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頭,又、又有什麼事?”他強裝鎮定。
“我問你,”我走到他麵前,掏出那塊舊風箱拉杆碎片,“這碎片,你認識嗎?”
周顯昌的眼神飄了,不敢看碎片:“不、不認識,這是什麼?”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是舊風箱的拉杆碎片。”我把碎片遞到他麵前,“在銀匠鋪後門巷尾的垃圾堆裡找到的,上麵還纏著銀絲。”
“你把舊風箱換了,想銷毀證據,可惜沒扔乾淨。”
他的臉白了,手攥緊了茶杯,指節泛白:“我、我沒換風箱!那風箱是自己壞的,我才換的新的!”
“是嗎?”我冷笑一聲,又問,“你說昨晚在家對賬,可張記酒鋪的夥計說了,你昨晚在那喝酒,還中途離席半刻鐘。”
“從張記到銀匠鋪,半刻鐘夠打個來回了,你是不是回去殺人了?”
周顯昌猛地站起來,聲音都變了:“你胡說!我沒去張記!那夥計是汙蔑我!”
“汙蔑你?”我盯著他的手,“那你手指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說是鍛銀時被火星燙的?”
他下意識地把右手藏到身後,左手攥得緊:“是、是啊,就是被火星燙的!”
“你拿出來我看看。”我往前走了一步。
他沒辦法,隻好把右手伸出來——食指上有個細細的傷口,還沒愈合,傷口邊緣是整齊的,不像被火星燙的,倒像被木刺劃的。
“這傷口,”我指著他的手指,“是被木刺劃的吧?”
“跟風箱拉杆上的孔裡的木刺,正好匹配。”
“你鑽孔的時候,被木刺劃到了,所以才謊稱是火星燙的,對不對?”
周顯昌的臉徹底沒了血色,往後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後的桌子,桌上的茶杯掉在地上,摔碎了。
“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他聲音都帶了哭腔,“我沒殺人,也沒鑽孔……”
“沒殺人?”我把舊風箱碎片和從他那搜出的鑽子都拿出來,“那這碎片怎麼解釋?這鑽子怎麼解釋?”
“還有張記酒鋪的夥計,他看見你中途離席,你怎麼解釋?”
周圍的夥計和百姓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
“原來周掌櫃真的撒謊了!”
“他去張記喝酒,還中途離開,肯定是回去殺人了!”
“這傷口就是鑽孔弄的,哪是火星燙的!”
王捕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站在人群後麵,看著周顯昌,沒說話——他之前去署丞那進的讒言,現在全被戳破了。
周顯昌看著周圍人的眼神,又看了看我手裡的證據,腿一軟,差點跪下來。
“我、我……”他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周顯昌,”我聲音冷了點,“你彆再裝了,你的不在場證明,我已經推翻了。”
“舊風箱我也找到了碎片,你手指的傷也露了餡,你還有什麼話說?”
他低著頭,半天沒吭聲,突然抬起頭,眼神凶得像要吃人:“就算我去了張記,就算我有鑽子,那又怎麼樣?”
“你沒證據證明我殺了人!”
我冷笑一聲:“證據會找到的,你跑不了。”
“來人,”我喊了兩個衙役過來,“把周顯昌帶回衙署,嚴加看管,彆讓他跟任何人接觸。”
衙役立馬上前,拿出鎖鏈,套在周顯昌的手腕上。
他掙紮著喊:“我沒殺人!你們放開我!王捕頭,你快幫我說句話啊!”
王捕頭彆過臉,沒理他——現在這情況,他哪還敢幫腔。
衙役把周顯昌押走了,周圍百姓還在議論,都在說“終於抓對人了”“這女捕頭真有本事”。
我沒理會這些議論,心裡清楚,雖然推翻了不在場證明,找到了舊風箱碎片,但還沒找到直接殺人的證據,不能掉以輕心。
王捕頭走過來,臉色難看:“林晚秋,你……”
“王頭兒,”我打斷他,“你之前說我故意找茬,現在看清了?”
他張了張嘴,沒說話,轉身就走。
我沒再管他,蹲下身,撿起地上的茶杯碎片,仔細看了看——碎片上沒什麼特彆的,但心裡總覺得還有什麼地方沒查到。
舊風箱的其他部分在哪?周顯昌到底是怎麼用風箱和銀絲殺人的?
這些都得查清楚,才能給李掌櫃一個交代。
我攥了攥手裡的舊風箱碎片,指尖傳來木頭的粗糙觸感。
周顯昌,你以為銷毀了舊風箱、偽造了不在場證明,就能脫罪?
沒那麼容易。
我會找到所有證據,讓你認罪伏法。
喜歡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請大家收藏:()女捕快手撕人屠未婚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