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莊園的客廳裡,水晶吊燈的光芒如同點點繁星般灑落在紅木地板上,使得每一塊木紋都清晰可見,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沉澱。老管家福伯端著托盤,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托盤上擺放著精致的骨瓷茶杯,它們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叮”聲,這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裡顯得格外突兀。
然而,這並不是引起沈知意注意的原因。她的目光落在福伯微微顫抖的手上,那原本應該穩定的手此刻卻有些不聽使喚,指腹擦過杯沿時,留下了一道極淺的汗痕。這是沈知意從未見過的慌亂,她不禁心生疑慮。
“小姐,您回來得正好,剛燉好的燕窩,加了您喜歡的冰糖。”福伯的聲音依舊溫和,但是他卻始終不敢抬頭看沈知意的眼睛,仿佛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沈知意身後的陸沉身上,當看到陸沉右手纏著的紗布時,福伯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一細微的表情變化並沒有逃過沈知意的眼睛。
沈知意並沒有接過福伯遞過來的茶杯,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茶幾上的那本筆記本吸引住了。這本筆記本是黑衣人留下的,而此刻,她的指尖正輕輕點著最後一頁的袖扣圖案,那圖案與福伯戴了三十年的袖扣如出一轍。
沈知意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冰冷徹骨,讓人不寒而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此刻卻如同寒星一般,死死地盯著福伯,沒有絲毫的溫度。
福伯端著托盤的手突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猛地停在了半空中,托盤裡的燕窩還在冒著熱氣,嫋嫋的熱氣升騰起來,模糊了福伯的麵容,但卻無法掩蓋住他眼底的那一絲慌亂。
“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福伯的聲音有些乾澀,他艱難地開口說道,“這圖案不過是普通的纏枝蓮罷了,市麵上有很多人都戴著這樣的袖扣啊。”
沈知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普通纏枝蓮?”她慢慢地重複著福伯的話,然後突然彎腰拿起放在桌上的筆記本,快速地翻到了前麵的“白鳥計劃”批注那一頁。
“那您倒是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在這個筆記本裡,被標注為‘白鳥專屬標識’的圖案,和您袖扣上的纏枝蓮相比,會少了一瓣花瓣呢?”沈知意的語速不快,但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在福伯的心上。
福伯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額頭上也開始滲出一層細汗,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不出聲音來。
沈知意見福伯不答話,便繼續說道:“還有,三年前蘇沐辰父母失蹤的那天,您說您在醫院做體檢,可我去醫院查過了,那天醫院的記錄顯示,您根本就沒有去過醫院——那麼,請問您那天到底去了哪裡呢?”
陸沉站在沈知意身邊,左手悄悄按在腰間的電擊槍上,目光警惕地掃過客廳的窗戶。他能感覺到沈知意的身體在微微發抖,不是害怕,是憤怒和失望——福伯從她五歲起就照顧她,她曾把他當成半個親人,如今卻要麵對這樣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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