下那麼重的手吧?這要是出了人命,那自己這後半生可就交待了。
就這樣,焦躁地又過了兩天。
突然,有幾個穿著防護服的警察來提審自己。問了幾句互毆的案情後,就開始詢問他的身體狀況……
問的張軍有些摸不著頭腦,就跟警察說:“自己頭部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最近吃的不好,身體有些虛。”
“再就是可能因為這段時間沒怎麼曬太陽,身體有些癢,其他就沒什麼彆的了。”
一聽到他的身體癢,那幾個警察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過來扒開他的衣服,在後背和前胸仔細查看了起來。接著,就把他摁在地上,命令他也穿上防護服,然後就把他拉進了醫院。
這一番操作下來,張軍都懵了。
自己這是怎麼了?
進了醫院,張軍更是心慌得不行。因為他發現自己住進來的是一間全封閉的獨立病房。
當然,因為他目前的身份,為了防止他逃跑,右手被銬在了鐵床上,門外也有警察執勤看守。
互毆的時候,自己雖然也受了傷,但是也不至於這麼特殊對待吧……
放下張軍這邊,咱們把時間往前推一個月,再說說那個李鶴。
當天被抓後,因為頭部有傷,人又處於昏迷狀態,就被送到了醫院。
顱骨輕微骨折,伴有腦震蕩,按說縫幾針,住兩天院就好了。
可奇怪的是,這李鶴被治療後,一直都沒醒過來。
過了兩三天,這情況比剛送來的時候還差了,各項生命指標直線下降。
醫生會診過好幾次,也查不出個原因。
後來,還是一個護士發現,這李鶴身上的皮膚變得很硬,有點像嚴重的牛皮癬似的。
於是,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
這一看,卻嚇了一跳。
他的皮膚可不止是變硬起癬這麼簡單,有幾處已經結痂了。那結痂呈灰綠色,扒開一點,就露出了裡麵的紅色肌肉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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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整個表層皮膚都變成了結痂體,就連醫院皮膚科的專家,也沒見過這麼嚴重的皮膚病。
警方聯係了李鶴的家屬。
可這李鶴父母早亡,家裡的幾個姑姑舅舅根本就不願意管他,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麵過來。
可這人眼瞅著就要不行了,也不能就這麼死在醫院裡。
警方隻好負責治療的費用。
可這到底是什麼病都不知道,醫院也不知道該如何治療。
醫生切了一塊結痂做了病理,分析的結果也很出乎意料。
這是一種病毒感染引起的,隻能顯示病毒來自動物,但是具體是什麼動物,暫時還弄不清楚。
這邊對治療方案一籌莫展,而那邊李鶴的病情卻持續惡化。
此時,結痂蔓延擴散得很快,李鶴的全身都布滿了。
頭上、臉上、身上、四肢,就如同覆蓋了一層厚厚的鱗甲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人形了。
終於,在入院一個月後,所有的生命體征全部消失,人死了。
開死亡證明,屍體火化,這些倒還不是問題。
但張軍那邊怎麼處理,就愁人了。
本來就是一個互毆,此時造成一方死人了,那事情就大了。
但是這邊李鶴的死亡,到底跟張軍的傷害有多大關係,還得看醫院給出的報告。
可就在這時,醫院裡最早發現李鶴皮膚有問題的那個護士,卻出事了。
她的手上,也出現了硬癬和結痂!
警察和醫生這一問,護士才說出了實情。
有一次,她去給李鶴換藥。本來昏迷的李鶴,不知怎麼回事突然睜開了眼睛。
見到病人醒了,護士剛要叫人,卻見李鶴雙目赤紅,突然暴起,朝著她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這小護士當時嚇得嗷的一聲,操起另一隻手中的托盤,就朝著李鶴的腦袋砸了下去。
李鶴的頭上本就有傷,當時一翻眼皮,就再次昏迷了過去。
小護士怕醫院領導責怪自己,這事也就沒敢說。
可是從那天開始,這個被李鶴咬破的傷口,就一直發癢。
她用了好幾種殺菌止癢的藥膏,雖然有點效果,但還是會偶爾出現紅腫發癢的狀態。
直到後來,她看到李鶴變得跟怪物一樣,才慌了神。
正糾結要不要說時,又聽說李鶴死了,這才哭著把情況告訴了院方。
這一下,問題可就大了。
這怪癬還有傳染性,而且有可能是通過血液和體液傳染的。
警方立馬就想到了張軍。
他們倆互毆時,都受了傷、出了血,一度還滾到了一起。要是傳染,他肯定也跑不了。
這才去提了張軍。
壓力已經給到了警方這邊。
自張軍被送到醫院後,身上的怪癬也快速呈現了出來。
不到一個周的時間,灰綠色的結痂就覆蓋了他大半個身體,張軍也陷入了昏迷當中。
警方請來了許多皮膚方麵的專家與研究團隊。
但隻是得出了病毒屬於單細胞動物鏈球菌,應該是來自於一種爬行動物。可具體是哪種動物,誰也說不清楚。
這邊治療依舊沒有進展,那邊張軍的情況也越發嚴重了。
重重的結痂如同超厚的動物鱗甲一般,弄得張軍就如一個詭異的爬行動物,蜷縮在床上,是一點人的形狀都沒有了。
好在知道了這個病毒具有超強的傳染性和致死性,醫生和護士全方麵做好了防護,倒是再沒有被傳染的情況出現。
為了儘快找到病毒屬於哪種爬行動物,警方需要調查很多的dna資料。而這些資料很多涉及到外網,喬飛便是在這個檔口被借了過來。
喬飛的能力確實很強。
經過幾天查閱了大量資料之後,他把病毒鎖定在了蛇類,而這種蛇類大概率來自於東南亞。
正當喬飛打算再進一步去查時,出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
那天早上,正守在張軍病房外執勤的民警發現,監控張軍生命體征的各項儀器都沒了動靜。
於是,忙著打開了房門進去查看。
張軍依舊如一個披著厚厚結痂的爬行動物一般,蜷縮在床上。
而且此時,他異常的安靜,一動不動。
難道這人也死了?
一個民警小心翼翼地掏出警棍,捅了一下。
可沒想到,那厚厚的結痂一下就塌了,如蛇蛻一樣癱在了床上。
這一下,可把兩個人都弄傻了。
張軍呢?
人怎麼消失了?
看著那惡心的結痂,一陣陣寒氣冒了出來。
難道他如脫殼的動物一樣……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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