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由衷地為兩人高興,並從抽屜裡拿出錢,各分了十塊給他們,“這是你們應得的。往後這類牽線搭橋的事會越來越多,你們自己多上心,賺到的錢,大部分自己留著,隻需偶爾請夥計們喝個茶便好。”
傍晚,小院裡熱鬨起來。
眾人圍坐在小方桌旁,桌上擺著靈泉燉的帶魚、周偉買來的燒鵝、秦婉宜炒的時蔬,製糖廠的徐廠長還特意帶來了廠裡新出的冰糖塊。
那隻名為玄墨的黑貓,乖巧地蹲在桌腳,享用著拌了魚湯的貓飯。
酒過三巡,徐廠長從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文件,雖非正式合同,卻是一份清晰的意向書,上麵還有不太規範的英文標注。
“鐘同誌!吳先生幫忙牽線的東南亞客商,對我們的冰糖很感興趣,提出要一萬斤的試訂單,而且希望用他們設計的‘甜源’品牌包裝!如果這事能成,咱們的糖就能走出國門了!”
鐘清清接過意向書,仔細看著上麵的條款,特彆是關於包裝和運輸的要求。
她放下筷子,目光掃過圍坐在桌邊的每一張麵孔,薑國棟、周偉、秦婉宜、徐廠長,他們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期待與信任。
“各位,”她清了清嗓子,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我想和大家聊聊咱們下一步的打算。我心裡有個初步的構想,說給大家聽聽,咱們一起參詳。”
院子裡立刻安靜下來,連玄墨也抬起頭,豎起了耳朵。
“首先,是眼前最急迫的。”鐘清清掰下第一根手指,“我們需要在半年內,於蛇口——也就是我那塊地所在的地方,把三層倉庫蓋起來。
一樓,優先保障徐廠長冰糖和劉先生布料的倉儲;
二樓,規劃成標準鋪位,出租給有誌於進出口貿易的小商戶;
三樓,作為我們未來的辦事處和聯絡點。
這將是我們在那邊發展的第一個根基。”
她看向周偉:“周偉,你在製糖廠人緣好,又熟悉了買房的門道。
往後,羊城這邊的房產信息牽線,就由你主要負責。
這不比你廠裡的活計輕鬆,但做得好了,前景更廣。等將來鵬城那邊發展起來,工人多了,你也可以把這條線鋪過去。”
周偉激動地連連點頭。
“婉宜姐,”鐘清清轉向秦婉宜,“你的手巧,心又細。以後咱們‘清璞閣’的玉器包裝,還有‘甜源’冰糖的外盒、商標設計,我想請你多費心。
好的包裝,能讓東西增值。
等我們積累了足夠的本錢和經驗,未必不能在那邊開一家專營布料和工藝品的店鋪,由你來主理。”
秦婉宜眼中閃爍著淚光,用力地點了點頭。
“徐廠長,”鐘清清最後看向製糖廠負責人,“廠子裡要準備擴大生產了。下個月,我們再添四口熬糖鍋,招募十名手腳麻利的女工。目標是月產達到兩萬斤。
一部分供應國內,另一部分,就為出口做準備。
將來倉庫建好,我們的貨直接從深圳發出,能節省大量時間和運費。
而且,‘經濟特區’這個名頭一旦正式落地,對我們出口商品的信譽和吸引力,將是極大的提升。”
徐廠長用力一拍大腿:“好!我回去就著手辦!一定要讓‘甜源’冰糖,香飄四海!”
鐘清清舉起手中的酒杯,目光堅定而明亮:“還有最重要的一步,需要我們密切關注,並提前做好準備——那就是關於土地使用的政策。
我得到一些尚不確定的消息,可能在年底或明年初,深圳那邊會有更明確的土地有償使用試點方案。
一旦政策明朗,我們必須抓住機會,在合適的地段,比如福田,爭取拿到更多的土地,建設標準廠房,租賃給未來必然會湧入的各類工廠。
現在的地價,對於我們而言,或許是曆史性的機遇。
這一步若走對了,將來即便我們彆的生意都放下,僅憑這些資產,也足以奠定堅實的根基。”
她心中默念:這僅僅是宏偉藍圖勾勒下的第一筆。
未來的道路,是要將製糖、玉器、地產,乃至更多可能,串聯成一條堅實的產業鏈,讓“甜源”與“清璞閣”的名字,真正嵌入這波瀾壯闊的時代浪潮之中。
夜色漸深,小院裡懸掛的燈籠散發出昏黃而溫暖的光暈,映照在每一張充滿希望與乾勁的臉上。
鐘清清靠在薑國棟堅實的肩膀上,能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皂角清香混合著淡淡的煙火氣。
她手中輕輕捏著那份承載著海外市場希望的意向書,心中湧動著一種踏實而澎湃的激流。
從孤身一人穿越時空的迷惘,到如今身邊聚集起一群可以並肩前行的夥伴,共同描繪未來的畫卷,這或許才是她來到這個時代最深的意義——
並非獨享其成,而是攜手同行,在這充滿無限可能的春天裡,一同播種,一同成長,一同見證並親筆書寫一段屬於他們的、熠熠生輝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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