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銅鏡底座底下摸。
指尖沾到點東西,湊到鼻子前一聞——
刺鼻得很,是劣質熏香的味。
老捕頭平日隻用安神香,淡得跟鬆針似的,哪會用這種破玩意兒?
“晚秋!”
總捕頭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不耐煩,“彆揪著細枝末節瞎折騰!”
“老捕頭屍骨未寒,你這是想乾什麼?”
我猛地站起來。
腰間的繡春刀“噌”地出鞘半寸,寒光映著滿地的雨絲。
“乾什麼?”
我盯著總捕頭的眼睛,聲音發緊,卻沒半分退讓。
“他若真想死,不會用右手握牌!”
“更不會用這種爛熏香!”
“這不是自殺,是謀殺!”
“今天我把話撂在這——”
“找不到凶手,還老捕頭一個公道,我這捕頭,不乾了!”
總捕頭被我噎得說不出話,臉漲得通紅。
周圍的同僚都低著頭,沒人敢吱聲。
雨還在往下砸,砸在銅鏡上,發出“嗒嗒”的響。
我把老捕頭手裡的捕快牌小心翼翼地用油紙包好,又刮了點熏香灰塞進絹袋,再用炭筆把銅鏡上的劃痕拓在紙上。
每做一件事,手就沉一分。
我知道。
從現在起,我要對抗的不隻是凶手。
還有這密室的死局,總捕頭的施壓,還有滿院子默認“自殺”的同僚。
可那又怎麼樣?
老捕頭當年幫我的時候,沒怕過權貴。
我現在查他的案子,也沒什麼好怕的。
天亮前,我必須找到證據。
否則,老捕頭就真成了“積勞成疾自殺”的笑話。
我不能讓他這樣。
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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