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
“後來從台地上側擊,協助你們脫困,他們…之後去哪兒了?”
“不清楚,我們一起在台地上襲擊了山穀裡的鬼子,之後我留下五個人協助他們拖住鬼子,我帶隊追撤離的鄉親們,二連三排缺槍少彈,打不了阻擊,我得帶隊保護撤退後路。”
“嗯,我們回來之後,走了山穀,直到無名村,有戰鬥痕跡,沒有屍體,沒有遺留物資,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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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肯定安全,我留下的幾個同誌後來和我們彙合,說鬼子發現台地上人不多,瘋了一樣南撤,台地上火力太弱,留不住鬼子。”
“那他們會去哪兒呢?”
丁政委怎麼也沒想到,九班一路平安,反而謔謔了不少地方,還發了大財。
發了大財的小紅纓,越接近大北莊,越心虛:“老趙,你說咱真要把那麼多槍交給團裡嗎?”
“當然!‘一切繳獲要歸公’,你咋學的?你咋也算個老戰士了!”
“那咱身上的三八式和羅富貴的捷克式…不交?”
“當然!不交!丁政委沒槍發給咱九班,說以後繳獲了可以優先使用,槍還是團裡的,咱隻是使用而已。”
“捷克式不是繳獲…”
“當然!捷克式是羅富貴的祖傳機槍,他帶槍投奔咱們八路軍的!總不能人家來投奔,再沒收人家祖傳的東西吧?”
羅富貴走在前麵,直咧嘴,特麼大騙子小騙子,嘴真溜,一問一答,就把騙獨立團的謊話都編好了,大夥兒都聽見了,誰都跑不了,都是同謀!
馬良和劉堅強撇嘴,特麼全套日式裝備,95新的三八式配刺刀,六五子彈滿滿120發,誰舍得脫下來交給團裡?
胡義也咧嘴,九班有這兩個活寶,雞鳴狗盜的事兒都不用自己操心,舒坦!
台地最北邊差不多到儘頭,逐漸收窄,抬升,再急降,落到渾水河畔,山穀也陡降五六米,和河穀連通。
人走還行,抬著車就難走了。
九班抬著車走了一半峽穀台地,早都累屁了,到這兒就癱了一地,誰也不想起來抬著倒黴玩意兒了,可丟了也肯定舍不得。
小紅纓全程沒參與這體力活兒,此刻精力充沛。
“丫頭,前麵出去就是大北莊了,你先過去看看。”趙保勝口吐白沫灌水。
“馬良!跟著她一起。”胡義命令。
“是!”馬良起身,“讓我再歇一小會兒。”
一大一小蹣跚著下到山穀,再往渾水河穀下,打算涉水過河,去大北莊。
大北莊的警戒已經放出來挺遠,有無名村的前車之鑒,一連甚至趁著渾水河汛期未到水淺,把河南邊也納入警戒範圍。
河南邊沒有多少隱蔽的地方,兩個哨兵趴在草窠裡,盯著一東一西兩個方向。
河穀中流水嘩啦,掩蓋了很多細碎聲音,地勢偏低,不適合設觀察哨,馬良撇嘴,一連也不過如此。
小丫頭走到兩個哨兵之間,左一腳右一腳,踹了踹兩人的小腿:“起來!藏這兒釣蛤蟆呢?”
兩個哨兵一驚,身後有人!回頭,嘿!那缺德的羊角辮!
“紅纓同誌!你從哪邊來?!”
“你們這哨誰派的?兩個傻子趴這兒能看見什麼?”
“排長……你等著,我去報信,團裡就缺你們還沒回……”
“站住!”小紅纓叉腰,“用不著!我這是回家,又不是來做客!你們倆,看見那個山穀落差了沒?爬上去,我們九班有繳獲,拉不動了,去幫忙!”
小丫頭說完就朝北走,打算蹦著石頭過河。
兩個哨兵互相看一眼,有些不相信。
“放心,我在這兒幫你們盯一下,”馬良開口,拉緊槍背帶,讓三八式的刺刀顯得更高,“其實你們排長把哨放在這兒,不如把哨放到上麵台地。”
兩個哨兵將信將疑,誰家好人把刺刀上著行軍啊?騷包得不行啊。
馬良又勸,好歹他跟著團長做通訊員,部隊裡大部分人都認識他,兩個哨兵才往上爬,去幫忙。
河穀上到山穀,沒看到人,但聽見更高處的台地上有人聲,那個老趙在喊他們上去!還真的有人在,希望所謂繳獲是真的多到需要幫忙。
爬上去,都沒等開口,老趙端著個臉盆大的鐵蒸籠,給他們遞吃的。
發麵的薄蒸餅,切了好多瓣,中間好像夾的薄薄一層糖!這麼奢侈?和常見燙麵烙糖餅不一樣。
吃完兩塊,兩個一連哨兵抬頭,另一個陌生男人蹲著站起來:“吃完了?乾活!”
熊一般的塊頭,比老趙不差!更令人吃驚的是,他身後綁滿麻袋和槍支的獨輪車,車輪都快看不到了!
受了小紅纓委托,又吃了人家糖餅,乾活自然不偷懶,七上八下地幫著把車吊下河穀,又幫忙往村裡抬。
臨近晚飯時分,大北莊的忙碌逐漸平靜,村民們開飯,部隊也開飯。
炊事班的院子熱氣騰騰,長條桌坐滿了人。
半掩的院門哐當一下被撞開。
一院子人抬頭,想看看是那個莽撞貨。
熊一般的羅富貴,沒見過那麼多人盯他一個,嚇住了,惹得身後一個聲音不滿:“姑奶奶回家騾子你傻站著堵什麼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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