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排平房雖然舊了點,但收拾出來,做個玉器加工的小作坊,或者存放原料,都是極好的。”石叔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他打量著那排平房,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他更看重實際功用,這後院和偏房,正合他意。
陳伯察言觀色,見薑國棟和鐘清清都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便湊到李老身邊,低聲商量了幾句,然後笑著對薑國棟說:“薑老板,鐘老板,李老也是爽快人。這房子連帶地皮,他開價這個數。”他伸出兩根手指,又比了個八的手勢。
兩千八百塊。在這個普通工人月薪三四十元的年代,這無疑是一筆巨款。
薑國棟麵色不變,沉吟道:“李老,價格我們可以慢慢商量。這房子格局地段確實不錯,但年久失修,要重新修繕、改造,投入也不小。而且,我們一次性付清,也希望價格上能更實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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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撫著胡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薑國棟:“薑老板是做實事的,眼光也準。不瞞你說,之前也有幾個人來看過,有的是想壓價太低,有的是心思不純,想改了格局做彆的營生,我不樂意。
我看你們是正經做玉器生意的,石師傅也是老朋友,這房子交給你們,我放心。價格……我們可以再談。”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金鏈子的胖男人帶著兩個跟班,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人未到聲先至:“李老!考慮得怎麼樣啦?我那兩千五百塊可是現錢!”
來人正是之前去清璞閣挑釁過的那個“墨鏡男”,今天他沒戴墨鏡,露出一雙精明外露的三角眼。
他看到薑國棟和鐘清清,明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堆起假笑:“喲,這不是清璞閣的老板老板娘嗎?怎麼,也對這老房子感興趣?可惜啊,這地方我看上了,正準備跟李老簽合同呢。”
陳伯臉色微變,連忙打圓場:“梁老板,您怎麼過來了?李老這不是還在考慮嘛……”
李老眉頭微皺,顯然對這個梁老板不太感冒,淡淡道:“梁老板,我還沒答應你。買賣講究你情我願,價高者得,或者……投緣者得。”
梁老板嘿嘿一笑,目光掃過薑國棟和鐘清清,帶著挑釁:“投緣?李老,這年頭還是真金白銀實在。我出兩千六!怎麼樣?”他直接加了價。
場麵一時有些僵持。
鐘清清能感覺到薑國棟身體微微繃緊,但他臉上依舊平靜。
她輕輕拉了一下薑國棟的衣袖,上前一步,看著李老,語氣溫和卻堅定:“李老,我們清璞閣是真心想在這裡長遠發展,傳承手藝。
這房子我們會好好修繕,讓它煥發新生,繼續做正經生意。
我們願意出兩千七百塊,並且承諾,會保留這棟樓主要的曆史風貌。”
她沒有看那梁老板,隻是真誠地看著李老。
她的話,點出了與梁老板本質的不同——
一個是想好好經營,一個目的不明。
李老目光在鐘清清清正的臉上停留片刻,又看了看沉穩的薑國棟,再瞥了一眼旁邊躍躍欲試、眼神不善的梁老板,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他深吸一口氣,對梁老板道:“梁老板,對不住了。這房子,我決定賣給薑老板和鐘老板了。他們更懂這老房子的價值。”
“你!”梁老板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狠狠瞪了薑國棟和鐘清清一眼,撂下一句“走著瞧!”,便帶著人氣衝衝地走了。
陳伯這才鬆了口氣,擦擦額角的汗,連忙笑道:“還是李老慧眼識珠!薑老板,鐘老板,那咱們……這就把細節定下來?”
走出龍津東路的騎樓,陽光正好。拿下這處產業固然欣喜,但梁老板最後的眼神,讓鐘清清和薑國棟都明白,這事恐怕還沒完。
“國棟,你覺得那個梁老板,會不會和之前窺探我們的人有關?”鐘清清低聲問。
薑國棟目光銳利:“十有八九。他出現得太巧,而且誌在必得。看來,我們買下這裡,不僅是商業擴張,也可能無意中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鐘清清握了握胸口的玉佩,那樓梯拐角和儲藏室門的微弱異樣感再次浮上心頭。
這棟看似完美的老騎樓,恐怕還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清璞閣的下一步,注定不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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