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六扇門。
我就讓捕快把王鬆和趙虎分開關押。
又讓人把所有證據整理好。
賬本、鏢單、藏針刀、人皮麵具、分贓簽字憑證。
一一分類,貼上標簽。
準備麵見知府。
“林捕頭。”
捕快拿著一份案卷進來。
“十年前的劫案卷宗。”
“已經從庫房調出來了。”
我接過案卷。
翻開。
裡麵有父母的照片。
還有當年的驗屍報告。
眼眶有點發熱。
但很快壓了下去。
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
“備馬。”
我起身。
“去知府衙門。”
捕快應了聲。
很快牽來一匹黑馬。
我翻身上馬。
懷裡揣著所有證據。
往知府衙門趕。
到了知府衙門。
門房通報後。
我直接去了大堂。
知府正坐在案前看公文。
見我進來。
放下筆。
“林捕頭。”
“威遠鏢局的案子。”
“查得怎麼樣了?”
我把證據放在桌上。
“大人。”
“案子已經查清。”
“總鏢頭張猛是十年前珠寶劫案的主謀。”
“他勾結黑風寨李黑。”
“殺了所有鏢師。”
“劫走珠寶。”
“還把罪名推給死者。”
我拿起鏢單。
“這是當年的鏢單。”
“張猛是領隊。”
“王鬆的爹王忠、我的父母林建軍、蘇蘭。”
“都在鏢師名單裡。”
“標注‘劫案中身亡’。”
又拿起賬本和分贓憑證。
“趙虎是同謀。”
“幫張猛做假賬洗白分贓款。”
“這是他的分贓簽字。”
“和賬本上的字跡一致。”
最後拿起藏針刀和人皮麵具。
“王鬆為父報仇。”
“用減重滑輪破解稱重鎖。”
“用藏針刀毒殺張猛。”
“還找了替身和人皮麵具。”
“偽造不在場證明。”
“趙虎怕他泄露當年的事。”
“想滅口,被我當場拿下。”
知府拿起證據。
一一翻看。
看完後。
點頭。
“證據鏈很完整。”
“可以定罪。”
“王鬆雖為複仇。”
“但殺人、嫁禍。”
“按律當判流放。”
“趙虎參與分贓、做假賬。”
“判監禁五年。”
“張猛已死。”
“罪證存檔。”
我點頭。
“大人英明。”
“還有一事。”
“張猛的同夥李黑。”
“現在化名在京城開綢緞莊。”
“名叫‘錦繡莊’。”
“懇請大人允許我。”
“去京城追查李黑。”
“為十年前的受害者討回公道。”
知府思考片刻。
“準。”
“六扇門給你調人手。”
“務必將李黑捉拿歸案。”
“是。”
我躬身。
“謝大人。”
離開知府衙門。
我沒直接回六扇門。
而是往鏢局走。
之前演示作案時。
還有些鏢師私下議論。
說我“靠運氣破案”。
今天正好。
讓他們看看證據。
徹底服氣。
到了鏢局。
鏢師們還在貨倉附近議論。
見我進來。
議論聲停了。
有人想走。
被我攔住。
“大家留步。”
“有幾件東西。”
“想讓大家看看。”
我讓人把滑輪、藏針刀碎片、人皮麵具都拿出來。
放在地上。
“這個滑輪。”
“大家之前都以為。”
“隻有百斤以下的人能推稱重鎖。”
“可王鬆用它。”
“加上藥材包。”
“就能讓自己的有效體重降低。”
“這不是運氣。”
“是機關術。”
我拿起藏針刀碎片。
“這把刀裡藏著毒針。”
“是紅伶師傅的技法。”
“我能認出。”
“是因為我學過。”
“這不是運氣。”
“是專業。”
又拿起人皮麵具。
“王鬆找了替身。”
“戴了這麵具。”
“我能識破。”
“是因為我查了王小二的證詞。”
“還發現了後院的小洞。”
“這不是運氣。”
“是追蹤術。”
“之前有人說。”
“我是女捕頭。”
“隻會玩暗器。”
“查不了密室。”
“現在看看。”
“這些證據。”
“哪一樣是靠運氣找到的?”
鏢師們都低著頭。
沒人說話。
之前議論的幾個。
臉都紅了。
一個老鏢師上前。
“林捕頭。”
“是我們錯了。”
“不該以貌取人。”
“更不該質疑你的能力。”
其他鏢師也紛紛點頭。
“我們錯了。”
“林捕頭對不起。”
我沒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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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查案。”
“彆再用性彆和外表判斷人。”
“不然再簡單的密室。”
“你們也破不了。”
說完。
我讓人把東西收起來。
往六扇門走。
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回到六扇門。
我讓人把王鬆和趙虎押去大牢。
等候判決。
又讓人把十年前的劫案卷宗。
送到知府衙門。
申請為父母和王忠等人平反。
做完這些。
我才卸下一身疲憊。
換了身乾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