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除夕的暮色,像塊溫軟的絨布,把鐘清清的小院裹得嚴實。
堂屋八仙桌上,紅布鋪得整齊,四隻白瓷碗擺得周正——
這桌,是專屬於她、薑國棟、周偉和秦婉宜的小聚。
灶台上的鐵鍋還冒著熱氣,裡麵燉著用靈泉水焯過的排骨,香氣混著淡淡的靈泉酒香,飄得滿院都是。
鐘清清係著新做的藍布圍裙,正把最後一盤清炒白菜端上桌。
剛轉身,就見薑國棟扛著捆劈好的柴火走進來,肩寬背厚的身影在燈光裡更顯紮實。
他把柴火靠在灶邊,伸手就幫鐘清清捋了捋鬢邊垂落的碎發,指尖觸到她的臉頰時,忍不住頓了頓:“媳婦兒,你這皮膚咋越來越嫩了,跟靈泉水泡過似的。”
鐘清清臉頰微熱,拍開他的手:“彆搗亂,菜快涼了。”
嘴上這麼說,卻把剛盛好的排骨碗遞給他,“你愛吃的肋排,燉了快兩個鐘頭,靈泉水焯過的,不柴。”
薑國棟接過來,低頭就咬了一口,眉眼都舒展開:“還是媳婦做的好吃,比部隊食堂的大鍋菜香多了。”
“婉宜姐,彆幫忙了,快坐。”鐘清清笑著回頭,看見秦婉宜正幫著擺筷子,藏青布衫領口的小紅花晃了晃,比平時多了幾分柔意。
薑國棟則走到角落,把早就準備好的紅紙燈籠掛在房梁上,手指靈活地係著繩結——
以前在部隊搞後勤,他啥活都乾過,這點小事難不倒他。
掛好後,他還特意調整了角度,讓燈光正好落在鐘清清常坐的位置,“這樣你對賬時,眼睛不費勁兒。”
沒一會兒,院門口傳來周偉的大嗓門:“薑哥,嫂子,我來啦!”
他手裡拎著個布包,裡麵裝著兩瓶高粱酒,進門就看見薑國棟正幫鐘清清解圍裙,動作自然又親昵,忍不住打趣:“喲,薑哥,你這疼媳婦的勁兒,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鐘清清鬨了個紅臉,連忙接過周偉手裡的酒,轉移話題:“快坐,菜剛做好。這酒度數不高,摻了點老家捎來的陳酒,暖暖身子正好。”
秦婉宜接過酒碗,指尖不小心碰到周偉遞來的筷子,兩人同時愣了一下,秦婉宜連忙收回手,低頭抿了口酒,耳尖更紅了。
薑國棟看在眼裡,悄悄給鐘清清遞了個眼神,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吃飯時,薑國棟總往鐘清清碗裡夾菜,知道她喜歡吃魚腹,就把魚刺挑乾淨了再遞過去:“慢點吃,彆卡著。”
鐘清清則幫他剝了個橘子,塞進他手裡:“彆總喝酒,吃點水果解解膩。”周偉和秦婉宜看在眼裡,周偉忍不住說:“嫂子,你跟薑哥這默契,真是越來越像老兩口了!”
秦婉宜也跟著點頭,眼裡滿是羨慕。
酒過三巡,周偉話多了起來,拍著薑國棟的肩膀說:“薑哥,你這身子骨也太硬實了!上次在倉庫搬木料,幾十斤的東西你單手就拎起來,我跟你掰手腕都沒贏過。”
薑國棟笑了笑,攥了攥胳膊上的肌肉——
自從常喝鐘清清泡的靈泉茶,他不僅以前訓練留下的腰傷沒再犯過,力氣也比去年大了不少,連抱鐘清清都覺得更穩當了。
他側頭看了眼鐘清清,眼神裡滿是溫柔:“還不是媳婦照顧得好,天天有好茶喝,有好飯吃。”
鐘清清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端起茶碗掩飾:“彆聽他瞎說,都是他自己底子好。”
話雖這麼說,卻悄悄把自己的靈泉茶推到薑國棟麵前,“再喝點茶,解解酒。”
薑國棟接過來,仰頭就喝了大半,知道這茶是用靈泉水泡的,喝了舒服。
外麵的鞭炮聲漸漸密了,薑國棟起身:“我去放鞭炮,咱們也熱鬨熱鬨。”
他剛要走,就被鐘清清拉住:“等會兒,我跟你一起去。”
薑國棟知道她有點怕鞭炮的響,伸手就捂住她的耳朵,“彆怕,我擋在你前麵。”
兩人走到院門口,薑國棟點燃鞭炮,“劈裡啪啦”的聲響裹著火星子,鐘清清躲在他身後,透過指縫看他寬闊的背影,心裡滿是踏實。
守歲時,四人圍坐在爐邊,鐘清清泡了壺靈泉茶。
薑國棟把自己的厚外套披在她肩上,手臂輕輕攬著她的腰:“夜裡冷,彆凍著。”
鐘清清靠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的煙火氣和淡淡的靈泉酒香,小聲說:“明年咱們把小院好好收拾下,春天種點月季花、向日葵。”
薑國棟低頭蹭了蹭她的發頂:“好,都聽你的。以後每年除夕,咱們都這麼過,陪著你。”
快到零點時,周偉主動說:“婉宜,我送你回家吧,晚上路黑。”
秦婉宜點點頭,收拾東西時,周偉悄悄把布包裡的一包水果糖塞給她:“這個給你,甜的。”
秦婉宜接過糖,指尖碰到他的手,連忙收回,小聲說了句“謝謝”。
送走兩人,小院裡隻剩鐘清清和薑國棟。
薑國棟從背後輕輕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發頂:“媳婦,有你在,真好。”
鐘清清靠在他懷裡,笑著說:“我也是。”
外麵的煙花在夜空綻放,光影落在兩人身上,暖得像這滿院的年味兒。
玄墨蹲在腳邊,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呼嚕聲,像是也在為這溫馨的時刻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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