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正月初三的晨光,剛漫過羊城的青石板巷,鐘清清就拎著黑布包出了門——
包裡裝著提前取好的現金、記著四宅需求的便簽,還有串沉甸甸的鑰匙,每把都對應著她的一處私產。趁沒人。她把包裡貴重物品都扔空間了
她沒驚動其他人,隻留了張字條說“出門逛逛”,騎著自行車便往西關路去了。
西關路窄巷深處,李師傅正蹲在一層民房的院角抹水泥,見她來,直起身擦了擦汗:“鐘小姐,按您說的,地麵全鋪了新水泥,灶台也加固了,就等裝煙囪了。”
這處300元買下的民房是一層結構,進門是單間,靠窗搭了簡易灶台,院角還留了儲物棚,專為租給單身務工者準備。
鐘清清摸了摸牆麵新刷的白漆,又看了眼灶台:“煙囪裝在灶台側麵,彆擋著窗戶采光,材料用厚點的鐵皮,耐用。”
李師傅應著,從工具袋裡掏出鐵皮零件,“您放心,今天準能裝好。”
離開西關路,鐘清清往天河院走。
林師傅和廖師傅已把院子隔成四個小隔間,每個隔間裡都釘了木床和掛衣釘,窗戶上還蒙了層細紗布防蚊蟲。
“鐘小姐,您看這隔間大小,住一個人正合適,門口的籬笆也補好了,安全得很。”林師傅指著院中的水井,“水泵裝好了,試了下出水很穩,取水不用跑遠。”
鐘清清繞著隔間走了圈,見地麵掃得乾淨,木床腿還墊了防滑墊,點頭道:“辛苦了。”
在周圍轉了轉,提了一些細節意見。
鐘清清又去了龍津東路的騎樓。騎樓一層的木質櫃台剛刷完清漆,泛著淺棕的光,正適合租給做小生意的。她讓跟著來的木工師傅在門口裝簡易雨棚:“雨棚得往外出半米,下雨時租客擺攤、收攤都不淋雨。”
又指著二樓的兩個單間:“每個單間加個小書桌,租客要是想寫寫算算,也有地方。”
師傅邊量尺寸邊笑:“您想得真細,這樣的房子肯定好租。”
最後到西湖路老宅時,已是傍晚。
李師傅正幫著整理地下庫房,除濕櫃擦得鋥亮,木質貨架也擺得整齊。
“庫房的兩道鎖都換了新銅芯,鑰匙就兩把,您收好了。”李師傅遞過鑰匙,又指了指一樓接待室,“長條桌擺好了,牆角的雜物架也釘了,租客要是賣乾貨、布料,接待客戶正合適。”
鐘清清摸了摸庫房的防潮磚,指尖乾爽,心裡踏實——這處850元的老宅,一樓租給商戶,地下庫房隨房出租,租金能比其他幾處高些。
四宅修整妥帖,鐘清清用紅紙毛筆字寫了四張出租公告,每張都寫得簡潔明了:
西關路窄巷一層民房,月租15元,帶小院灶台,適合單身務工者,聯係處:清璞閣代收消息;
天河院隔間,月租15元間,共四間,近製糖廠,帶水井,適合女工合租;
龍津東路騎樓,一樓月租45元適合小商戶),二樓單間20元間,臨街帶雨棚;
西湖路老宅,一樓月租50元適合乾貨布料商戶),地下庫房月租15元,帶除濕櫃。
她沒寫自己的名字,隻留了清璞閣代收消息——
既方便租客聯係,又不用暴露私產歸屬。
當晚,她就拿著公告去張貼:西關路的貼在巷口布告欄,天河院的貼在製糖廠附近的電線杆上,龍津東路的貼在騎樓門口,西湖路的貼在老宅斜對麵的雜貨鋪牆上。
張貼時,已有背著包袱的務工者圍過來問。
一個穿藍布衫的姑娘指著天河院的公告:“同誌,這隔間真15塊一個月?能先看看房不?”鐘
清清笑著點頭:“明天上午可以去看,找林師傅就行,他在天河院等著。”
另個做裁縫的師傅盯著龍津東路的公告:“騎樓一樓能做裁縫鋪不?我想租來做衣服。”鐘清清說:“明天我讓木工師傅在,您可以去量尺寸,合適再訂。”
回到小院時,玄墨正蹲在門口等她,蹭著她的褲腿“喵”個不停。
鐘清清彎腰抱起它,摸了摸懷裡的公告回執——
剛貼出去就有人問,看來務工潮的租金紅利,很快就能拿到手。
她從櫃裡翻出藍色賬本,在“私產出租”頁寫下:“西關路15元、天河院60元、龍津東路85元、西湖路65元,月租金合計225元”,筆尖頓了頓,又添了句“正月初十前預計租滿”——
憑著先知,她知道這些房子會供不應求,而這穩定的租金,會成為她去鵬城買地的第一筆“隱形資金”。
窗外的燈籠亮了,昏黃的光落在賬本上,映著鐘清清眼底的篤定。
她摸了摸玄墨的頭,心裡滿是踏實:四宅修整好,公告貼出去,接下來就是等著收租,然後帶著這筆錢,去鵬城抓更大的機遇。
計劃過完年,就要去鵬城買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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