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把王小二押起來。
“去後院小路看看。”
我跟捕快說。
“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捕快應聲跑出去。
趙虎不知什麼時候來了。
站在門口。
臉色很難看。
“林捕頭。”
“你都知道了?”
我沒理他。
“木盒是你偷的吧?”
我問。
“裡麵的鏢單和信。”
“你怕被人發現。”
“就故意翻亂房間。”
“嫁禍給同夥。”
趙虎的臉白了。
“不是我!”
“我沒偷木盒!”
“也沒參與十年前的事!”
“是總鏢頭逼我的!”
“逼你什麼?”
我追問。
“逼我做假賬!”
趙虎喊。
“十年前的劫案。”
“我知道一點。”
“總鏢頭怕我泄露。”
“就逼我幫他做假賬。”
“還威脅我。”
“要是我敢說出去。”
“就殺了我全家!”
我沒理他的辯解。
“木盒裡的東西呢?”
我問。
“我不知道!”
趙虎搖頭。
“我真沒偷!”
“可能是當年的其他劫匪偷的!”
我沒再問。
這時。
捕快回來了。
“林捕頭!”
“小路儘頭有個山洞。”
“裡麵有個人皮麵具!”
“還有一雙青布鞋!”
我眼前一亮。
“帶我去。”
跟著捕快往後院小路走。
小路很窄。
隻能容一個人走。
走了一炷香時間。
果然看到個山洞。
山洞裡很黑。
捕快點燃火把。
洞裡有個破舊的人皮麵具。
還有一雙青布鞋。
和王鬆穿的那雙一樣。
鞋底沾著當歸粉末。
和貨倉裡的一樣。
“把麵具和鞋收好。”
我跟捕快說。
“帶回六扇門。”
捕快應了聲。
小心地把東西包起來。
往回走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
趙虎說不是他偷的木盒。
那會是誰?
當年的劫匪。
還有誰活著?
他們偷木盒。
是為了銷毀證據。
還是為了彆的?
回到鏢局。
我讓人把趙虎也押起來。
“先關在鏢局的柴房。”
我跟捕快說。
“派人看著。”
“彆讓他跑了。”
捕快應了聲。
押著趙虎走了。
我則拿著人皮麵具和布鞋。
往大牢走。
到了大牢。
我把麵具和鞋扔進去。
“這是你的吧?”
我問王鬆。
王鬆抬頭。
看到麵具和鞋。
眼神暗了暗。
“是。”
“是我的。”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追問。
“亥時的替身。”
“後院的小路。”
“都是我安排的。”
王鬆答。
“我就是要讓你們以為。”
“我沒作案時間。”
“可惜還是被你發現了。”
“木盒是誰偷的?”
我問。
王鬆搖頭。
“我不知道。”
“我藏得很隱蔽。”
“除了我。”
“沒人知道床板夾層有個銅盒。”
“更沒人知道床底還有個木盒。”
我皺眉。
難道真的不是趙虎?
那會是誰?
難道當年的劫匪。
一直在盯著王鬆?
等著找機會偷木盒?
“十年前的劫案。”
我開口。
“除了總鏢頭。”
“還有誰參與了?”
王鬆的眼神冷了下來。
“我不知道。”
“我爹的信裡沒寫。”
“隻寫了總鏢頭和劫匪勾結。”
“還有鏢單上的簽字。”
我沒再問。
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
“把他看好。”
我跟獄卒說。
“彆讓他出事。”
獄卒應了聲。
往六扇門走的路上。
天快黑了。
夕陽把影子拉得很長。
我心裡有點亂。
時間差的問題解決了。
王鬆的作案手法也查清了。
可十年前的劫案。
還有很多疑點。
木盒是誰偷的?
當年的劫匪還有誰?
王鬆的藏針刀。
真的是老工匠教的?
和紅伶師傅有沒有關係?
回到六扇門。
我讓人去查。
十年前參與珠寶劫案的鏢隊成員。
除了總鏢頭、王忠和我父母。
還有誰活著。
又讓人去查。
那個教王鬆做藏針刀的老工匠。
現在在哪。
做完這些。
我坐在大堂裡。
看著桌上的人皮麵具和布鞋。
還有那張貨倉結構圖。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不管十年前的案子有多複雜。
我都會查清楚。
為父母。
也為王忠。
還有所有被冤枉的人。
討回公道。
這時。
手下來報。
“林捕頭!”
“知府大人來了!”
“說要問問案子的進展。”
我站起身。
“請他進來。”
該跟知府大人。
好好說說這案子了。
還有十年前的劫案。
也該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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