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宜驚魂未定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黑影——是周偉!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褂,褲腳還沾著屋頂的灰,顯然是一直跟著她,怕她出事,就躲在了屋頂上。
周偉落地後毫不停頓,像一頭暴怒的雄獅,快步走到摔在地上的兩個歹徒麵前。
沒等他們爬起來,周偉就一腳踩在搶包賊的背上,手上的動作又快又狠,幾下就把兩個歹徒的胳膊反剪在背後,從腰裡掏出之前從聯防隊借的手銬,“哢嚓”一聲,把他們銬在了旁邊的水管上。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不超過十秒,完全沒給歹徒反抗的機會。
解決完歹徒,周偉立刻轉身走向秦婉宜。他看到她臉色蒼白,嘴唇還在微微顫抖,靠在老牆上,雙手緊緊抱著布包,胳膊上因為剛才的拉扯,已經紅了一大片,還有幾處擦破了皮,滲著血絲。
周偉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又疼又悔。他快步走過去,聲音是自己都沒察覺的緊張和沙啞:“婉宜!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疼不疼?”
秦婉宜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周偉——
他的額角沾著灰,眼神裡滿是焦急和後怕,平時冷硬的表情此刻完全消失,隻剩下毫不掩飾的擔憂。
剛才的恐懼和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淚水控製不住地湧出眼眶,她哽咽著說:“我……我沒事……包……包沒丟……訂單和聯係方式都在……”
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她胳膊上的傷,周偉那股壓抑已久的情感再也無法控製。
他猛地伸出手,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手臂收得很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用自己的體溫驅散她的恐懼和寒冷。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他的聲音低沉而顫抖,充滿了自責,“我不該讓你走這條巷子,不該讓你有危險……以後……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絕不會!”
秦婉宜被他緊緊抱著,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陽光的味道,那寬闊的胸膛像一座安穩的山,讓她瞬間覺得所有的恐懼和委屈都有了宣泄的地方。
她伸出手,輕輕抱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衣襟上,淚水無聲地浸濕了他的衣服,聲音帶著哭腔,卻很輕:“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保護我……”
巷子裡很靜,隻有遠處傳來的摩托車聲和兩人的心跳聲。
昏黃的燈光從老牆的窗戶裡透出來,落在他們相擁的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長。所有的試探、猶豫和矜持,在這一刻都化為烏有——
他們經曆了共同的危險,見證了彼此的脆弱和堅強,心意早已在一次次的相處和守護中明了,無需再多言語,一個擁抱就足以說明一切。
就在這時,巷口傳來了腳步聲。秦婉宜和周偉連忙分開,回頭一看,是薑國棟和鐘清清——
他們見秦婉宜遲遲沒回,就順著街道找了過來,玄墨也跟在他們身後,蹲在鐘清清的腳邊,碧綠的眼睛看著他們,尾巴尖輕輕擺動了一下。
看到秦婉宜胳膊上的傷,鐘清清連忙走過去,從布包裡掏出之前準備的、用靈泉水泡過的草藥膏,小心地幫她塗抹:“疼不疼?都怪我,不該讓你帶這麼重要的東西下班。”
薑國棟則走到被銬住的歹徒麵前,蹲下身,眼神冷冽地看著他們:“說,是誰讓你們來搶包的?”
兩個歹徒早就被周偉的氣勢嚇住了,此刻又看到薑國棟的眼神,連忙求饒:“我們……我們就是想搶點錢,沒人指使我們!”
薑國棟沒信,冷哼一聲:“現在不說也沒關係,等把你們交給聯防隊,有的是時間讓你們說。”說完,他站起身,看向周偉和秦婉宜,冷硬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鐘清清也看著他們,眼裡滿是欣慰的笑意——
經曆了這場意外,這兩個互相牽掛的人,終於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玄墨似乎也看懂了什麼,跳到周偉的腳邊,用頭蹭了蹭他的褲腿,發出細微的呼嚕聲。
周偉看著腳邊的玄墨,又看了看身邊的秦婉宜,伸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還在微微發抖,卻很溫暖。
秦婉宜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臉頰泛紅,卻沒有鬆開手,反而握得更緊了些。
夜色漸深,四人帶著玄墨,押著歹徒往聯防隊走。雖然“蝰蛇”的威脅還在,趙建軍的死也還沒查出更多線索,但此刻,這個小小的隊伍裡,卻多了一絲溫情和堅定——
他們不僅要對抗危險,還要守護身邊的人,這份情誼,會成為他們接下來麵對更大危機時,最堅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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