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景色就像是火山灰燼一樣,全都是一片的灰色,還有不知道是什麼的黑色泥土蓋在路上麵。
秦觀瀾望著周圍,“是很不對勁,趕緊離開吧,這裡總讓我有種不祥的感覺。”
“話說,我們應該是寧大僅存的幸存者吧?”
車上寂靜無聲。
李衡華想起實驗樓裡麵的那一堆屍體,雙手都在顫抖。
實驗樓裡麵有人還活著。
但是他們清楚的知道,那些人活不了多久了。
他們隻是在絕望之中等待死亡的到來。
秦觀瀾聽到這裡,沒有感情的說道,“也許吧。”
這三個字更讓人如墜深淵。
冰冷的窒息感在那一刻纏上了他們。
但是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
那就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留在寧大隻是死路一條,逃出去也許有一線生機。
車子緩緩在曾經在校園路上行駛。
秦觀瀾望著道路兩旁,念道,“歐陽儀...”
雖然很輕,但是在場的四個人全部都聽到了。
她們瞬間瞪大了眼睛。
紀載難以置信,“我聽到了什麼?會長的名字!”
涼七月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臥槽,會長跟這個富家子弟有一腿?不是吧!怎麼能是這種富家子弟呢,這看著都不相配!”
紀載聞言,大為震驚,“七月,你這麼說的話,對得起你自己的階級嗎!”
“在華夏沒有階級這一說,要說有,我就是偉大的無產階級!”
紀載對涼七月的政治覺悟感到無比的敬佩。
該怎麼說呢。
來這裡上學,都給人家調成什麼樣子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秦觀瀾跟歐陽儀到底是什麼關係?
紀載想不通,問了身邊的人一嘴,“南邀,你說呢?在你們那個圈子裡,能在這種情況下喊出名字的,能是什麼關係?”
南邀眯著眼,“非同一般的關係,要不就是這家夥暗戀會長,要不就是這家夥跟會長是男女朋友。”
“不然不可能都末日了還念念不忘。”
聽著這個答案,在場的四個人都呆若木雞。
紀載張了張嘴巴,“那男的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還跑去金窩這種具備boss潛質的地方,危險程度就更增加了,會長為什麼會跟這樣的人認識呢?”
“看著就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
涼七月聽到這話,幽幽的看過來,“盟主大人,說這話之前,你先想想自己在網上的名聲。”
紀載想起自己那個臭名昭著的名聲。
怎麼說呢。
她好像也具備成為boss的潛質。
於是立馬閉嘴了。
但是紀載也沒有說錯。
對於金窩這種勢力,一看就不是官方的。
既然不是官方的,那它就是有目的的設立的,在末日的情況下設立這些東西,不是施害者,就是有所圖謀。
彆跟紀載說什麼他們是因為末日所以被困在寧市的。
這理由狗都不信。
一群金疙瘩裡麵長大的少爺小姐,怎麼可能會有人不管呢。
在紀載她們三個沉思的時候。
被忽視的趙沉沉弱弱的舉起手,“其實還有那麼一種可能,就是愛而不得,因愛生恨,變成仇敵,以至於末日了都還念念不忘。”
三人:?
這是一種?
這難道不是狗血小說集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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