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城外的墳地走。
父母的墳在城外的山坡上。
雜草不多。
應該是有人定期清理。
我蹲下身。
從懷裡掏出一束白菊。
放在墳前。
“爹,娘。”
“案子查清了。”
“張猛是凶手。”
“趙虎是同謀。”
“他們都受到了懲罰。”
“十年了。”
“你們終於可以安息了。”
“李黑還在京城。”
“我會去抓他。”
“為你們。”
“也為所有死去的鏢師。”
“討回公道。”
風輕輕吹過。
像是父母在回應。
我站起身。
擦了擦眼角。
轉身往回走。
剛到山腳。
就見捕快騎著馬趕來。
“林捕頭!”
“六扇門接到新案子!”
“城南客棧。”
“有個商人死在房間裡。”
“門是從內部鎖死的!”
我眼前一亮。
密室案。
又是密室案。
“備馬!”
我喊。
“去城南客棧!”
捕快趕緊牽來馬。
我翻身上馬。
腰間的繡春刀晃了晃。
“詳細說說。”
“死者是個外地商人。”
捕快跟在旁邊。
“住二樓天字房。”
“早上店小二送水。”
“發現門從內部鎖死。”
“撞開後。”
“見人倒在地上。”
“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房間裡沒有打鬥痕跡。”
我點頭。
“又是‘不可能犯罪’。”
“有意思。”
黑馬跑得很快。
沒一會兒就到了城南客棧。
客棧外圍了不少人。
捕快已經在維持秩序。
見我來了。
趕緊讓開一條路。
“林捕頭!”
負責現場的捕快迎上來。
“房間還沒動過。”
“門是插銷鎖。”
“從內部插死的。”
我點頭。
“帶我進去。”
跟著捕快上二樓。
天字房的門還敞著。
插銷掉在地上。
我走進去。
手按在腰間繡春刀上。
警惕地看著四周。
房間裡很整潔。
桌子上放著一杯沒喝完的茶。
死者倒在床邊。
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刀柄是象牙做的。
很精致。
我蹲下身。
檢查死者的手。
手指上沒有握刀的繭子。
不像是自殺。
“門是怎麼打開的?”
我問。
“店小二用斧頭劈開的。”
捕快答。
“插銷是黃銅的。”
“劈的時候沒損壞。”
“確實是從內部插死的。”
我站起身。
看向窗戶。
窗戶是關著的。
插銷也插著。
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房間裡有沒有其他出口?”
“沒有。”
捕快答。
“隻有門和窗戶。”
“都是從內部鎖死的。”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
又是一個密室。
不過沒關係。
隻要有痕跡。
就難不倒我。
“把店小二叫來。”
我開口。
“還有住在附近的客人。”
“一個個問。”
“彆放過任何細節。”
捕快應了聲。
轉身出去。
我走到桌子前。
拿起那杯茶。
聞了聞。
有淡淡的杏仁味。
是劇毒。
看來死者是先被毒死。
再被人插了匕首。
偽造自殺假象。
“有意思。”
我輕聲說。
“這一次。”
“又是誰在玩‘不可能犯罪’的把戲?”
腰間的繡春刀晃了晃。
像是在回應我。
我知道。
新的案子。
又開始了。
而我。
會一直查下去。
不管是十年前的舊案。
還是現在的新案。
隻要有真相。
我就不會放棄。
三個月後。
我再次來到父母的墳前。
手裡還是拿著一束白菊。
“爹,娘。”
“李黑抓到了。”
“十年前的案子。”
“徹底結了。”
“你們可以安心了。”
風輕輕吹過。
墳前的樹葉沙沙響。
像是在為我高興。
我站起身。
剛要走。
捕快就騎著馬趕來。
“林捕頭!”
“六扇門接到新案子!”
“城西當鋪。”
“掌櫃死在閣樓裡。”
“門是從內部釘死的!”
我眼睛一亮。
“走!”
翻身上馬。
繡春刀在腰間晃蕩。
藏青色的短褂在風中揚起。
“去看看。”
“這一次的密室。”
“又藏著什麼把戲。”
黑馬朝著城西的方向跑去。
陽光灑在身上。
溫暖而堅定。
我知道。
隻要我還在。
就沒有破不了的密室。
沒有找不到的真相。
這。
就是我林晚秋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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